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手機上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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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尹秀珍要宋明陽來做我的秘書,我真的想也沒想,覺得她是在開玩笑!自打併購了元亞地產以來,鵬遠集團的資產規模,實際上一下翻了二倍還多。因為尹秀珍和蕭夢巖她們都要重新制定上市計劃,重新核實那些淨資產什麼的。
而另幾個核心成員,創始人,都在自個的崗位上紮下來了。所以,兩家公司合併後的人事重組和業務重組的事兒,就落在我一個人⾝上。
我一個人來弄這些事,來摸清這些人,自然心力憔瘁,每天累得像狗一樣,本還忙不過來,而且,在重組人事這一塊方面,我還真的有些為難,因為什麼呢?就是人情關係。
元亞地產在將股權付給鵬遠集團時,就聲明他們必須有兩名⾼管入進新的鵬遠地產的核心管理層。
這也就意味着鵬遠地產的兩個核心成員要讓出位置…一方面將給人家上位,一方位要將打拼多年的兄弟的位置拉得空出來,這事兒,真不好辦!
這時候,我想到了京北的宋明陽,他不是企業管理公司的董事長嗎?他不是自稱企業管理大師嗎,讓他來深圳一段時間,幫我理順整個鵬遠集團的事兒,也莫不是很好?
而且,借他之後來安排人事,我也免得得罪人。就這樣,我下了決定,引進一個管理公司,將鵬遠集團的人事關係,管理分工,考核體系,借用他們之力,完善了之後,我們鵬遠地產的團隊,再接手管理…
殊不知,我這從京北引進來管理⾼層宋明陽,讓鵬遠集團跌入困境!***不得不承認,來自京北的企業管理大師宋明陽在企業管理方面,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他帶着五個人,住在鵬遠集團附近的店酒裏,每天準時到鵬遠集團的辦公室上班下班。
花了差不多二個月,他就將鵬遠集團的人事關係,給我理順了,而且將我最頭疼,也最怕面對的安置自己核心創業成員的事兒,也處理好了,由原來元亞地產的阿德,出鵬遠地產出任副總經理。
原來的鵬遠地產的副總楊超,出任集團副總裁。這段時間,宋明陽還幫我們花了二百多萬元採購了一套致遠網上辦公系統(oa系統),並培訓了企業中⾼層使用這系統。
這東西,能進行網上溝通,能發佈內部信短,而且也能考核每個人的業績工作量。這減輕了很多文件的傳送與打印,同時實現異地化同步辦公,贏得了公司中⾼層的一致讚許,也覺得在老宋⾝上花的這四百萬管理諮詢費用,沒有白花。
真正讓鵬遠地產陷入困境的,還是擔保款貸,還是錢。在他來深圳為我們管理企業後二個月後,因為在管理上面的卓有成效,再加之採購網絡辦公系統也提升了大家的辦公效益。
這也讓我倍有面子,幾次道打下來,我們儼然與我成了朋友。他常常約我出去吃飯喝酒,也常常擰着大包小包,跑到我與尹秀珍位於羅湖的家裏。
然後與壯壯,與小蓮、⽑⽑一起玩。就像所有的新老朋友一樣,我們幾乎沒有什麼不説,他説他的情人,説在京北的經歷,説藉着自已親戚的曾是員官的背景。
然後每年在某國企業一年拿一百多萬的顧問費,完了什麼事都不幹。也談在京北幫某些企業跑過“條子”比如説某某行業標準由哪些企業定製等…説實話,我和子都認為他是個能説會道,也很有能力的人,而且,他還很夠朋友意思,不是那種摳門到家的人。
大約是他來深圳近二個月的時間,有一天晚上,他將我和尹秀珍約了出去,然後説他温州有個開工廠的親戚,想週轉一些錢,而且,那工廠,他也有部分股份。尹秀珍便笑着説,是不是想向鵬遠集團打主意,要借錢?宋明陽説,我不啦。
我就問他,那是?宋明陽就説,想讓鵬遠集團幫着做下連帶的擔保,而且擔保的錢也不多,就是四千多萬。宋明陽這樣説,我和尹秀珍起初都不同意,因為第一,我們不知道幫着擔保方的經濟況狀如何,她是不是真的具有還款能力。
其二,鵬遠集團別看擴張速度很快,樓盤與項目在國全各地開花,但多是採用地皮款貸的方式在運作,且這些項目運營的時候較短,房子都沒有蓋起來,怎麼賺錢?
因此,就鵬遠集團來説,也是沒錢。宋明陽當時聽了尹秀珍的話後,並沒有説什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過了大約有十天這樣子,宋明陽約我到鵬遠地產附近的一個餐廳吃飯。
在餐廳吃東西的時候,他又與我説起這事,而且拍着脯説,沒事兒,蔣兄,那邊工廠也就是投入了一套設置,等那設備投產後,這現金嘩嘩地就出來了。
而且,我一直將你當兄弟,你眼見我遇上困難,也不幫一把?
…
我説過,這宋明陽就是一個很能説會道的人,被他那麼一遊説,我就有些心動了,雖然沒有一口應承下來,但我答應去遊説子尹秀珍説,算幫他一把。
其實,與宋明陽將話説到這裏,我基本上就同意幫助他了。我這人,有點江湖習,瞎講義氣,見了朋友比老婆還親…
這是尹秀珍説過我的,她對的評價。我其實覺得,大家既然是同道中人,處得好,自然就是朋友,朋友有難,自然要幫助度過難關,否則的話,那不就成路人了。
而且,這做生意的人,做買賣行當,互相擔保,互助互幫,真的很正常,況且,人家所擔保的那點錢,在總資產裏邊,也只佔到一個的份額,並不是空手套白狼,人家行銀也不是瞎了眼。
我與老婆尹秀珍説起這事兒,起初她極不情願,説怎麼會那樣兒呢?怎麼有這樣的朋友?動不動就要人家幫他做擔保?
我就勸説我老婆尹秀珍,説這樣的朋友,也並不是沒有呀,做為人家的朋友,人家耀煌的時候,你去捧場,去怎麼樣,那算什麼朋友?而現在朋友遇上資金週轉困難了,連伸手拉一下沒有,那又算什麼朋友?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啊?尹秀珍聽我這樣説。
而且説得堅定,估計我已經和人家説好了,打下保鏢了,她如果再行反對,就會打我的臉,駁我的面子,讓我難受。
她便默不出聲,任由我作主,不再管這事兒了,而且,自從送我到京北,花了六十六萬塊學費讀了所謂的emba之後,她確實在公司裏管事兒,要少了很多,覺得將擔子推給我,將董事長的位置再轉給我,這是她的心願和目地。
我經不住宋明陽的慫恿和糾纏,還是用鵬遠地產為他參股的温州服裝公司,連帶擔保做了五千萬的資金擔保。
然後實話實説,我也收了老宋給我給海南帶回來的正宗花梨樹椅子一個,收了温州老宋那親戚兼合作伙伴寄存在我那的二手車一台,説是估計那椅子能值七萬元。
而那二手車,是寶馬的520,那傢伙從温州開到深圳來,就沒有將開回去了,説是寄放在我們家裏,任我開。
我有車也開不上,尹秀珍也有車,自然也不用開,我便將他那車,給了我弟di開,總之,這寶馬,比他現在開的那台皇冠,開着還是要慡很多。
這事兒,按説也沒有什麼,在深圳這座城市,太過於正常。擔保款貸,朋友幫助,送點什麼禮物謝一下,也太正常,咱又不是國企老總,又不是上市公司,我就一民營企業,自已佔股較多,這似乎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但這事過去大約三個月之後,我的機手上收到一個消息,説是温州某鞋企的董事長跳樓殺自了。作為經營着一個不大不小的地產企業的老闆的老公,我對這類信息似乎已經培養了天生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