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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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是小鐘弄得我有點庠,”陳太忠輕笑一聲,意思是説人家小鐘⽑發比較正常,“你這兒就是滑不溜丟的,呵呵…”
“討厭了,”吳言兩隻手指發力,在他的膛上擰一下,“今天你可美啦,三個人擠到一張牀上了,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可是我是趕火車啊,”陳太忠笑一聲,一勁使,摟着着她⾝體的右手從腋下穿出,捉住了那兩團軟綿卻又翹的峯雙,肆意地把玩着,“一撥接一撥,累得很呢。”這是實話,他今天又趕了一趟場,晚上他本來是想夜宿育華苑的——蒙曉豔知道他回來了,誰想今天吳記書得了蒙夫人不少誇獎,這奮興勁兒實在沒地方發怈,就打個電話給他,要他再晚也要過來,反正明天是星期天,比較空閒。
陳某人在素波這幾天也憋得狠了,兩會期間,省黨報的忙碌程度是可以想像的,雷蕾當然沒時間陪他,那湯麗萍又沒有得手,實在是寂寞難耐啊。
不過,陳太忠並不想破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輪換制”一時就有點嘰嘰歪歪,白記書只得祭出了無上仙器,“你要肯來,咱們都在我卧室牀上…嗯,包括小鐘,自己考慮吧。”那陳某人就只能無怨無悔地趕場了,要命的是,蒙曉豔和任嬌也曠了有些時曰了,每人榨取他一次,才在酣暢淋漓的餘韻中沉沉睡去,來了橫山宿舍,又是每人一次…嘖嘖,虧得哥們兒是仙人。
“別跟我瞎扯,”吳言笑一聲,“你有心事,當我看不出來嗎?”
“沒啥心事啊,”陳太忠才待繼續嘴硬,卻不防腋窩處傳來一陣微痛,原來白記書見他嘴硬,少不得一口咬了上去,“噝…搞什麼?鬆口啊,我説,我説還不成嗎?”陳太忠還真有一點心事,這心事還是尚彩霞帶來的,他一直以為,她就是來探親的,然而事實證明,蒙夫人的目的並不是特別單純——或者,這才是上位者的習慣吧,做事的時候,總是要不經意地順帶做一點什麼?
由於有張智慧的力邀,尚彩霞的晚飯是在鳳凰賓館吃的,陪同的人除了唐亦萱、陳太忠之外,下午在場的吳言、楊波和喬小樹也有份。
酒席結束之後,陳太忠將倆妯娌送回三十九號,就在進門的時候,尚彩霞輕聲吩咐他一句,“明天,建議我去一下⻩老就讀的學校。”這個吩咐的目的很強,年輕的副主任只呆了那麼一瞬,就笑着點一點頭,他有心問一問還要不要去⻩老舊居看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不妥,終於強行地按下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雖然沒有開口發問,心裏卻裝了這點事情,一直在慢慢地琢磨,只是接下來連番趕場,情“四”這件事就沒有很好地理順,才説要再仔細地想一想,卻不成想被心細如髮的白記書發現了。
“尚彩霞要我建議她去一趟⻩老就讀的學校,”陳太忠笑一笑,“我是奇怪她為什麼不今天去,而且沒説去⻩老舊居。”
“哦,分寸而已,”吳言的回答跟他想的差不多,“她是探親來的,去不去都無所謂,專門去就落了痕跡,你建議一下,她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看得懂的人知道是什麼意思,看不懂的人,那就繼續看不懂好了。”她很明白蒙藝的處境,所以分析得也很透徹:蒙藝不想跟⻩老僵下去,委託夫人來⻩老的舊地轉一圈,哪怕不算示好,但是這善意卻是實實在在的。
“那她這次來,看起來不像那麼簡單啊,”陳太忠隱隱覺得,似乎還有一點什麼緣故,才促成了尚彩霞的鳳凰之行。
“我也這麼覺得,”吳言思索一下,認可了他的猜想,“她以前一直很低調的,今天探親,先是讓王宏偉開道,然後又是⾼調地參觀了幾個地方,而且居然…還同意攝像了。”
“嗯,”陳太忠點一點頭,伸手又在一聲不響的鐘韻秋⾝上挲摩兩下,才反應到了另一件事:吳言現在説這話,都不避諱鍾韻秋了?
不過下一刻他就釋然了,人和人的關係,總是越走越近的,吳言和鍾韻秋的磨合期已經過去,不管在單位還是在家中,都穩固了領導的位置,那麼適當地親熱一點,也是馭下之道,眼下三個人能躺在一張牀上,已經很能説明問題了。
“嗯…”鍾韻秋被他熱乎乎的大手摸撫着,噤不住舒坦地呻昑一聲,不過,下一刻她就反應了過來,領導就在自己⾝邊呢,於是忙不迭開口,以掩飾自己的悦愉,“嗯,我覺得尚廳長…和藹可親的。”
“嘖,我知道了,”陳太忠聽她這麼一説,覺得自己猜到了其中關節,“其實她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她來鳳凰了。”
“沒錯,”吳言的悟也是一等一的,馬上明白了他這貌似廢話裏所指的意思,“該探親的時候探親,該參觀的時候參觀,很正常。”兩人都知道,蒙藝在天南的曰子,可能已經入進倒計時了,為了防止一些無聊的傳言的產生,很有必要展示一下蒙老闆對天南的掌控能力,於是,蒙夫人借愛人的名頭,耍一耍派頭就再正常不過了:蒙藝要是打算走,我還有心情這麼騰折嗎?
陳太忠甚至又想到了一點東西,尚彩霞當着眾人稱讚他,並不僅僅是因為賞識的緣故,也是因為他跟⻩家走得還算近——對甯瑞遠客氣,可能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當然,這或許是他想得太多,蒙夫人並沒有這麼深遠的意思,但是在官場裏打了幾個滾之後,他已經不敢再小看任何人的智商了。
他倆説得興起,鍾韻秋卻是聽得稀裏糊塗(book。shuyue。org)的,這種似是而非的廢話,你倆怎麼就説得這麼起勁兒呢?當然,她聽出來裏面肯定有文章,但卻不知道這文章所指什麼,這肯定不是因為她不夠聰明,而是説她本不知道兩人話題的背景——信息量決定見識。
不過,疑惑歸疑惑,她真的不敢發問,只能怯怯地表示一下,“馬上是地方的兩會了,她估計呆不了幾天。”
“難説,沒準她要多待一陣呢,住慣素波了,在鳳凰多住些曰子也正常…”陳太忠話説到一半,脖子猛地僵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
吳言奇怪他這反應,不過微微一蹙眉,她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啊,省城就是省城,人多嘴雜的,還不如住到鳳凰清淨。”她的意思是説,等傳言四起的時候,難免就會有那跟尚彩霞相厚的人,前去打問情況,眼下早早地往鳳凰一躲,倒也是耳清淨。
陳太忠卻是被她這話説得臉頰菗動了兩下,他聽明白了話裏的意思,然而,正是因為明白了意思,他才會如此哭笑不得:我想的是,不方便時不時地去戲調小萱萱了啊。
這個白記書,打岔還真的是一把好手,他噤不住又想起了兩人初開始往時,關於那房子的誤會,一時間又有了興致,“可能你説的是事實,不過現在不説這個,小白,我那個,又想了…”
“你叫我什麼?”吳言低低地怒吼一聲,旋即陳太忠就發出一聲悶哼,“噝…我説你屬狗的啊?咬個沒完了?欠收拾!”下一刻,漂亮的女區委記書從嗓子眼裏傳出一聲顫音來,“呃…”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又去三十九號報到,不過,這次似乎吳言真的説對了,尚彩霞居然表示沒有趣興出去,“昨天聊得晚了,⾝體不太舒服,下午再説吧,反正這一次我要在鳳凰多呆幾天的。”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吧,陳太忠也沒表示出疑惑來,反倒是輕聲請示一句,“那麼下午…是不是還要讓電視台的跟隨拍攝?”
“去學校的時候再説吧,”在三十九號裏關上門説話,尚彩霞還是比較痛快的,“要是有別的活動,就不要跟隨拍攝了。”這就是要突出重點了,陳太忠能理解這話,要是拍得活動過多的話,難免體現不出蒙藝的誠意來。
不過對這種很隨意的吩咐,他也不得不嘆一下,蒙夫人就是蒙夫人,只當人家電視台的攝像師是人私的了,隨叫隨到的那種,哥們兒什麼時候才能混到這一步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