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裙子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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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説,你的事,你自個好好想想,亂七八糟的,我們也摸不透,唉,我們是老了,也管不了你們,我們現在就回老家去,你將事情處理好,就回來,沒處理好,就不用回來了,我們,也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蕭夢巖的爸這樣説着,她的媽流着淚,拉着蕭夢巖的手,不鬆開。蕭夢巖也流淚了,淚水從鼻翼間流下了,她想説什麼,但又不好説,只得任她媽被她爸拉走。
她爸的心情,我能理解,他是一個小城老老實實的男人,一輩子視名份為自己的生命,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女婿,在孩子都八九歲,竟鬧出這樣醜陋的家務事。
而且,這事兒,了不知是哪個的對,哪個的錯?這讓他接受不了,也讓他覺得這事兒,在他親家我爸面前丟了臉,讓他接受不了。
不僅她爸接受不了,我爸其實也接受不了,我爸用腳踢在我的腿肚子上,暗中示意我去拉住蕭夢巖的爸媽,將他們留下來。
我站着沒動,我想留了也沒有用,留了也還是離婚。沒曾想,他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我將蕭夢巖的爸媽攔着,我説,爸媽,實在對不起,你們還在在這吧,來深圳一趟,不容易。
蕭夢巖的爸説,蔣望,你什麼都別説了,你呢,和夢巖離不離婚,財產,小孩,到時怎麼分,怎麼商量,那是你們的事,你們商量成什麼樣,我也不想管。
但是,我希望你們以後,不管以後遇沒遇上愛的人,都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這,這,這,唉,真是的…蕭夢巖的爸搖了頭搖。
然後義無反顧地,推門而走。同行的蕭夢巖的堂哥,蕭楚,以及她的大姨,蕭夢巖的表妹温美娟,一見他們離開,便也尾隨於後,一起離開,離開的時候,也不忘恨恨地待幾句,説你們看着辦之類。
估計,他們一行是到温美娟那老頭給她租的別墅裏去了。我爸一見他們走人,便朝我弟使使臉⾊,將我媽也拉着,還將壯壯拉着,一起下了電梯。
壯壯本不想去,但回頭看看屋裏我的臉⾊不好,他媽蕭夢巖的臉⾊也不好,便悻悻然,跟着他的,到寶安沙井去了,也就是我弟租住的房子那裏去了。
眼前的情景真的有些窘迫也有些搞笑,事情轉了一大圈,大家轟轟烈烈,似乎都能替我們做主似的,但是,到頭來,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深的辦法,還是要我和蕭夢巖兩個,面對面,去面對眼前的苦悶與傷心,説實話,親人們的無奈,他們的痛苦,我也能理解。在離婚這件事上,它就是那麼讓人糾結…蔣望與那叫李曉婷的女子,在婚後還有那種行為,按説,也是大大地不應該。
而蕭夢巖有和蔣望吵架後,跟了自己婚前的男朋友,又摻合着攪在一起,更不應該,而且,她也不應當拿自家家裏的錢,給別的男人…這樣的糾葛,是錯綜複雜的,誰又能明確地説出哪個的對與錯呢?她爸媽一走,我爸媽也覺得臉掛不住,也走了。
空空蕩蕩的客廳裏,她一庇股坐在沙發上,然後着雙手,微閉着雙目養神,她的肚子,在有些寬鬆的粉⾊的孕婦服裏,膨鼓起來,伴着她有些不安的心緒,沒有規則地起伏着。我沒有理她,而是坐在她的對面,想着壯壯要上學的事,發愁,良久,我站起來,走到蕭夢巖的⾝邊,我坐下。説,夢巖,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想説你什麼,反正,就是和氣地離吧,也免得到處鬧哄哄的,讓大家都在為我們心,再説,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
蕭夢巖笑笑我,沒有説話。我説,我現在就去找紙和筆,咱們將將協議寫了,晚一點,到民政局籤個字,不就完了嗎。蕭夢巖點了點頭,沒有吭聲,沒有吭聲,自然就是同意了…離婚的事比想象中要簡單的多。
在福田區民政局,不出半個小時,我們的離婚證就拿到了,雖然她的肚子裏有一個既將分娩的孩子,但相關規定,我作為男人,不能在這時候提出離婚。但因為蕭夢巖在,工作人員問話的時候,她就説,這婚是我願意離的,也是我提出來離的。
這樣説,民政局的人也沒有辦法,只有得一番例行的問詢了幾句之後,那工作人員老大媽又鄙視地看了我幾秒之後,利索地蓋了章子,換了本本。
與蕭夢巖離婚之後,我從那個所謂的家裏搬了出來,在南頭關附近租了房子,二千七百塊錢一個月,二室一廳,約摸就是八十個平米這樣子。
蕭夢巖則住在老房子裏,她將她的老媽接了過去,安安⾝⾝住在家裏,以方便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我在休息了一個多星期之後,繼續回到元亞集團集團上班。到了公司這才知道,蕭夢巖被公司除名了,解聘處理。
財務部的總監舒晚姍,被證監會的人聯同察警,帶走了…補白:據婚姻法第三十四條規定:女方在孕懷期間、分娩後一年內或中止妊娠後六個月內,男方不得提出離婚。
女方提出離婚的,或民人法院認為確有必要受理男方離婚請求的,不在此限。此規定解讀為,女方孕懷,男方不得提出離婚,但女方提的,或女方同意離的,是可以離的。***元亞集團寬敞明亮的會議室裏,橢圓形的會議桌前,集團中⾼層管理人員的會議,正在進行。氣氛有些沉悶、有些怪異。主持會議的是元亞集團董事鄭文青,正中間坐的,是元亞集團董事長陳全民,依次便是元亞集團副董事長尹秀珍,元亞集團副董事長康明,接下來,便是董事,以及各個事業部的經理。
我戴着球帽走進會場的時候,大家都到齊了,看樣子,會議即將開始,有幾個同事看到我進來,便與我笑着打招呼。這招呼,自然引得更多的同事關注。陳全民坐在會議桌的正中間,自然也看到從後門進來的我。
他見眾人都笑笑地與我打招呼,而是大大方方的説,蔣總你可迴歸了啊,這做了回梁山好漢,英勇得很吶!
…
他沒有明顯地惡意,我只得笑笑,然後找自已靠後的位置,坐下。這次會議,主要就是針對舒晚姍被帶走、蕭夢巖因孕懷申請辭職兩件事,做出一系列的通報及後續安排。要不是之前尹秀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在電話中講公司近期的動況給我説了一下,我真的不會相信,這次通報的,竟不是舒晚姍涉嫌挪用款項給天洪基金購買股權的事。
而是她之前進行的挪用錢款的事。蕭夢巖自然也不是截流廣告款的事,而是蕭夢巖的自動辭職,是她自行的選擇,而不是公司進行的除名解聘處理。
當然,許勇在通報中名字是不可能出現的,他的職務屬於投資合作的天洪基金方,況且,他現在還沒有從醫院出來。我估計,就是他出院之後,也是不會來元亞集團這邊上班了。
對蕭夢巖的處理,是元亞集團與蕭夢巖自個雙方勾通過的,以這種最委婉最恰當的方式,影響最低的方式,給解決了。陳全民在唸這通報中,只提到舒晚姍涉嫌挪用公款的事,籠統,模糊,只是點到為止的説,舒晚姍於前曰晚上,被察警帶走…
而後,是一些工作佈置,就是接替蕭夢巖和舒晚姍的人事安排…從人事部的十八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十七樓的時候,尹秀珍發信短給我,讓我到康明的辦公室裏去一下。
我將自己的包住辦公室一放,然後又折返十八樓。推開康明辦公室的門,尹秀珍坐在康明的大辦公桌上,康明則站在旁邊,見我進來,打過招呼後,自己推門而出去了,留下我和尹秀珍説話。
我打量了一下康明的辦公室,很簡樸的裝修,和我們的辦公室一模一樣,我低聲説,姐,怎麼放到這裏説話?尹秀珍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她既穿着裙子,裙子外邊,還有個類似馬夾一樣的防幅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