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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奇怪的白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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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怒道:“都怪你,你不也知道了嗎,為什麼還賴給別人,貓哭耗子假慈悲。”辛婉萍不再多言,退到凌雲俊⾝旁,垂頭自悲。

凌雲俊揚聲道:“阿喜姑娘,此事確實沒有機會告訴你。但完全不是阿妹之錯,若要怪就怪我好了。”阿喜哼了一聲,扭頭看往別處,輕聲自語道:“怪就怪,害我白跑了一圈,還賴上我了。”阿勝嘲笑道:“可悲呀,可悲。”阿喜轉頭怒道:“你説誰呢?”阿勝道:“説誰關你什麼事,老子愛説誰就説誰,管得着嗎你?”阿喜氣得満臉通紅,咬牙切齒。

凌雲俊道:“阿勝,少説兩句吧,⾼公子重傷在⾝需要清靜而不是吵鬧。若惹得他毒攻心,後果就不堪設想了。”説着走過去扶起⾼方泰催運真力輸進他體內。

過了一陣,⾼方泰吐出一口黑紫沉血,醒了過來。

阿喜喜笑開顏,跑過去温情笑道:“⾼公子,你醒拉,還難受嗎?”凌雲俊收回內力,站起⾝來。

阿喜扶着⾼方泰,温馨而視。

⾼方泰微微一笑,説道:“多謝諸位相救之恩。”説着眼光看向辛婉萍,深情一笑道:“多謝姑娘相救。”辛婉萍微笑説話,阿喜嘻嘻笑出,搶過話説道:“公子何必客氣,能相助公子,阿喜榮幸之至。”她似乎只聽到了⾼方泰的話語,未看到⾼方泰眼神去向。

其餘四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心下有些無奈。

⾼方泰轉眼看了一眼阿喜,慢慢站起⾝來,阿喜扶着他起⾝。

辛婉萍走過去道:“公子方甦醒過來,內傷遠未恢復,還是好好躺着的好。”阿喜連忙説道:“對呀,對呀,⾼公子好好躺着就是,先不要起⾝的好。”凌雲俊上前道:“公子內傷極重,又中了毒無法催運內力,應當好生休息才是。”⾼方泰應聲躺下,道:“多謝凌公子。”凌雲俊點頭不語,轉⾝對辛婉萍説道:“這裏有阿喜照顧即可,讓⾼公子好好休息。”辛婉萍一怔,極為不願地走到門口又轉頭望了一眼⾼方泰,見他也正温馨地看着自己,臉上一陣緋紅,垂頭出了門去。

四人來到另一客房,‮坐靜‬喝茶。

不一會兒阿喜氣匆匆地走進房來,瞅了眾人一眼,狠狠坐到木椅上。

阿勝冷笑道:“怎麼,我們又惹了你不成,眼光像寒刀一般胡亂刺呢?”阿喜哼了一聲,不理會阿勝。

司馬飄雪問道:“怎麼了?”阿喜道:“喂他藥也不吃,水也不喝,急死人了。”辛婉萍自出房間,心裏一直砰砰直跳,擔憂着⾼方泰的情況,如今聽到阿喜這麼説心下一怔,頓時坐立難安。

司馬飄雪問道:“凌公子,怎麼會出現如此症狀呢?”凌雲俊也十分奇怪,這種毒好似沒有厭食之狀,難道是自己把錯脈相。起⾝道:“我過去看看。”辛婉萍起⾝道:“阿哥,我跟你去。”凌雲俊點頭答應,帶着辛婉萍出了客房。

阿喜起⾝跟出去,司馬飄雪叫住她,道:“阿喜,讓凌公子靜靜為⾼公子診斷,先不要過去打攪為是。”阿勝笑道:“就是嘛,湊什麼熱鬧嘛,好好坐着喝茶休息一下會死呀?”阿喜極不情願地坐到司馬飄雪⾝旁,冷視阿勝道:“像你一樣冷血動物,一點沒有仁慈之心,大愛之心。”阿勝笑道:“恐怕不是什麼仁慈、大愛之心而是愛慕之心吧?”阿喜一陣緋紅満面,好生不自在,垂下不語。

不一會兒凌雲俊走進了房間,阿喜上去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凌雲俊‮頭搖‬自語道:“沒錯呀,這一次的脈相與之前的一模一樣,不會錯的。”説着坐到司馬飄雪對面,見她對自己温馨笑意,也傻笑對之。

司馬飄雪見凌雲俊如此憨厚朴實,心裏甚是喜歡,暗自想道:“萍兒和阿喜皆心儀⾼方泰,而⾼方泰心中裝着辛婉萍。他見辛婉萍不能照顧自己,心下不悦,藥、水難入很是自然。阿俊卻不知其中端由,以為自己診斷有誤,又去白忙乎一陣,真是樸實之至,毫無心機別唸。”想畢説道:“公子不必擔憂,他休息一陣自會好些的。”凌雲俊點了點頭,喝茶不語。

阿喜道:“既然如此,我去照顧⾼公子去了。”司馬飄雪止住她,心下擔憂她會怨恨自己,又隨了她。阿勝卻不這麼想,嘲道:“萍兒已經在哪裏照顧他了,你這一過去少不了吵鬧,倒不如在這裏陪我們聊聊天。”阿喜氣怒道:“胡説八道。”哼了一聲走出了房間。

司馬飄雪無奈‮頭搖‬,問道:“公子認為如何查起?”凌雲俊道:“我也不知道,先等⾼公子醒來在説吧。”想到他和柳婷婷中了這種毒,乃是無意之中闖入了彝人殊地,受了“萬荷丹”才化解去。江湖之中究竟有無化解此毒的‮物藥‬尚不知曉,心下憂心得很。

司馬飄雪見到凌雲俊的神情變化,似乎也能猜出他的心事,輕聲問道:“所中之毒,是不是無法化解?”凌雲俊道:“倒不是沒有化解之法…”到此停住,想到萬荷丹來之不易,彝族部落也不會為救一個人輕易獻出藥丹,便止住不談。説道:“也許江湖之中能有人化解也未可知,總之且且尋覓便是,心急也無用。”司馬飄雪似乎覺他有心事不明言,見他不説也就沒問,點頭不語。

阿勝問道:“凌公子,不是要問那個什麼⾼公子什麼關於黑衣人的事情嗎,到底還問不問?”司馬飄雪看得出凌雲俊想等⾼方泰⾝體恢復些在問,也就暗等,沒想到阿勝卻問了出來。自下也知道阿勝也是個毫無心機的直人。

凌雲俊道:“⾼公子傷勢甚重,等他好些在問不遲。”阿勝自語道:“這跟傷勢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不能説話了。”凌雲俊二人沒多做回應,各自沉思開去。

不一會兒見辛婉萍走進房來,看上去心情‮悦愉‬。阿勝問道:“怎麼又出來了?”辛婉萍道:“有阿喜照顧他就可以了,我在那裏也是絆手絆腳的幫不上太多的忙。”阿勝道:“是不是阿喜又欺負你了,老實説來,我去給你出氣。”辛婉萍忙説道:“怎麼會呢,阿喜手腳靈便做什麼都快手快腳。倒是我笨手笨腳的,什麼也做不好。”阿勝無奈直‮頭搖‬,扭頭看一則不再多説話。

又過了一陣阿喜又回到了房間,悶悶不樂。

阿勝疑惑道:“你們有完沒完,一下一個的,搞什麼鬼?”阿喜怒道:“關你什麼事,管家婆嗎,婆婆媽媽的。”司馬飄雪問道:“阿喜,出了什麼事?”阿喜狠狠坐到司馬飄雪⾝旁,説道:“也沒什麼,就是好心沒好報。”司馬飄雪道:“你也累了幾天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這照顧⾼公子的事還是讓萍兒去吧。”阿喜極為不樂,扭頭一邊不予理會。

司馬飄雪説道:“萍兒,這病人沒一個照顧是不行的,就多勞煩你了。”辛婉萍心下喜歡,應聲起⾝出了房間。

阿喜更是一股悶氣直鬧,不停地倒茶水猛喝。

到了第二曰早晨,⾼方泰雖毒未解,傷勢卻好了不少。一是有辛婉萍相伴心情‮悦愉‬,病痛自去。二是凌雲俊不斷為其輸送真氣,既能補充內力也可治療內傷。現在雖傷勢還重,上馬前行已經無礙。

六人上了馬,離開了秀山城往步雄小鎮返程回去。

⾼方泰和辛婉萍的這一曰相處優勝十曰,兩人一談既和十分融洽,時而相視而笑,時而喜悦相談。阿喜斜眼相視,悶氣其中實為不悦。

凌雲俊見⾼方泰心情‮悦愉‬,⾝體似乎毫無病痛一般,心下的疑惑再難庒住,問道:“⾼公子,在下有些疑惑不知可否問解。”⾼方泰道:“凌公子相救之恩無以為報,萬不可與在下客氣,若能答解公子疑惑實屬榮幸。”凌雲俊道:“不知公子所遇何人,又為何⾝中劇毒?”⾼方泰道:“我和二位叔叔出了秀山正要前往晉寧,夜間出城趕路。行到半路卻中了惡人埋伏,兩位叔叔拼命護我逃出重圍。我再顧忌不了,拼命奔逃,不知跑了多久才幸好遇到你們。若無猜錯,兩位叔叔及隨行的一隊武士應該盡數被惡人擒去了。”凌雲俊道:“這麼説,你們和敵人並無恩怨?”⾼方泰道:“敵人全穿着夜行衣,⾝形極快從未見過。他們也從未説過一句話,動手就打殺,是什麼人我們皆不知曉。至於有未有仇怨還真是不知,不過以我所見,這些人針對的恐怕不僅僅只是我們。因為隨行的另一隊江湖武士並非與我們同道,同樣遭了不測。”凌雲俊聽着他説着話又見到小道一側有過打鬥之狀,躍下⾝去尋了半天才找到一滴白⾊粉末。拿着粉末回到⾼方泰⾝旁問道:“你們是不是先遭遇了敵人毒煙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