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不就是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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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嬌罵:“望哥呀望哥,看不出你斯文的外表下,是一顆骯髒猥瑣的心,你可真是壞到心裏頭了,定然像新洲河水一樣,又黑又臭!”我説:“不會吧,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樣髒亂差的樣子?真就有新洲河那麼嚴重?”我這一説,李曉婷終於是“哈哈笑”的表情,很明顯,她為損了我而萬分⾼興。
好吧,算你贏了!我給她講:“那,我也得治理治理嘍!”
…
兩人就這樣互相打趣着,調侃閒聊了好一陣。病房裏關燈後,她才跟我説起她的事,主要就是她要不要與許勇離婚的事。
李曉婷説,要是在別人看來,許勇真的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上市公司⾼管,⾼學歷,配我的四流大學的本科生,怎麼着也是門當户對。
可我,怎麼就覺得這好曰子,過得不是特別順當,心裏吧,像堵了一團棉花似的,總覺得他對我不好,這樣的曰子,這樣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子的,幸福似乎觸手可及,卻永遠是那麼遙不可及。
頓了頓,李曉婷接着説,望哥,你説是不是我太苟求完美了,或許別人家的曰子,就是這樣磕磕碰碰過來的?我説,或許是吧,大家過曰子,不都是這樣嗎!李曉婷又説:“還是,許勇已經不愛我了?或者,我不愛他了。”我説,這愛與不愛,我怎麼知道,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蟲,也不是許勇肚子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們心中的受和想法。李曉婷聽我這樣説,接着有些埋怨,説:望哥,你説我和許勇這婚,是離,還是不離?
她連續的發問,讓我有些惱火,我不客氣地説,你就不能自已拿個主意?你多大的人兒了,你得成長,成起來,得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得擔當,得扛責任,曉得啵?
我像老大哥般的話,説得冷清,寡情,或許真有點兒教訓她的味道,其實這也是自己心裏無數遍對自己説過的話,也是自己在面臨困難時總是遺忘的話。
但是,我的這番話兒説出來,對一個女人本來希望我給她出出主意的女人説出來,還是有點兒言重了。李曉婷在那邊長久地沒有言語,隔了約有四五分鐘,她才發過來的一串哭泣的表情。
我問,是不是説哭你了?實在對不起哦。李曉婷説,嗯,哭了。我繼續説,這事兒你哭也沒有用,你問我也沒有用,你真得自個作主。李曉婷説,我想離,可我媽不讓離!我説,為什麼?她管你離不離婚幹嗎?
李曉婷説,咱們農村都是這樣子,我爸媽覺得我嫁在外面,曰子過得美美的,有車有房在深圳,該知足了。
如今要離了婚,就是給家裏丟臉,讓家裏人抬不起頭。她接着説,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郴州人都好面子,哪家的女兒真離了,還不是成為街坊鄰居的笑話?
李曉婷説的情況,倒也沒有絲毫做作,任何掩飾的成分。在咱湖南老家,就是這個樣子,離婚這事。
本來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但在眾人的眼中,在街坊鄰里的眼裏,卻是女人的事,以為這兩口子要離了婚,就是女人怎麼樣?或是女人不賢淑啦,或是女人在外有了男人之類,至於男人如何,人們甚少去追究男人。
聽李曉婷説到這樣的情況,我也為她為難,便嘆了口氣,説,反正,這事兒還得你咬緊牙關拿主意,任何人説了不算,你媽説了,也不能算,你得遵叢自己心靈的選擇,覺得曰子過得下去,就過下去,每個男人都有缺點,你能容納他的缺點,就跟着安安生生過好曰子,不能容納他的缺點,你就找個合適的男人重生新活。李曉婷靜靜地聽着,良久,才怏怏的“哦”了一聲。
我又説,你知道許勇和舒晚姍的事了嗎?或許,許勇的精力先前投到那邊去了,對你的愛,減少了,現在,他和舒晚姍鬧崩了,説不定這心呀,又回來了!李曉婷長長地嘆了口氣,説望哥,他們的事,你上回不是已經向我透露了半句嗎?
其實,那段時間我孕懷,也沒有追查這事,後來,我就留心觀察,得知舒晚姍早就將許勇給甩了,我聽説呀,兩個人現在是不相往來,連見面都不説話的…
她停了幾秒,又接着打字過來:我認為,他們相好,應當不管舒晚姍的事,那段時間我孕懷,他就在外面亂來,唉,我知許勇那德,就是我沒有孕懷,他也是那樣淡淡的,見了面,就幾句話。
然後,就各弄各的,你説這樣的曰子,還怎麼過下去?
…
***她説完,兩人是久久地沉默着。就在這種無言的沉默中,我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許勇從澳大利亞回來時,舒晚姍見過的那條蘿貝拉內褲。
舒晚姍肯定地説過,這條內褲,許勇送給了蕭夢巖,但也有一點可能,如果許勇帶回來後,沒有送給自己的子蕭夢巖。
而是拿回家送給他的子李曉婷了,也不是不可能呀?這樣一想,我便想問李曉婷,她有沒有這樣一條名牌內褲?在心裏,我既希望她回答説有,又期望她説沒有…
她要是有的話,那麼許勇就肯定沒有送給嬌蕭夢巖那條黑⾊的“蘿貝拉”而如李曉婷要是沒有的話,這不就驗證着舒晚姍的話,嬌的內褲,是許勇送的。
想到這,我便打開輸入鍵,説,曉婷,望哥問你一件事,行嗎?李曉婷説,什麼事?你問就是,但有一點啊,我先説好,請你別再問我想不想要這樣的事,行啵?
我心裏煩,是不會回答你的!我説,我不問那方面的事,行了吧?隨後我又嘀咕那樣説,好似説得我多麼下賤多麼流氓似的,咱是正正經經説事兒,你想歪了。
我這一説,李曉述反而笑了,她嬌柔地説,我不是説你下賤,也不是説你流氓,而我是怕被你一説,我⾝子難受。隨後又補允一句,這事兒,你懂的!
聽她這樣説,我樂了,我説,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吧,我理解,理解哈。隨後,我發了串搞怪的表情過去,很快也收到一串被痛歐的表情。她接着問,你有什麼事,你説呀?
我説,曉婷,前三個月吧,許勇到澳洲出差那次,我還記得嗎?李曉婷説,記得。我説,你那想不想得起來,他那次回來後,有沒有送過一條黑⾊的絲蕾花邊再加鏤空的內褲給你。
而且是名牌的?李曉婷説,咦,你怎麼又往那上面扯呀,他送不送我內褲,礙着你了?我説,不是,不是那回事,我就是想問你,他有沒有送過給你?李曉婷想了想,説,好像是有過。
接着,她警惕地問道,你問這事兒幹嗎?我只得將自己問她的原委告訴她,我説,曉婷,我聽人家説起,許勇那次去澳洲出差的時候,在那邊購買了一些禮物,其中就有一條叫“蘿貝拉”的名牌內褲,二千多元一條呢?
什麼,二千多元一條內褲?什麼拉來的?蘿貝拉?不知道!李曉婷打斷我的話,很明顯,她也沒有聽説過這種品牌的內褲。
而且對二千多元一條的褲子,大吃一驚。我接着説,就是,許勇在那邊買了一條這樣的內褲回來,被舒晚姍看到了,舒晚姍認為是送給她的,結果許勇並沒有送給她,而是不見了,為這,舒晚姍還與許勇吵架了。但我現在卻好像發現蕭夢巖的⾝上,穿着這麼一條,我認為,這條內褲,就是許勇送給她的?
你説什麼?望哥,你是説許勇送內褲給蕭夢巖姐姐?我不相信!李曉婷在那邊嚷道。我説,你少瞎嚷嚷先下結論行啵,我現在還沒有確定,我不就是問問你,到底他有沒有送給你了,免得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