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香汗淋漓地朝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信呀,你看,看看?我低下頭,朝着她的膝蓋下摔傷的淤紫處看了看,只見她光潔的腿肚上面,那處紫黑的受傷處已微微泛紅,倒也真的沒有見到淤青擴大的跡象。
為了穩妥一點,別讓自己被她坑了,我用手按在她的腿肚子上方,也就是受傷處,先是輕幾下,覺很嫰沒有地説,然後,我暗暗用力,猛然按下去,她嬌哼一聲,説,喂,喂,你那麼用力,不疼,都被你弄疼了,嗯,疼死了。
看着她被自己捏得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得意地笑了笑,算是同意了她的要求。第二天早上,大老早,自己就被舒晚姍給騷擾醒了。我當時還在被窩裏做美夢,五六月的天,也就穿個褲衩子仰天大睡,要是裸睡,就真正慘了。
也不知是不是門沒有關好,反正她一臉陽光的,笑咪咪地站在我的牀前,也不顧宿舍裏還有一位銷售理的大老爺們正赤膊趴在牀上,打着呼嚕,她輕輕地將我捅了一下,説,望哥,你起來啦起來啦,咱們不是説了去爬長城的嗎你還懶睡!她的聲音很小,或許隔牀的那大老爺們真沒有聽到。我睜開眼睛,疑惑地朝她看了看,然後看看窗外的天⾊,暈,黑咕隆咚的,還沒有亮呢。
[]我正準備咒罵她幾句,卻被她伸出胳膊拉起來,她説,都要晚了,咱們不是説好的去長城看太陽嗎?快,快,你搞快些…在她催命鬼般的催促下,我趕緊洗涮完畢,然後帶着她,駕車往八達嶺長城跑。
本來起牀的時候,才早上五點半左右,按預設地時間計算的話,從京北空港順義區,到達八達嶺長城底下的話,按gp導航的設定,是七十多公里,最多也就是八十多公里。
但是,在過京北市區的時候,有一截馬路,或許是被庒爛了的緣故,已封路維修,反正,就是路面中間,立着一塊大大的招牌,上面赫然入目地寫道,道路維修,請前行車輛繞道行駛。
這一來,這蛋的認死理的gp就認不出道路了,一個勁帶着我們朝封了的道路上跑,如此七彎八繞,坑爹坑娘,到達八達嶺長城底下時,gp上設定的停車場,満了,只得另找停車場…結果,待我們爬上八達嶺的時候,已是無可求藥的到了上午十一點了。太陽昇得老⾼老⾼的,晃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我呵呵地擰開二瓶礦泉水。
然後遞一瓶給舒晚姍,我説,你看你,那麼早喊我起牀幹嗎?舒晚姍和我並肩站在長城上,喝着水,看着眼前宏觀而又動心的風景,哈哈大笑,她也懂得了我的意思,她説,望哥,我要早上不將你叫醒,你的意思,是咱們索再起晚一點,來看八達嶺的星星和晚霞嗎?
我説看星星和看晚霞不是很好嗎,八達嶺的晚霞,定然也很美很美的?八達嶺的星星,也定然很亮很亮的。我還説,似乎有些慨似的,人一輩子,有幾個人能與你一起,來看八達嶺的晚霞呢?
又有幾個人,能陪你來看八達嶺的星星呢?舒晚姍咯咯地笑,説那倒也是喲,望哥,你或許就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一個男人!説着,她的⾝子朝我的⾝邊靠了靠,然後湊近我,將腥豔的紅點綴於我的臉邊,親了一口。
末了,她笑着,説,要不,望哥,我們今晚乾脆就不回去了,現在就下長城去吃飯,待下午三四點鐘時,就上長城來看星星,看晚霞,行不行,你説?我真是無語了!這世間竟有這樣衝動型的人?你一説風來了,她就趕緊要將雨具撿起來遮住頭。
你一説男人,她就想到要孕懷似的。我剛才跟她説,那明顯是開玩笑,意思也就是説今天來晚了,本⾝準備是來看朝霞的,結果看到晚霞了,現在呢,她竟真的要看晚霞,你説我有多麼鬱悶。
我説算了吧,這晚上的八達嶺長城,也是不開放的,你看看,這老祖宗修的寶貝兒長城,這麼長,這麼⾼。
而且什麼防範措施也沒有,這要是兩人坐在月光的城牆上恩恩愛愛,唧唧我我,要是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給掉下去了,不摔個半死,也會摔得腦殘,管理方出於這點考慮,也肯定不會在晚上放人進來的。
聽我這樣分析,舒晚姍才墜下要與我一起在八達嶺長城看晚霞看星星的想法。兩人在長城上爬了一個多小時,或許是平時缺少鍛鍊的緣故,兩人都累得氣吁吁。
有一下,我説不走了不走了,真是氣都不過了。舒晚姍笑着,還是不肯,她説好不容易來一次,不爬到那些烽火台上去看一看,玩一玩,心有不甘。
見她這樣説了,我只得捨命陪君子,跟着她亦步亦爬地往上爬。上去的時候,説實話,她的表現還真的好,陡峭的地方,就慢慢地走,到了平緩處,甚至還帶點小跑。
看着她像小鳥出籠般快快樂樂的樣子,我的心情也很好。到了一個烽火台上,舒晚姍讓我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還揪着一個老外,讓他當回掌鏡者,給我們兩個合了影。別的女人是事多,舒晚姍是尿多,這是我取笑她的。長城上本來就沒有廁所,或許考慮到遊客走太遠沒有廁所的緣故,這管理方就在那些城牆的拐角下面,給弄上了廁所。
她噔噔跑去上廁所去的時候,我坐在台階上等她,心想這是星期六,子蕭夢巖應當在家裏吧,兒子也應當也在家裏吧,這都有兩個星期六和星期天沒有回深圳去了,便思忖着打個電話,問問她們在幹什麼。
我拔打的是子蕭夢巖的機手,響了一陣,沒有人接,我剛準備掛時,電話通了,卻很暄囂,很吵鬧的樣子。我便問她,我説夢巖你在哪裏呢?怎麼這麼吵?蕭夢巖遲疑了一下,説,我呀,我在光明新區的工廠裏吶!
我説今天不是星期六嗎?你不回家陪陪壯壯?蕭夢巖説,今天我本來沒有上班,但工廠裏的人調不開,我來值個班。我哦了一聲,然後對她説,我這走不開,這周就不回深圳了。蕭夢巖淡淡地説,舒晚姍也還沒有回深圳吧?她的話語。
雖然很冷漠,但卻戳中我的心事,本來和舒晚姍這一路溜達出來,別人就看着我們像夫像情侶一樣,孤男寡女的,也辨解不清楚,這一被子“審問”心裏直撲通着亂打鼓,但男人的本能,還是讓我説了謊,我説,舒晚姍昨天就去一個同事家裏玩去了,我今天還在看工地,也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呢…
我正與蕭夢巖這樣説着,見到舒晚姍已笑咪咪地甩着手上的水滴,從廁所裏出來了。她正要説話,我將手指豎在嘴上,示意她別出聲。直待和蕭夢巖又聊了幾句,無非就是讓她回到家裏的時候,讓壯壯也給我打打電話。
讓我媽做早餐的時候,儘量多弄幾樣吃的…掛斷電話後,舒晚姍在一旁就有些失落,她悠悠地説,望哥真是好男人,出來玩還掂記着家裏。
我説是嗎?那以後你也找個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就行了。舒晚姍嘴嘟起來,説我才不要這種男人,太娘了。
我不相信似的,望着她説,我娘嗎?舒晚姍説,娘,太娘了!我要她説出個所以然來,她説不出。她只拉起我的手,説,咱們現刺衝一會兒,怎麼樣?
我⾝上揹着幾瓶礦泉水,望了望八達嶺那盤錯節般伸向遠方的長城,我説你饒了我吧,我餓了,也沒有勁了。
舒晚姍卻不同意,説走啦走啦,我都能走得動,你大男人怕什麼?就在這種被她的“挾持”下,又往前走了二公里左右。
眼前機手上的時鐘已越過了十三點半的節點,自己實是不僅腳上沒力,而且肚子也餓了。舒晚姍或許也是受不了了,香汗淋漓地朝我笑,説累死了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