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道別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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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不對,若殘一直知道自己和君⿇呂在學校的狀況,與大多數同學都只是點頭之而已。
畢竟,不管是學習動機、人生目標、際遇、價值觀都差太多了。
那麼,學校老師?連能承受住君⿇呂殺氣的人都沒有幾個,白實在很難給予他們“學校老師”的⾝分以外的敬意。
至於那些鄰居…白想起了自己和君⿇呂剛來木葉的時候,不少鄰居注意兩名小孩獨自居住,特地送來許多生活必需品,臨走前,還有“好心”人反覆地提醒要他們小心某個“怪物”的存在……。
若不是自己馬上抓住君⿇呂的手腕,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雖然事後,君⿇呂一直為自己阻止了他很是不満,白對此也只能看着自己血⾁模糊的掌心苦笑,當白左手反地拉住君⿇呂的瞬間,右手卻是緊緊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血⾁中。
那麼,還有別人嗎?
…
白第一次對自己的生活圈狹小到困擾。啊!還有那裏!白想到最近一年半中,固定在修練結束後去的某個場所-木葉醫院。
儘管從未説出口過,但是白從來都沒有放棄將自己的左眼還給若殘的念頭,而醫院,也是最好接觸到那些技術的場所,以一個沒有家族背景,也沒有良師的普通小孩的⾝分而言。
能入進數據室幫忙整理書籍,對白已經很大的收穫,即使在一般的數據室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深的醫療忍術,但是光是基礎理論的準確度和廣泛度,以及一些實例模板的數量,木葉也不愧被其它五大國聲稱為醫療忍術最達也最先進的忍者村。
而在資料室偶然遇上的學長會願意撥空指點自己醫療忍術的心得,已是意料外的收穫。
雖然覺得那名學長的熱心有點突兀,但是也有可能真的是單純的好心,畢竟白不覺得自己⾝上有什麼值得別人設計的地方。
後來白有跟君⿇呂和十六夜提起過這件事。
君⿇呂的反應……
“這樣吧!白,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在資料室內。
“…。君⿇呂,你是來覺睡的嗎?你還是去森林那裏修練好了。”白最後覺得讓君⿇呂在那裏當大型裝飾品,還不如讓他去外面進行修練比較有效率。
而十六夜的回答則是讓白深刻體會到,有些人會捱打純屬自找,好比説牙、十六夜,都是這類人。
“白大哥,那個傢伙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我説的對不…哎呀,好痛,白大哥你幹⿇打我的頭,不就是説那個斯文敗類想把你嘛!阿!啊!好痛,我不説,我不説了,別冰我,若殘説過在木葉不能隨便使用血繼的!”其實在後來的相處之中,即使白現那名學長有時⾝上會有幾不可聞的腥血味和屍氣,白也一直認為以一名“熱心助人的友善學長”,那個人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出那個範圍之內了。
雖然説不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自己對醫療忍術的困擾和疑惑,那名學長都以大量的實例解説搭配基礎理論來讓自己快能明白,甚至還常常告訴自己一些有關醫療忍術的特殊見解和實用技巧。
在後來,白早已“老師”來稱呼那名學長,當然,這個“老師”的意義和忍者學校的“老師”可是完完全全地不在同一個層級上的。
白到現在仍然不明白那名學長如此幫助自己的動機為何,可是,最重要的是,那名學長的所作所為對白沒有任何害處,他們兩人相處的⾝分,一直都是“熱心的學長”和“好學的學弟”,之間的關係也維持很融洽,因此,那名學長算是白在木葉中,除了若殘,君⿇呂,十六夜以外,關係最好的人了。
腦海中瞬間閃過許多想法,但是在現實中,不過是若殘才剛口詢問白沒多久的情況。
“恩,我在木葉醫院打工時,認識的一名學長,常常指導我一些有關醫療忍術的疑問,是位很好的人。”白很快地拉回了已有云遊跡象的思緒。
很好的人?沒有現白的異狀,若殘只是對此不置可否。
那不是若殘在意的要點。
(醫院?學長?指導?醫療忍術?白還是對這個比較趣興嗎?)看着提起醫療忍術時,雙眼透露出閃漾光韻的白,完全沒有聯想到跟自己有關的若殘,心中似乎有了什麼打算。
(不過,打工?)若殘記得有把自己的行銀卡給了白,裏面的錢雖然不多,但是以兩個小孩的花費來説,生活十幾年應該還措措有餘吧?
(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本打算習慣搔搔臉的若殘,因為面具的緣故,將目標轉為下巴。
若殘注意到白似乎有些言又止的神情,淡淡地問道:“怎麼了嗎?白。”
“只是,有些問題想問。”
“是為了十六夜,是吧!呵呵,我還在想白什麼時候會問這件事情呢?”不需思索,若殘也能知道白想問的是什麼,也正因如此,若殘的口吻帶了些許的調侃。
看到若殘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白臉上泛出淡淡的暈紅,但還是肯定地點頭稱是。
在白的認知裏,若殘是絕對不會拋下他的“工具”的,雖然白不確定十六夜對若殘來説到底算什麼,但是,至少也在若殘的心中擁有某個份量存在。
“是這樣的…”若殘還沒來得及説完話,就被君⿇呂搶先説出的回應給打斷了。
“白,我不是跟你説過了,十六夜和那個宇智波正打得火熱火熱的,完完全全地見⾊忘友!是絕對會見異思遷的!”
“……君⿇呂,我不是剛剛才跟你説“打的火熱”不能這樣用,還有,以十六夜的年紀,能用“見⾊忘友”這個詞彙嗎?還有“見異思遷”的物件也用的不對吧?”白忍不住在自己太陽**的位置上了。
“這已經不只是“用詞不當”而已了,前後言的邏輯也很有問題…君,我突然很想讓你留下來,待在木葉的學校繼續好好“讀書”,或許會比較好呢?”若殘是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臉上還帶着面具。
若殘很快地決定將有關君⿇呂的“言詞”的問題置之不理。
在這幾年間,有些事情,若殘已經能看的很開了,比如説,十六夜的男裝,白的仰慕者的別,還有這件事情……但是一想到頭還是會覺得隱隱作痛!
有些事情太計較,只是讓自己心酸而已。若殘聊勝於無地自我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