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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怡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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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行至大理城,段思英已經率了上百個御林軍在大門口等候着。段思英見楊瑞兩人歸來,臉上喜悦無限,⾼喊着“阿妹!”奔向前去握住段思怡的手,道:“走,先回家。”段思怡微笑點了點頭。

段思英此時才發現段思平及楊喧不在,急忙問道:“啊瑞舅,父皇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楊瑞臉⾊頓時黯淡下去,輕嘆一氣,看了看四周説道:“太子殿下,回宮在説吧。”段思英見他臉⾊暗沉,見到段思怡同樣憂愁焦慮,便能猜出一二,頓時愁雲妖嬈,心急如焚。他對自己情緒控制上還不夠純,甚至遠不及他這個阿妹段思怡。迫不急待等問道:“出什麼事了?”段思怡道:“阿哥,還是先回宮吧。”説完四周看了看試圖讓段思英會意。她知道要是一國帝皇被擒的消息傳揚出去定會天下動亂,此時只好先守住消息。

段思英會意後,轉⾝強露微笑,躍上駿馬往皇宮走去。段思英、段思怡、楊瑞三人至怡惜宮坐落。阿旺為段思怡把了手脈,取來了藥丸為她化解去“內清真消”之毒。段思怡服了藥丸,暗暗試運真力。

段思英問道:“阿瑞舅,我父皇出什麼事了?”楊瑞撤走宮女守衞,輕聲道:“皇上為救公主陷入千拾秋陷阱,被擒走了。”段思英大吃一驚,道:“什麼?”楊瑞道:“阿喧哥已經率五千精兵去追,結果未知。”段思英坐立難安,不停徘徊道:“這可怎麼辦?”段思怡道:“阿哥也不必太過憂心,千拾秋暫時不會傷害父皇的。”段思英焦急的心情穩落了些,道:“還好阿妹救回來了,不然可真是糟透了。”從懷中拿出段思平出發前給他的兩塊半圓形⻩金掛墜遞給段思怡,道:“這是父皇出去救你時給我的,命我等你回來後給你。”段思怡接過兩塊⻩金掛佩一對,成了一個完整的圓形。正面刻着辨認段思怡的特徵“右肩怡,右紫記,思怡也”落款段思平。背面刻着段思怡的生辰八字,落款仍是段思平。想到自己左肩上確實刻有一個“怡”字,右小腿有一個圓形紫⾊胎記,想道:“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離子散實屬尋常。父皇早有準備,為我和阿哥都留有相認的信物和標記。”不噤抬頭看了看掛着牆壁上的⺟親畫像,沉默了許久不語。

一宮女走進大廳打破沉默道:“太子殿下,阿喧王求見。”段思英道:“快快有請。”段思怡也回過神來,等待着楊喧。

楊瑞見楊喧進來急忙問道:“皇上呢?”見楊喧一臉垂頭喪氣不語,又問道:“我問你皇上呢?”楊喧譁然跪地眼淚直下,道:“老臣無能,未能救回皇上,請太子降罪!”段思英頓時臉⾊蒼白,猛然而起,思慮萬千,喊道:“什麼!”楊喧道:“老臣無能,甘願已死謝罪。”説着拔起一短劍往口‮烈猛‬刺去。

楊瑞見狀急得魂飛魄散,喊道:“不可!”之聲方出,已聽得“錚!”一聲響,見楊喧手上的短劍手飛刺到一側的木柱之上。原是段思英見楊喧要尋短見運起一陽指力擊飛短劍。

段思怡也是大吃一驚,連上前兩步。

楊瑞跪地求情道:“請太子殿下饒恕我阿哥吧,他已經盡力了!”段思英並無責怪楊喧之意,只是聽到父親被擒陷入痛苦思慮之中而已。走過去左手扶起楊瑞,右手扶起楊喧,道:“阿喧舅何罪之有呢,快快請起吧!”楊喧依然不起⾝,道:“老臣罪該萬死不敢起⾝!”楊瑞見楊喧不起,説道:“阿哥,你這是幹什麼啊,皇上不過被人擒去而已,大不了咱們再拼命救回不就可以了嗎!”段思怡上前扶起楊喧道:“阿喧舅,千拾秋⾝懷《乾軒神功》,父皇皆未能敵過,何況你呢。救不到父皇並非你失職,而是敵人過於強大。千拾秋設計擒走父皇之目有二:一是散佈父皇被擒消息擾亂我**心,讓吐蕃、後蜀、天竺、後晉四國有機可乘,已便他們造反。二是利用父皇迫阿哥投降,攻取大理城,佔領皇宮。所以我敢保證父皇絕對不會出事,你放心吧!”段思英道:“父皇也曾有此預料,此人真是膽大包天。”楊喧頓若柳暗花明,站起⾝來,問道:“公主此話當真?”段思怡點頭道:“千真萬確,既知千拾秋目的,要對付他救出父皇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阿舅請放心吧。”段思英問道:“阿妹是不是已有應對之策?”段思怡點頭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早已想好了對策。阿哥如今要做的是:第一立即向前方各個兵營發出密旨,告之他們父皇被擒只是咱們為了引楊志堅一干叛賊出來的計劃,旨在一舉殲滅楊志堅等一干叛逆。前線大軍不致慌亂,可暫穩軍心。第二對朝中大臣的質疑同樣説這只是父皇深入虎⽳,誘敵之策,命阿哥你在此期間暫理國事,可暫穩朝政。第三對千拾秋攻城之事將計就計,在城內布満弓箭手,誘敵深入一舉殲滅之,乘機救出父皇。”段思英道:“有道理,可他們一定會以父皇為附⾝符,萬箭齊發難免會傷及父皇啊。”段思怡道:“有一人定能第一時間救到父皇,正是凌公子,阿哥不必擔心。”楊瑞道:“朝中大臣會信以為真嗎?”段思怡點頭道:“其實真正有能力有權勢的大臣全都已經上前線抵禦外敵了,朝中的不過是些文弱官臣,只要阿哥取出父皇的密旨召下,定能震服他們。”段思英奇異道:“阿妹如何得知父皇留下密旨的?”段思平出宮前給他留下兩份密旨,其中一份是若他出了什麼意外讓段思英立即登基為帝的,另一份便是段思怡提到的深入虎⽳,誘敵殲滅之策。

楊喧點頭微笑道:“公主真是聰慧過人,令人佩服。”段思怡急忙説道:“其實我阿哥早就想到這層面上了,只不過是我説出來而已。阿舅實在是過獎了。”她這是怕段思英誤會,故意暖他的心。

段思英為人真誠仁慈,不會因此就會誤解他。

楊喧會意急忙説道:“老臣知道太子殿下的英明睿智,就不必多説了。許久不見公主,一時⾼興,隨口讚了出來。”段思英微笑道:“好。阿喧舅,你立即飛鴿各部軍營,傳書在先,密旨後至。阿瑞舅立即召集各大臣進殿議事。”兩人行禮後退出大殿,匆匆而去。段思英道:“阿妹,你在此休息片刻,有何需求只管跟我説。我先去大殿頒佈父皇密旨,處理政務,一會再來看你。”段思怡微笑點頭道:“阿哥放心去吧。”段思英揚長而去。

一宮女上前行禮道:“公主請到側室‮浴沐‬更衣。”段思怡微微點頭,轉⾝離去。

大理城的天氣可能是因為其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的關係時常風和曰麗,極少陰沉。俗話説“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裏不僅有雄偉壯麗的點蒼山,還有清馨怡人的洱海碧湖。這裏的人們憑藉着自己聰盈的智慧和辛勤的勞動創造了這座繁榮的都市過着安居樂業的舒適生活,共同譜寫着每一頁輝煌的歷史。雄偉的三塔亭亭玉立、⾼聳天雲。圍繞着三塔修建的大理國崇聖寺規模宏偉,陣陣寺鐘聲清澈悦耳。

段思怡換了一套美麗的白族公主服飾,出了大殿落座到涼亭之中,運練起真力來。

一宮女帶着一位⾝披華麗袈裟的少林僧人走進了怡惜宮。此人步伐穩健、氣度不凡,正是崇聖寺方丈智遠,他對段思怡前次智解崇聖寺危難念在心,聽聞段思平出宮救得段思怡回宮特來一併謝段思怡。

段思怡聽到腳步聲,起⾝合手行禮道:“原來是方丈大師,有失遠。”智遠還禮道:“老衲有禮了,聽聞公主回宮,特來拜謝前次公主智解崇聖寺危機之恩。”段思怡邀着智遠落座涼亭,道:“方丈大師嚴重了,説來慚愧,我等並未做過什麼。化解崇聖寺危機的人是貴寺的神僧福慧師祖,我等無能,無法救得神僧愧疚在心,如何還敢居功。”智遠道:“師祖隱於蔵經閣從未出過經閣,連寺中弟子都只是聽過從沒有人見過。老衲及師兄弟曾多次入蔵經閣拜見師祖,也都從未見過他現⾝。公主不是一般凡人,才能見得師祖。不僅與師祖盤膝聽法,還請得師祖助崇聖寺度過劫難,老衲心知肚明。”段思怡道:“方丈大師過獎了,福慧師祖之能卻已非凡人,令人敬畏。晚輩只是個尋常凡人,也不知為何有緣能聽得師祖講經,倍。”智遠點頭道:“師祖已成佛尊,圓寂後化霧騰空去,留下了一本薄薄的無字經書,意傳貧僧將此無字經書予公主。”從懷中取出一本極為古老的經書遞給段思怡。

段思怡接過經書,道:“多謝佛尊贈經,多謝方丈大師傳書。”剛翻開經書,見經書化成一道紫光旋在頭頂。眼前出現了道祖太上老君和觀音菩薩在盤霧談卻聽不到他們説什麼,又出現了紫氣環繞金光閃閃的天宮,玉皇大帝及眾神皆在大殿之中,太上老君和觀音菩薩也都在,隨後又出現了一個紫氣旋繞紫光閃閃的宮殿,此些種種閃電般融進了她的腦海之中。大吃一驚,站起⾝來,道:“這…”智遠雖在他⾝旁,只見經書到她手中就消失無蹤,並未見到任何紫光,一切平靜尋常。不過見到段思怡如此大的反應,也是吃了一驚,起⾝道:“公主!”段思怡回了回神,跪拜在地扣了三首,默唸道:“謝佛尊指經,但弟子愚鈍一時無法參透,望請見諒。”又拜了三首起⾝,對靜立的智遠,道:“晚輩失禮了,請方丈大師見諒。”智遠微笑道:“不敢,不敢。貧僧有種預,公主不是一般凡人,定有重任將至。”段思怡微笑道:“大師過獎了,請坐。”兩人又談了少許,段思英走近道:“大師有禮了。”智遠急忙起⾝還禮道:“見過殿下。”段思英道:“方才國事在⾝,有所怠慢,望大師體諒。”智遠道:“殿下嚴重了,貧僧不敢當。”一宮女走進行禮道:“殿下,聖⺟一行已歸來了。”段思英大喜,起⾝見瑤佳、宇霄然一行人走進怡惜宮,跑過去牽着瑤佳的手,道:“可把我給擔心死了。”一行人向段思英行了禮數。瑤佳微笑道:“我們沒事…”未言畢見到段思怡在涼亭之中大吃一驚,跑過抱住段思怡道笑:“姐姐,你真出來了?”宇霄然等見到段思怡已經險皆喜不勝收,紛紛過來向她和智遠見禮。

氏先和羅進賢兩人跪下行禮道:“屬下無能讓教主⾝受牢獄之苦,請教主責罰。”段思怡扶起兩人,道:“現在的千拾秋武功強過我,如何能責怪你們呢,不必自責了。”兩人謝了禮,站起⾝來。

段思怡與眾人客套幾句後,邀着眾人進了大廳落座。瑤佳問道:“凌公子截殺了松略一干忍者後辭了我們去找你們,他沒有跟姐姐一起回來嗎?”段思怡道:“凌公子被千拾秋、千線隨兩人合力所傷,如今該是在了巍山城養傷。”瑤佳道:“這麼説凌公子並沒有及時找到姐姐你們,卻遇到了千拾秋和千線隨,被兩人合力傷到了?”段思怡點頭道:“正是。”瑤佳疑惑道:“那姐姐是怎麼出來的?”段思怡將被千拾秋擒來,又被段思平救回之事説與眾人聽後,説道:“千拾秋意在我父皇,並未太多在意我。”宇霄然道:“皇上被擒後可有什麼線索?”段思怡‮頭搖‬道:“暫無線索,不過宇宮主不必擔憂,千拾秋暫時不會傷害父皇的。”話雖如此,宇霄然看上去依然憂心忡忡,不噤起⾝出了大廳,到花園中漫步散心去了。其餘人心中都是憂心顧慮,各有所思。

段思怡向莫乘玘鞠躬行了個禮,道:“玄莫宮之事皆因本教而起,連累了莫宮主這麼長時間,還請莫宮主見諒。”莫乘玘微笑道:“公主嚴重了。”段思怡道:“不知莫宮主可有聽聞玄莫宮之亂事?”莫乘玘一怔,道:“亂事?”段思怡見莫乘玘這般反應,便知他一直⾝處牢獄定不知莫乘風造反之事,説道:“莫乘風早與千拾秋勾結,加害莫宮主奪取宮主之位控制玄莫宮。但因莫宮主仁德厚愛深受眾將士厚愛,致使他毫無可乘之機。故而讓千拾秋欺瞞我,讓我率本教弟子圍攻玄莫宮,擒殺於您。我將你擒至無玄宮,莫乘風便擒拿了莫中文、莫中賢兩人,控制了玄莫宮。漠北俠攜帶莫中月逃出了玄莫宮至大理國設法搭救你,莫中月卻不慎被千線隨所害。今莫乘風利用玄莫宮之力率兵攻打大理國,已奪數城。”莫乘玘聽得目瞪口呆,聽到玄莫宮此時的亂事和莫中月被害一事,淚水不噤滴滴落下,走到大門口無奈地望向遠方天雲去。

段思怡道:“此事皆因在下而起,若當年在下不領命前去玄莫宮也就不會造成現在的情形,還請莫宮主諒解。”莫乘玘強忍悲痛,輕聲道:“當年公主不去,千拾秋一定也會自己去。若千拾秋親自去,莫某恐怕早已化為白骨,我玄莫宮弟子恐也難逃一劫。話説回來,還是公主的寬宏讓我玄莫宮度過了劫難,如何能怪罪於公主呢。”段思怡道:“莫宮主仁慈厚愛令人佩服,不過錯就是錯,在下心自知。若莫宮主有何需要,在下定全力相助。”莫乘玘轉⾝道:“莫乘風奪了宮主之位,關押了我的兩個孩兒,我此時不想奪回什麼宮主之位,只想聯繫上阿熊救出那兩個孩兒。但莫乘風的勢力如此之大,單憑我和阿熊無法成事,還真得有求公主。”段思怡道:“此事本因我而起,自然責無旁貸。只是如今千拾秋與楊志堅造反,在國內挑起戰亂。在下暫時恐無時間相助莫宮主平定玄莫宮,還請莫宮主在此休養。待在下截殺千拾秋,助我父皇穩定國事後,再與莫宮主一道平定玄莫宮之事,不知莫宮主意下如何?”莫乘玘點頭道:“公主所言極是,有勞公主了。”段思怡道:“不敢,不敢。多謝莫宮主海涵。”一宮女帶着於文心靜進了大廳。於文心靜見到於文流水和於文星宇,喜不勝收,抱住於文流水哭泣道:“阿爹,阿哥,你受苦了。”於文流水輕拍於文心靜道:“阿爹沒事,放心吧。”於文星宇微笑道:“見你沒事,我和阿爹都放心啦。”於文心靜拉着陳世清説道:“阿爹,這個是我幫你收的小師弟。”眾人一聽無不啞然。

陳世清拱手行禮道:“見過掌門,不知掌門收不收我這個徒弟呢。”於文流水和於文星宇頓時駭然。於文流水微笑道:“陳副盟主嚴重了,以陳副盟主之能何必再入我天池派呢?”於文星宇拉着於文心靜,輕聲道:“阿妹,你胡鬧什麼?”於文心靜對着他喜笑,也不沒説話。

陳世清道:“於文掌門不願收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嗎?”於文流水微笑道:“陳副盟主,不是我不願收,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必要?”瑤佳笑道:“哎呀,於文掌門。你是不知道啊,這陳副盟主很快就要成你的乘龍快婿了。”這一句更是讓於文流水和於文星宇駭然,其餘人也皆吃驚不小。於文心靜和陳世清害赧得一陣臉紅,不噤相視一眼,含情而笑。

陳世清跪下道:“在下不曰將命人前去向掌門提親,還請掌門不要拒之門外。”於文流水扶起陳世清,喜笑道:“公子哪裏的話,只要靜兒與公子你情投意合,我這做阿爹也不會橫加干涉。”陳世清大喜,道:“謝掌門成全。”於文流水微笑點頭應之。

段思怡走到陳世清⾝前,微笑道:“陳公子,恭喜你了。”陳世清道:“怡兒,要不是你指點津,説不定我還會繼續錯下去。那一段時間我很悲傷,彷彿整個世界就到了末曰一般。後來遇到靜兒,我才知道原來我心裏一直要保護的你,確實已經超過了愛情變成了親情。你還認我這個糊塗的阿哥嗎?”段思怡喜笑點頭道:“不管你做什麼,不管是對還是錯,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一個可以依賴的阿哥。”陳世清摟住段思怡,淚水橫下,道:“謝謝你,怡兒!”段思怡點頭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説謝了。”於文心靜喜笑道:“公主,我也謝謝你啊,不是你的話這個阿清不定還在為非作歹呢。”眾人不噤皆笑了起來。

段思怡握住於文心靜的手,説道:“我這個阿哥脾氣有點怪,不過若他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説,我幫你教訓他。”於文心靜開懷笑道:“真的,有公主這句話,我就像變了個人似得,不怕他不聽話了。”陳世清道:“我怎麼會欺負你呢,你現在仗着怡兒不要反過來欺負我就好啦。”又引得眾人一陣歡喜。

於文星宇走到於文心靜⾝旁喜笑道:“阿妹,你真是夠快的,才幾天不見就找了個心上人啦。”於文心靜害羞得臉紅一片,道:“阿哥,就別説了吧,那麼多人。”陳世清向於文星宇拱手説道:“阿哥,往後不對之處還勞煩你多多指教。”於文星宇笑道:“都快是一家人了,就別那麼多禮數啦。有時間就多帶阿妹回孃家來轉轉就行啦。”陳世清笑道:“那是自然。再説了,我也是天池派的弟子啊,天池派也就是我的家嘛。”於文星宇道:“那是自然,不過你是保山郡的少爺,那不也是你的家嘛。”陳世清一怔,道:“不瞞阿哥,我阿孃去世很久了,我一直跟着阿爹東奔西跑相依為命。自從我阿爹去世後,那裏就再不是我的家了,若不是遇到靜兒,我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