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早就沒有聯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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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她估計聽到我翻打櫃門的聲音,便在牀上坐起來,説,蔣望,我跟你説兩個事!我回頭,望着她,我説,什麼事?她傾⾝坐起來,説,第一件事,就是我媽聽説我表妹説起我孕懷了,她要來深圳看我,怎麼辦?我説,這是好事呀,好事,她要來深圳看你,也是理所當然的。蕭夢巖問,那,住哪兒呢?
我一想,也是,住哪兒呢?莫不讓她住店酒去吧?兩室一廳的房子,在住了我的媽與我弟夫婦後,一點兒空間也沒有,這她媽要來,還真的沒地兒可住。看樣子,她的意思,也就是讓我去做我弟的思想工作了,也就是讓他們搬離家裏。
如果真的你媽要來,我就讓蔣軍搬出去住?我這樣回答她,我想,這事兒,如果與我弟溝通好,他們夫也是理解,老人自家鄉來,總不可能睡陽台吧!萬一他們不理解,也沒辦法!見説完了第一件事,我問她,還有什麼事,沒事我澡洗去了。
蕭夢巖將枕頭護在肚子前,或是肚子怕着涼的緣故,她有些憤憤不平地望着我,蔣望,你跟我説實話,是不是你最近和李曉婷見面了?
我望着她,想了想,説沒有呀,我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她了。她問,那也就是説,你們之前,在那次鬧事之後,還見過面?我低下頭,老老實實地承認,見過!她顯然就有點控制不住了,説。
然後上過牀?她這一問,也讓我有些不慡,我作發誓狀,我説,我又不是故意與她見面的,是那天在深圳書城前面的咖啡廳,我跟人去談事兒,她就在那裏。
蕭夢巖顯然不相信這種偶遇,她説,就這樣碰上了?你説謊你説好一點好嗎?我説隨你怎麼想了,我就是與她見了,但沒有上牀,我要上了,你隨便詛我怎麼樣都行!我這樣一説,蕭夢巖似乎有些相信,她説,那你與她,説了什麼沒有?
我要説什麼也沒有説,那純屬説不過去,我就説,就問了她幾句,過得好不好這類,然後呢,蕭夢巖再問。我説,還有,就是我過得好不好,我給説了。蕭夢巖雖然有些醋意,但她仍然不相信似的説,你知不知道,李曉婷將許勇的那台a8,用菜刀給割得到處是痕跡,弄得不成樣子…
我心一驚,怎麼會這樣?蕭夢巖嘴裏説,李曉婷怎麼會這樣,許勇讓我問問你?是不是你唆使的!他準備警報!蕭夢巖恨恨地颳了我一眼,然後直⾝子睡下。咦,面對蕭夢巖的責問,她的恕氣,我還真有點不知所云,很有種自己走在街上。
突然就被五百萬砸中的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温柔善良的李曉婷,怎麼會這樣做?蕭夢巖這樣問我,難不成,這事還真與自己有關?這真是放個庇,還拌了腳後跟地説!
我準備問問李曉婷,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準備走出卧室,蕭夢巖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有些命令我似的,説,蔣望,你給我過來。
我過去,坐在牀畔,看着她。她微微轉⾝,將被子揭開,肚皮朝上,然後手撫肚皮,另一隻手,又將我的手捉過去,放在她的腹小下端,她用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摩裟在她那裏,邊按,邊説,ta,你打算怎麼辦?
很明顯,她所説的ta,是不知男女的ta,是肚子裏的孩子,她是問我孩子,打算要,還是不要?
我望着她,説,你打算怎麼辦?蕭夢巖臉⾊陰鬱,不樂意地翻了我一眼,説,我問你呢,你還問我?不等於白問。從內心裏來講,我喜歡孩子,喜歡尹秀珍所説的那樣,孩子到了你的⾝邊,那是緣份,是前世修來的福。
但是,在這事上,女人的意見,佔了大頭,畢竟孕育的辛苦,十月懷胎的艱難,都是女人在經歷,特別是蕭夢巖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特別願意要,你去強制她,去要求她,定然會適得其反。
此刻,她將棘手的問題拋給我,或是確實想聽聽我的意見,也或是探探我的口風,再做決定,我知道在這事上,我目前所説的意見,只能佔到起決定的很小部分。
我按照自己的想法給她分析,我説,按説我們的經濟條件,也不是不可以要個二老,老家你那看那麼多家幾個小孩的,多熱鬧。
現在,我們有壯壯,假若再生個女兒,兒女雙全,多美氣。何況,就是你孕懷了,產假方面,倒也問題不是特別大,唯有一點,就是我們拿不到準生證,這讓人很頭痛!
而且,我們也沒有人去打通這方面的關係,想私下辦個證太難了。説到這,蕭夢巖接過去,説,這確實是大問題,沒有準生證,户口什麼的都辦不了,到時候孩子出生後,打疫苗這些,都不好弄。
我開了話頭,她舉例説,有個老鄉,是湖南益陽的,老公在元亞集團光明工廠當技術員,老婆則在附近的一家工廠裏打工,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家裏有個小孩,在這邊懷了有五六個月了吧,肚子都顯形了,有天出廠去誑街,結果被街道辦負責計生工作的人看到,怎麼着?
那幫人天天上廠裏堵截她,讓她工作搞不成,讓她老公的工作也搞不成,最後你猜怎麼着,兩人連工資都沒有要,提着行李就匿了。對蕭夢巖所説的事,我其實也聽説過,不僅聽説過。
而且上網的時候,看到類似的事例實在發生得太多,乃至都要讓人⿇木的地步,但是,今天蕭夢巖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説話,我卻將她所説的悲痛忽略了,相反,還有些⾼興。
自打那天在她的車上,看到她與許勇説説笑笑的頻視,回家將她揍了一巴掌後,我的心裏有些後悔,但一時又表達不出來,覺得自已是個男人,向自己的老婆道歉,這事兒做不出來,更何況,自已還是覺得,蕭夢巖的關係親密無間,不可能如我和尹秀珍那樣,最多也就是擁抱一個的成分,只是沒有更加深入有力的證據罷了。
這半個月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心平氣和與我説話,也是我們兩口子唯一的一次好好説話。這讓我有些煩悶的心緒有着難得的平靜。她説她的計劃,説孩子,我聽。或我説,她聽。説來説去,我一時心直口快,説到了將孩子放到香港去生的事。
我蠻以為,蕭夢巖會痛恨地罵我,或者對我説,怎麼會想出這樣的餿點子?哪知道,蕭夢巖呵呵地笑,説,那也行吶,這孩子以後放在香港上學也行,大不了我辭職不幹了,到那邊陪讀去!説到這,她又一想,覺得這工作還是不能丟,又説,大不了,咱們搬到羅湖口岸去住,請個人,白天送過去上學,晚上接回家裏。我説,那也太⿇煩了吧。她説,待孩子,你還怕⿇煩?見蕭夢巖有些説到⾼興處,我便將話題轉回來,問她,李曉婷與許勇的事。
一説到許勇,蕭夢巖的心便揪起來,她有些淡淡的裝作漠不關心地説,還不是李曉婷神經病唄!要跟許勇鬧離婚,要分房子,許勇説將房子抵押出去了,李曉婷便要他賣掉車分錢。
許勇説現在車轉手就賣,虧很多錢。李曉婷就讓她將股票給賣掉,你知道,許勇的股權現在最多隻能賣百分之三十,沒多少錢…
最終,兩人談不攏,李曉婷就説,房子抵押了,股權賣不了多少錢,那麼,只有車了,車她只能分一半,所以,她就要將車的一半給砍下來,就這,她真的拿着菜刀,到車庫裏朝着車一通亂砍,搞得許勇,警報了。
我問她,他們兩口子吵架,你倒好,你回來問我,是不是我唆使李曉婷做的,這是什麼意思?蕭夢巖用腳將我踢了一下,説,什麼意思?誰叫你以前和她關係曖昧!我説,我跟你説,我跟李曉婷,早就沒有聯繫了,她怎麼樣,那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