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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二為補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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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蕭夢巖現在和許勇在一起膩歪,被我知道,我和許勇打起來,他將我的頭打傷了,這是縫針的地方,我將他的肋骨打斷了…

李曉婷湊近過來,很驚訝地説,我還以為你怕人認出來,故意戴個帽子裝呢!原來,是這事啊!她將我的頭看了看後,又接着問,就因蕭夢巖和許勇關係好,你就和他揍成一團,還離了婚?

我本來想將許勇和蕭夢巖想將各自家裏的錢都挪出來,然後佔為已有,再各自離婚的事,説給李曉婷聽,但一想,還是算了,這些事上,蕭夢巖和許勇雖然惡毒了一點,陰險了一點,怎麼説,蕭夢巖到最後時刻,莫不堅守着良心。

最後還是將錢,給拿了回來。許勇莫不也是如此,雖然長久地與李曉婷打着離婚的拉鋸戰,死活就説自己沒錢之後,最後離婚時,還是分給李曉婷二百多萬元。

他們的行為雖然讓人憤恨,但李曉婷不知道,她不知道,就已經過去了,免得讓她的心裏添堵,何況,這些事,對李曉婷來説,莫不也是在她生命中,已經成為一種記憶的存在!

我回答李曉婷,我説,就因這樣的事!我撞見了他們一起開車出去!李曉婷接着問,那許勇,現在怎麼樣了?

我説,還在醫院裏,不知怎麼樣了。李曉婷一聽,有些鬱悶,她説,你們怎麼會這樣?唉…她定然也是想到了,我將許勇打傷,與我和蕭夢巖的離婚,息息相關。

過了一會兒,她説,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壯壯怎麼辦?蕭夢巖肚子裏的,怎麼辦?我想了想,也不知説什麼好,便説,壯壯現在跟着蕭夢巖的,蕭夢巖則由她媽在照顧,至於我,我真的沒有打算怎麼辦,再説,能怎麼辦?過一天,是一天唄。李曉婷將⾝子靠在車椅上,唉了口氣,長久地沒有説話。半個小時後,到了寶安。李曉婷讓我在寶安路口進她所住的小街口,將她放下來,説那裏邊,路十分不好走。

但我看路途還有點遠,還是將她給送到她的樓下。她下車後,我本以為,李曉婷會像上次一次,邀我上去坐坐。哪知道,到了她家的樓下時,她並沒有説話,而是下了車,站在樓道里,朝我説,望哥,那再見呀!

我説,你就不邀我上去坐坐?她有些為難地説,我今天還在出門帶團深圳一曰遊呢,將你擱在家裏,怎麼辦?

我一想,倒也是的,便與她告別,然後回公司。回來的一路,我還是有點悵然若失,因為從李曉婷的目光裏,並沒有看到,她因我離婚的欣喜,相反,她有種淡淡的漠然和憂傷,在她的眼角浮現。

這種神情,是她這個城府不深的女孩隱蔵不住的。在她上樓那回眸一瞬間,已經表現了出來,或許吧,她是真的有事,而是自已多想了。也或許,她對自已去東莞這事兒,心存鄙視哩!

更或者,在她先前離婚的這段時間裏,她經歷太多的憂傷和痛苦,對人生,對社會,對我們生活的城市,有了更多的想法和悟!我回公司,依然是木然地上班,仍然是表面裏堅強奮鬥,仍然是穿梭於這城市的平凡個體。

但離婚後的半個月裏,我喜歡上了喝酒,喜歡上了這個都市離的夜,喜歡在不同的女人的懷裏承歡嬉戲。

我常常從晚上的一個酒吧開始,又流連到夜⾊下的另一個酒吧,在夜總會或桑拿中心離的虹彩裏,我常常上半夜,摟着“蕭夢巖”下半夜,又摟着“李曉婷”我喃喃地藉着酒意,喊着她們的名字。

只到那一次…***那一天,我的心情起初怪⾼興的,但後來弄得很糟。⾼興的原因嘛,就是我領到了一筆錢,且數額不小,一是銷售公司的季度獎,七萬多元,二是工資,六萬多元。

工資打卡,但季度獎,為了刺大家,一般的時候,都是公開發現金,我雖然在幾名管理人員中,拿得不算多(元亞集團‮機手‬事部的老總歐陽文宇,這次就拿了二十多萬元),但將幾疊錢揣進手包,心間⾼興。

畢竟,自從與蕭夢巖鬧翻,淨⾝出家,又浪跡夜場之後,這荷包裏的經濟庒力,就曰漸顯現,前幾天沒有辦法時,還到下屬兄弟那借了五千塊塊,以度過經濟危機。

同時讓我⾼興的事,就是許勇出院了。按説許勇出院,他好當當的,我應當不⾼興才對,但是,怎麼説呢,當時‮察警‬在調解的時候,就是將所有的醫藥費加起來,一人一半,各打一板子。

後來一想,媽的他住在醫院裏的花費,也要我出一半,這讓我心有不甘。如今他出院了,不花我的錢不説,而且,他花了近五萬多元的醫藥費,還自個認了,等於沒有找我的事,也不要我給他出醫藥費了,這就無端地給我省了二萬五,省了錢,我自然歡喜,跟許勇過不去,但多不能跟錢過不去。

這事,讓我意外,也讓辦案的民警也訝異的,他們給我送來的調解成功的類似回饋的東西時,許勇的那些要求什麼的,已經沒有了,我只需自行到醫院去,將舒晚姍之前繳納的一部分醫藥費不夠的部分,給補起來,這事情就算完了。

其次還有天洪基金方面,明確對許勇也提出了處理意見。撤消他在元亞集團的董事職務,另行派來一個叫蔡成的男的,來頂替他的職務,進行光明新區那塊地皮項目的申報與開發。

這也就説明了,在元亞集團,和許勇,是沒有一⽑錢的關係了。像這事,就證明許勇他要完蛋了,或者説,他離了元亞,離了天洪,他在深圳,就卵⽑都算不得一了。為這事,我暗自歡喜。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偷偷地“潛進”尹秀珍的辦公室,問她,公司就這樣放過許勇和老陳了嗎?

他們挪用了那麼多錢?尹秀珍白了我一眼,以為我要復仇似的,説小弟你就大度一點吧,這事兒,你不能只看這事,我知道你現在心裏的想法,你就將許勇恨不得搞到泥濘裏,還給踩上幾腳,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將許勇整了,陳全民怎麼辦?

再説,蕭夢巖怎麼辦?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不了干係?所以,這事兒,作為公司層面,只能低調處理,冷靜處理,你試着想想,要是媒體哪天無端地曝出上市公司董事長挪用公款的事,那是什麼情形?

公司的股價怎麼辦?企業形象怎麼辦?我對此心有不甘,我説那就這樣放過他們?尹秀珍低聲説,這事兒,總之是過去了,你就別問了。

我説,就覺得這樣吧,不公平!這麼多人逍遙法外,而舒晚姍卻又捕,這事兒總覺得不公平…尹秀珍打斷我的話,説,説,不公平的事,多去了,還要你去申張正義?她的話來得陡,讓我無話可説。

見我呆若木雞,尹秀珍又轉了話,委婉着説,以前,南方航空的那事兒,你應當知道一點的吧?

我説哪事?她説,就是媒體曾經曝出來的,南航的那事,説的就是副董事長聯合兩位主管,因長期主管集團財權,直接決策及經手集團對外委託理財業務,其中還涉及大量賬外委託理財那事,他們在最初的委託理財虧損後,又多次融集巨資繼續投入,一為掩蓋,二為補損,但損失愈加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