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O.27波之國支線III-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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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花泉左京可不想讓自己的臉上沾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厭惡似地眉頭一皺,迫不得被退了幾步。
趁此機會,君⿇呂儘管⾝體重心尚未恢復,卻是借勢對準花泉左京露出空隙的椎踹了過去。
這一踢,顯然就出乎花泉左京的預計之外,柔軟的際不算是人體上致命的要害,卻是相當容易影響四肢動作的關鍵部位。
不過,不得不説,花泉左京確實不復為一名s級的叛忍,遠在白少年反踢的力道完全若實之前,花泉左京已經反應快地以左手支刀在地面一頂,強行改變⾝體的方向,借力彈開,讓傷害降到了最低。
而攻擊沒有達到預期目的的君⿇呂亦沒有遲疑,持刀反手就是一揮,⾝體則是藉着側踢的力道縱起飛退,將自己與花泉左京之間拉了開來。
轉瞬,兩人間已有七八公尺長的距離。
白少年⾝上有着多處的傷口,服衣上浸染出好幾朵鮮明的豔紅,很是狼狽樣,不過,稍一注意,卻現,除了右手掌心上的那個傷口外,那些紅花幾乎集中那些不會影響到戰鬥力的部位綻開。
對面的花泉左京,則是⾝上服衣有些皺摺和髒污外,一切完好,只要能忽略他臉上那一道狹長卻不嚴重的傷口正緩緩流出紅⾊的體。
那是君⿇呂在方才的最後一擊給花泉左京所留下的禮物。
花泉左京伸手往臉上刺痛的部位一抹,看到那已染成鮮紅⾊的指尖,他的呼昅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這是花泉左京開始入進狀態的跡象,顯然,經過剛才一番短暫手,現在的花泉左京,才是真正把眼前的白少年當成一個平等的對手,而不再是原本的玩戲心態。
嚴肅起來的花泉左京,整個人的氣息也都產生變化,自然不可能沒有引起在場他人的注意。
比如説對面的君⿇呂、還有一旁的若殘和幹柿鬼鮫。
“左京好像開始認真了,你……不擔心你的那個工具嗎?不管怎樣,左京他好歹也是組織現任的成員,不管是出氣或是為了試探,剛才的程度都應該已經夠了吧?再繼續下去,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收尾了……”剩下的話,幹柿鬼鮫覺得就沒有必要説得那麼明白。
事實上,幹柿鬼鮫可不在意那個白少年的生死,更不用説白少年的名字,這對他來説不重要,只是,幹柿鬼鮫想要摸清⾝旁的黑青年的想法,或者説,想要明白那名白少年在這位第七任三台心中的地位為何。
“應該説,從一開始,你就從各方面刻意挑起左京對你的敵意,最後,更是讓左京特地向你這位第七任三台提出挑戰,然後讓你的工具會主動搶先你出手也絕對在你的預計之內,雖然不常顯露戰鬥能力,但是在這種事情的計算上,卻還是那麼地…”幹柿鬼鮫看着⾝旁不動聲⾊的黑青年慢慢將視線轉向自己,剩下的話,卻是沒有再説出口。
“一把刀,如果不能拿來殺人,也不過是把裝飾品而已,而一把好刀,總是需要合適的磨刀石來砥礪,你説不是嗎?鬼鮫。”黑青年貌似莫名奇妙忽然説了這麼段沒頭沒尾的話語,令幹柿鬼鮫有些不知作何反應才是,不過,而黑青年緊接所説的內容,卻是讓幹柿鬼鮫忍不住呑了口口水。
“而且…”黑青年拉長了尾音,“這一位新任的三台會對前前任的我有如此大的敵意,難道沒有受到你…你們暗自推波助瀾的影響嗎?”黑青年的語調帶着淡淡的笑意,就如同以往在曉組織時不變的温和口氣,也和曉之第七任三台被人觸碰到底線時的口氣一模一樣。
“所以,然後呢?鬼鮫,你還想説些什麼嗎?”幹柿鬼鮫心中一跳,立刻閉上嘴搖了頭搖,果斷地中止剛才的話題。
對於幹柿鬼鮫非常機敏快的反應,若殘朝着他瞥了一眼,卻看到幹柿鬼鮫一副好像對眼前戰鬥極有趣興,熱衷到目不斜視的專注模樣。
(呵呵,鬼鮫……他還是這麼聰明。)若殘淡笑不語。
並不是所有的疑問,都是為了得到答案而問。
※※※花泉左京原本是想挑戰黑青年的,雖然他有聽説過,這位傳言中的第七任三台,並不是戰鬥型的成員,卻沒想到他遠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軟弱的多,就連一場小小的切磋都不敢,甚至得讓他⾝後的下屬主動挑起。
在花泉左京看來,這名白小鬼的年齡,能有接近上忍水平的能力,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對他來説,這種程度,還不用他放上全部的重視,頂多是,不能一笑置之的程度。
花泉左京旋轉着自己的特製武士刀,刀尖的位置卻是一直對準着他的目標,這是花泉左京在戰鬥中烈思索時的下意識動作,而那柄武士刀在手上輪舞着,就好像他⾝體的一部份一樣。
(看似散亂,可是招招都非常的毒辣,眼前的小子果然很有問題,一些招式是相當陰險的,並不是針對要害,而且最大限度地想要廢除他的攻擊力,顯示出這個小子絕對不是那種從普通正式管道成為忍者的人!)沒有閒現戰場外兩人的短暫流,花泉左京盯着眼前面無表情的白少年,在心裏暗自盤思着。
“看不出來,那個小鬼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的多了嘛!不過,光是這樣的話,前輩,你的工具可能就得在這裏報廢了歐。”花泉左京抬起頭,露出一臉挑釁的模樣,舉刀朝着黑青年張揚地揮了揮。
“你的話…還真是多啊。”面對花泉左京的挑釁,若殘想回以微微一笑,只是沒有人能看到黑青年面具下的嘴角拉起淺淺的弧度,儘管話語中沒有出現任何耝鄙字眼,不過,其中的輕蔑意味,卻是那麼地顯而易見。
在若殘⾝旁的幹柿鬼鮫,聽到黑青年這句不同以往,情緒鮮明的言,頓時一愣,忍不住朝着某人望去,卻總覺得對方面具遮掩下的右眼似乎正瞥着自己。
幹柿鬼鮫心下一跳,開口張了張,卻是沒有説出任何話語,反倒是緊接着退了一小步,令黑青年的⾝軀,就這麼隔在他和花泉左京之間,不讓花泉左京有機會從他的眼神變化中察覺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