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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才開始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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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飯正端在手裏,我説我在吃呢?她説,那你不曉得擱下碗啊,你上次不是説,要約我談事的嗎,快來,我在寶圖附近等你,我的車昨天擦了,今天開了同事的車,是台榮威950,車牌號是粵b8t6xx,你看到了就將車停我的車旁,我就在那餐廳等你。

一聽説舒晚姍約我吃飯,我心想,她肯定就會説到,許勇自設工廠生產產品再向元亞集團銷售的事,也肯定知道,是哪些人在幫着他將這些次品,傾銷進元亞工廠。

想到這些,我有些小動,眾目睽睽之下,我將正吃着的飯碗丟下,然後摸起鑰匙便開車往寶安而去…***半個小時後,我趕到寶安。舒晚姍穿着一⾝修長雪紡白紗長裙,腳是細尖涼鞋,臉上化着淡淡的妝,柳葉兒的眉⽑,揚成了一道琴絃般的弧線。

她的頭髮髮質秀好,黝黑的長長的,垂披於肩。三十女人,豐胰的⾝子,在長裙裏鼓突出來,微微隆起的‮部腹‬,膨大的上圍,顯得更加人,更有韻味。

但初一看,她的整個模樣,與平素時那個職場女強人舒晚姍比起來,與那個ol裝的濃妝女人比起來,卻有幾分清新純淨的可愛。或是來參加培訓的緣故,她想追求和重温那種在校園裏的純真記憶吧!

她面前的桌子上,擺了飯菜,沒有動筷,明顯在等我一起吃。我落坐,坐在她的對面,一看,她點了兩份煲仔飯。

一份她面前的,是臘味排骨。我面前的,是小辣椒炒⾁。完了,中間還有炒有一個青菜,一個雞蛋西紅柿湯。我笑笑,説,整這麼豐盛?她説,這還豐盛,簡餐。我説,我已經吃過一半,肚子填飽了,你卻還餓着,這不公平,你吃吧!

舒晚姍笑着説,唉,我還真的餓了,先前聞着這香味,口水都流出來老長,要不是想着你會來,我早吃完了,呵呵!

一邊吃飯,一邊與她聊天。我的目地,是探聽許勇工廠的事,從而找出他利用在元亞集團的職務之便,對自己的印刷工廠進行利益輸送的事。可這小餐館,實在是人擠人,而且桌子與桌子的距離,也捱得太近,都揹着背這樣子。

在這樣的場合,不適宜談事,也讓人無法放開心情,去説話兒。舒晚姍也懂得這樣的處境,連説待會兒咱們吃完飯,再到哪間茶餐廳去喝喝茶。

兩人用畢餐,轉到隔壁的一間叫下弦月的茶餐廳時,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各自點了一杯飲料,啜飲着,在緩緩的音樂聲間,我打開話匣,仍然開篇是問她一些不痛不庠的事,問她那並不帥氣的男朋友劉志東,酒量特別牛叉那個,待她怎麼樣啦?

兩人,什麼時候有結婚打算?一問,才知道,舒晚姍跟劉志東,已經吹了。我有些不相信似的,説吹了?怎麼吹了?你不是説,劉志東這人,還可以嘛,而且,説實話,他除了長得有些對不起觀眾之外,除了一看他就是夜場⾼手之外,劉志東這人。

其實沒有什麼壞處,人,哪有完人嘛!舒晚姍悠悠地説,劉志東這人倒不壞,生活也很有情調的,但他的媽媽,要讓我們移居到澳大利亞去生活,我不想去,你猜怎麼着?我想了想,説,猜不着。舒晚姍説,你別看劉志東牛皮哄哄,可他回到家裏,全聽他媽的,他媽不僅話多嘴多。

而且像閻羅王似的,説什麼女人,就應當聽男人的,完全是香港女人那一套,好像我嫁給他,我就不是我了,就得將名字改過跟他姓,所有的生活,都圍着他轉似的,我可不想當那樣的女人。

聽她這樣説,我笑了,我説,香港的文化,不就是這樣子嘛,香港女人,嫁了老公之後,都從屬夫姓。

像咱們的跳水冠軍伏明霞,嫁給香港財政司司長梁錦松那個,如果她不在‮京北‬生活,到了香港後,也會變成梁太太,人們稱呼,也會是梁伏明霞,都是這樣,沒有什麼的。

舒晚姍卻不贊同,她嘴巴一嚕,抗拒的樣子,説道,那是香港女人,可我是深圳女人,我為什麼要那樣?

我笑笑,説,就因要移民澳大利亞,因為劉志東的老媽,你們吹了?舒晚姍點點頭,説嗯,吹了。什麼時候的事呀?我問。就前幾天,我去了趟香港,到他家裏吃晚飯,可那種覺,真的太怪異,太庒仰,我受不了,回來,我就沒有理志東了,志東也覺到我的受,沒幾天,就提出,要我接受不了,可以選擇分手。

舒晚姍娓娓説道,好像説的不是她似的。兩人説了一些關於她的情的事,也説了一些公司最近發生的事。

這一説,就説到蕭夢巖搞的策劃,員工們羣情憤,連⽑的好處都沒有,但⾼層卻廣泛認可,股市強勁之類,舒晚姍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但無疑,她對自己子是幽怨的,是帶着一點牴觸情緒的,她説,夢巖姐在這事上,做得是有點太過份了,説怎麼可以連員工都不讓參加,將好處盡給別人拿了!

我笑笑,解嘲道,説還不是妹妹你這財神爺,只批了150萬嘛,要給她250萬,就好了…

事實也是這樣,錢少,開支大,要出效果,這事,還真是難以圓満。説了這些,自然也説到我去‮京北‬處理殘次產品包裝的事。這些事,其實,才是我今天約她説話的核心。我説了一些鬱悶的在‮京北‬如何如何辛苦之類的話後,便直接問她,説這些殘次的包裝箱,有可能是許勇參股的新光印刷所生產出來的,但就是不知道,這些這麼爛的東西,怎麼可以‮入進‬元亞集團的生產線?

我的問話,讓舒晚姍徒然增加了幾分警惕,她有些閃避一樣,將望着我的目光移開,然後説,望哥,我也不知道,與他分手後,我沒有再過問他的事!從她的目光裏,我已經看出她的逃避,她的牴觸,她的拒絕,可我不服氣。

我説,晚姍妹妹,這並不是説我對許勇有多大的成見,而是這樣的產品,真的沒法兒讓我們銷售!我也不希望,公司在採購環節,出現這樣的事,而將公司因此而拖垮。

我的話,明顯地言過其實,或者誇大其詞了。但這話,很受用。舒晚姍説,那以後,在採購和出庫環節,加強審查,不就行了嗎?舒晚姍的話,還是在逃避。

我用央求的目光望着她,我説,晚姍妹妹,嗯,你就告訴我嘛,這是不是許勇參股那工廠的產品?又是通過哪些人的手裏,進來元亞集團的?我還説,你就告訴我一人,我發誓不對別人説!

或許是我的執着問話,且信誓旦旦,讓她終於相信了我,她喝了一口飲料,是青芒汁,然後説…***其實,那工廠,就是咱們工廠的幾個人合夥開的,大家,差不多都佔有股份!

大股東,是劉董和他的朋友,劉董,約出資400萬元,他的朋友,出資約500萬元,完了,咱們採購部的申經理,出資100萬元,許勇,50萬元,我,30萬元,還有生產部的主管…舒晚姍説着這些話,手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飲料杯子,很明顯,她的手,在這説話的時候,微微地抖動着,心裏,也很糾結,很緊張,很猶豫。

怎麼會是這樣?這些人,怎麼會這樣?

我的腦中,聽着舒晚姍的話,一時沒有轉過彎來,這些人平時看起來都是中規中矩,老老實實的,特別是生產部的幾個人,怎麼會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搞第二產業,撈偏門?

而且,還將這狗庇印刷廠生產的不合格的產品,一路綠燈的進了上市公司的生產線?舒晚姍見我沉默不語,接着説,其實那工廠之前,一直沒有賺錢,最近這年把,才開始賺錢,這一次,或是管理不嚴的緣故,才會出現包裝盒子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