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九-八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邢建中開竅陳太忠這個動作做得極為隱秘,不過還是被別人看到了眼裏,唐亦萱倒還好説,知道事情有蹊蹺只當沒發現了,難得的是荊紫菱也注意到了,小紫菱卻是不管那些,側頭去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讓她的太忠哥都避讓。
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人物,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而已,穿的是現下比較罕見的中山裝,整個人看起來比較呆板肅穆。
那人看到院裏站了一羣人,只是很隨意地掃了一眼,就低下頭匆匆走向一輛紅⾊的夏利車,打開車門的時候,似乎是覺到了有人盯着自己在看,於是又抬頭看向荊紫菱的方向。
這一眼不要緊,發現看自己的是個絕⾊美女,中年人也愣住了,噤不住又多看兩眼,再看看唐亦萱,最終目光停留在了陳太忠的⾝上,猶豫一下發問了,“是…小陳嗎?”
“嗯?”陳太忠硬着頭皮轉頭過來,遞給他一個燦爛笑容,“呵呵,我説是誰呢,原來是閻教授,好久不見了啊。”
“呵呵,是啊,好久不見,回頭我去你的科委找你,”閻教授也不多説,點點頭鑽進車裏,衝他揮一揮手之後,揚長而去。
“要項目的教授?”走進包間之後,荊紫菱訝然地發問了,她實在想不出陳太忠為什麼要忌憚一個教授——是項目的經費比較大吧?
“市委黨校的教授,帶過我們的培訓班,非常嚴肅嚴謹的一個人,連部幹進修班的試考都反對開卷,”陳太忠笑着回答她,“在這種樂娛場合遇到他…你説我這做生學的,是不是該假裝看不見為好?”當然,他不能説閻謙包了一個女人叫常桂芬,而李凱琳是常桂芬的女兒,兩人真要論起來也有半個翁婿關係,如此一來,在天才美少女和唐亦萱在場的時候,他是絕對不合適打招呼的——言多必失不是?
“原來是這樣的?”荊紫菱點點頭,並沒有説什麼閻教授是衣冠禽獸之類的話題,反倒是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笑一笑,“怎麼我看你倆的樣子,會認為有什麼隱情呢?”
“⽑病不是?”陳太忠瞪她一眼,心裏卻是頗為美少女的直覺而驚訝,同時也有點檢討自己的荒唐,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啊,哥們兒敢同林海嘲和正廳的董祥麟面對面地掐架,見了閻謙卻是想下意識地避開——騙人容易騙己難,以後這種虧心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可是…這算是虧心事嗎?了不得算是不太檢點吧?他正稀裏糊塗(book。shuyue。org)地琢磨呢,卻聽到荊紫菱的反駁,“你才有⽑病,我是見你倆鬼鬼祟祟的誰也不想見誰,哼…”這才是一言驚醒夢中人,下一刻陳太忠就反應過來了,我不想見到閻謙,閻謙更不想見到我呢,人家對羽⽑的珍惜程度遠勝於我,哥們兒的名聲卻是已經臭了大街了——五毒記書啊,靠,也不知道哪個混球想出來的這麼噁心的綽號。
“紫菱,我給你點了一首歌,”唐亦萱笑嘻嘻地揷話,“《十九歲的最後一天》,怎麼樣?你換成‘十八歲’就行了,呵呵。”
“亦萱姐,咱倆一起唱吧?”荊紫菱熱情發出邀請,嘴巴跟抹了藌一樣甜不絲絲的,“其實你看起來也就十**歲。”唐亦萱倒也不拒絕,兩人站起⾝唱了起來,剩下三個男人坐在那裏喝啤酒,不經意間,邢建中猛地來了一句,“陳主任,你説我的碧濤那兒也搞這麼一個接待場所好不好?”
“呃,”陳太忠猶豫一下,還是緩緩地搖一頭搖,他知道對方的目的,不過,他真的不是很贊成這個想法,“有點偏了啊,邢總,就算來昌星的紅樓…咳咳,我是説你那兒就是個小山包,沒配套設施,形不成規模,沒意思。”九九年初,廈門那誰的事情還沒發作——雖然很有個別人已經知道某人時曰無多了,但是顯然,報紙上沒什麼眉目出來,而且這件事跟天南沒直接的關係,搞那些劇透反倒是要增加不必要的⿇煩。
“我把接待地點設在幻夢城附近好了,反正都在橫山,”邢建中倒是沒怎麼介意他的反駁,只是尷尬地笑一笑,“到時候姐小…嗯,我是説相關資源不夠的時候,不是還可以找石總通融一下?”
“隨便你吧,這種事兒不要問我,”陳太忠笑着搖一頭搖,**名石紅旗,就是傳説中的石總了,事實上陳主任心裏很明白,經此一事,這個留生學怕是連膽子都要被嚇破了,不得不試圖搞點收買人心的東西,來保衞自己應有的權益。
不過這也正常吧,落後就要捱打嘛,你的思想跟不上國內國際形勢的變化,抱着老眼光看問題,那就是不合時宜,陳主任很⾼興看到一個技術人才在社方面的明顯成長。
荊紫菱跟唐亦萱唱完,又拽着陳太忠唱,《萍聚》啦《相思風雨中》啦什麼的,總算還好,陳主任最近的接待任務比較多,唱歌的水平也大有長進,唱個《心太軟》居然頗有一點小任同學的味道,結果在他唱完之後,搞得小吉和荊紫菱衝他笑個不停,吉科長居然能怪聲怪氣地評價一下,“陳主任一直都心太軟,這個我最知道了。”
“再叨叨我把你調到科委來,騰折不死你,”陳太忠眼睛一瞪,“你小子好歹也是個科長了,怎麼就從來沒個正經樣兒?”
“科委好啊,那是機關呢,”小吉也不怕他,“陳頭的地盤,下面有那麼多公司,上升空間也大,我巴不得去呢。”
“就你嘴多,”陳太忠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抬手一指,“去…陪紫菱唱個《滾滾紅塵》去,你也就會唱這種難度不⾼的歌。”吉科長斜眼看一下小荊總,心説這可是老闆你的碼頭,跟我對唱算怎麼回事?不過領導有令那也由不得他,“呵呵,荊總,陪你唱一首祝你生曰快樂,賞臉不?”長⾝而立的荊紫菱笑着點點頭,在這一點上天才美少女還是比較放得開的,她好像天生就知道,怎麼才能在跟男人打道的時候保持適當的距離,既不拒人千里之外又不過於親近,以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煩。
相對她的落落大方,唐亦萱多少就有點冷漠和傲然了,兩人的格、做派跟年齡截然相反,比如説眼下,唐姐就笑昑昑地看着兩人唱歌,卻是不跟坐着的這二位説話。
她不來招惹陳太忠,陳太忠卻是偏偏要撥她一下,“唐姐,怎麼你看起來有點心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心事?沒有,”唐亦萱搖頭搖,看到邢建中看向自己,她面露微笑,可態度卻越發地平淡,“我是有點慨,年輕真好啊…”五個人騰折到十點鐘才離開,不過天才美少女玩不減,居然説要到三十九號休息,其他三位男士也只能“雷得服死它”地先將兩人送回去。
等到陳太忠回到房間的時候,正琢磨着晚上該不該過去懲罰“小萱萱”一頓,萬一被小紫菱發現,又該不該“捅人滅口”的時候,設定為震動的機手在茶几上“嗡嗡”地跑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卻是隔壁來的電話,沒錯,真真正正的“隔壁”白記書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燈亮了…這是回來了?過來,跟你説一點事兒。”呀呀,以後這回了家,燈都不能隨便開了?陳某人一時間很是無語,不過同時心裏又有點莫名的欣,有人時刻默默盯着自己的窗口,這種發自內心的關注,也是做人的一種成功吧?
哥們兒這一世做人,比上一世成功多了,懷着這種沾沾自喜的心情,陳太忠欣欣然地推開了衣櫃——雖然穿牆更省事一點,不過,那邊不是還有鍾韻秋在的嗎?
鍾韻秋還真的在,吳言坐在書房沙發上剝桔子,鍾秘書卻是坐在電腦桌前噼裏啪啦地敲着文件,兩人時不時地還商量兩句。
“這是把家當作辦公室了?”陳太忠悄悄地走了進來,就像一隻偷腥的貓一般,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嚇得吳言手一抖,差點把桔子扔出去,抬頭悻悻地看他一眼,“我説,你不要這麼鬼鬼祟祟的不行嗎?”
“偷情呢,怎麼能大聲説話?”陳太忠嬉皮笑臉地跟她擠坐在一起,順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手向寬鬆的服衣內一探,輕車路地找到了那對小白兔,輕輕地把玩着,“怎麼在書房也能看到我那邊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