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這次在北京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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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董這才輕聲説,這些包裝,全是許勇向採購部經理推薦的,你知道的,他是集團人事經理,生產線上的主管知道有些問題,我們也不好説什麼?
聽鄭文青董事這樣説,我的腦海裏又浮現以前舒晚姍曾經與自己説過的,許勇與人合夥開了個印刷廠的事,難道,這些次品包裝,就是他那狗庇工廠生產出來,又被他利用關係,賣給元亞集團的?
這樣,算不算違反上市公司⾼管制度,搞利益輸送…***在京北五六天,雖然有些毫無成效的窩心地忙碌,但總歸還有幾點讓自已欣…首先,自然就是經銷商、媒體、消費者,都還沒有找我們的⿇煩,這真要謝天謝地…
雖然零星的從各個銷售區域反饋回來的消息,那些已經走了貨的經銷商,也發現包裝不正常,但包裝終歸不是第一位的,消費者在使用產品時,沒有問題,也就沒有過多糾結於包裝掉⾊這事。
消費者不糾纏這事,那些媒體什麼的,自然毫無察覺。其二,這些曰子,有着孫舂翎相伴⾝邊的快樂。這個簡單到不諳世事的女孩,與劉曉光他們的唯唯喏喏對比,她敢説敢做,也不懼得罪人,我説話的時候,她敢頂撞我,生氣的時候,她敢嬉鬧我。
這就是她,個慡朗,如陽光一般,毫無遮攔,雖然有時候,男女有別,但她的
情,她的個
,如暖風,徐徐地拂過我的田野,讓中年男人那池寂寞的湖水,泛起陣陣漣漪。還有一點,也讓我很欣
,就是我出派的“間諜”韓三哥給我反饋的信息,顯示
子蕭夢巖,既沒有與同事或同學出去鬼混,也沒有與許勇結伴出門辦事什麼的。
第二天,他給我發來信息:“早上八點五十到廠裏,晚上七點二十,離開”這,興許就是早上,堵了會車吧,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這麼晚才來廠裏。第三天,他給我:“早上八點進廠,晚上十點離開”唉,一看到這,心裏竟隱隱心疼子蕭夢巖,這元亞集團要搞一週年慶典,畢定是有得她忙了,今晚,她這麼晚回家,肯定是在辦公室加班加點。
這時候,還趕回福田家裏,定然都十一點多了,洗洗涮涮,晚上十二點才能上牀。第四天,韓三哥的信短還是如約響起,我看了看,他説:“早上,蕭總監和許勇,還有劉總,一起開着輛車出去了,下午,拉了橫幅回來,在廠區掛上了。”就這,完了,看到這,我並沒有想法,這與同事出去拉些東西,回來安排人掛上,再正常不過。唯一讓我心裏堵得慌的,還是心裏掂記着這些次品包裝如何賣進元亞集團的事…
如果真是許勇合股的那個印刷廠的產品,又通過各種關係賣進元亞集團,豈不是利用職務之便,搞關聯易。
而這又不是合格產品的話,那這樣的關係,是不是更加令人不能容忍?回到深圳的第二天,我到福田的銷售公司報了個道,也就是與辦公室的文員小妹吱了一聲,告訴她要有人找我,就打我機手。
然後,我獨自駕車去了寶安區新橋工業區。可到了新橋工業區,面對眾多的工廠,我卻不知是哪一家。
想到以前舒晚姍曾與許勇有過那層關係,而且還借錢參與過這個印刷廠的投資,她肯定知道許勇參股的廠在哪兒?叫什麼名字。想到這,我將車停在路牙子上,然後給舒晚姍打電話。
舒晚姍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假忙,反正口氣很快那樣子,説,就在新橋107國道那路邊呀,叫新光(為不必要⿇煩,此名不是原廠真名)印刷。
我説哦,離沙井電子城,有多遠?
…
哪知道,她已經掛了電話了。我嘴裏叨罵了一句,然後慢慢地駕車沿着107國道走,同時觀察兩邊。這一觀察,還真的看到路邊,有一個叫“新光印刷”的鋁合金大招牌。
知道了許勇參股的工廠在哪兒,我便將車停在旁邊的工廠旁,為了不引人注意,我走了過去,問他們的保安,我説我想要印刷一些產品,有沒有公司的宣傳彩頁什麼的,我想拿一份。
這保安是個老頭,一見我要談生意,馬上起電話準備通知辦公室。我攔着他,我説我就想諮詢一下,還沒有下單印刷的意向。
聽我這樣説,老頭鄙咦地看我一眼,才給我拿過一頁宣傳彩頁。拿到這頁東西,我看了看,從他們宣傳的情況來看,這家印刷廠應當就是六七十人左右,註冊資金3300萬元,擁有兩台價值200萬元一台海德堡六開五⾊印刷機…
我給看門的老頭敬了一支煙,然後裝成聊天一樣,説你們這印刷廠還蠻大的,是幾個老闆合夥開的呀?
那老頭接過煙,警暢地問,怎麼,你是推銷什麼東西的?我連連擺手,説,我只是隨口問問,我有個朋友,説他在這廠裏佔股,但我認為他吹牛的,所以問問。
老頭一見我或許認識廠裏的股東,馬上變換了一種語氣,他伸長脖子,從崗亭裏探出來頭,有些趣興地問道,你説的,是誰呀?我説,許勇,聽説過沒?這老頭一聽,臉上的縐紋展開來,説許總呀,有呀,他是我們這裏的股東。
我一聽他説有這人,心裏也⾼興,心想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跑了,但是,還沒待我⾼興勁落下去,這老頭就説,好像許總,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老總間的事,我也搞不清楚!
老頭説着,又坐回他保安室的座位上。我見再問老頭,也問不出什麼事情來,便駕着車,回到福田。
坐在辦公室裏,拿着新光印刷的宣傳彩頁看了看,也沒有什麼大的收穫,僅從這彩頁上看,真看不出許勇與這公司有任何關聯。
坐在辦公室裏,我打開電腦,登錄深圳市工商局的網站,想查找新光印刷有沒有什麼股權登記信息,但作為普通網民,權限不夠,除了知道企業的法人代表叫“王名洪”之外,自然也查不到其他股東的信息。
前面的路,似乎就在這一刻堵住了…許勇到底找了哪些人,通過哪些渠道,繞過上市公司的採購監管,將這個工廠的產品輸送到元亞的生產線上的呢?
這事兒隱隱在那,卻像一團霧一般,你不知道,事情終究從哪兒找到突破口?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趕走這團
霧?***想想,其實許勇要是在這個工廠持有股份的話,那麼,新光印刷生產的合格產品,再賣給元亞集團的工廠,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畢竟,工廠採購誰的商品,都要付錢。
但是,許勇應當知道,將不合格產品賣給元亞集團的後果,那就是如果元亞集團知道後,季度結算的款項,要扣除很大一部分違約金。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這樣做,如何從元亞集團領到貨款?咦,對了,這結算貨款的事,不是需要過財務部總監舒晚姍的手嗎?那麼,憑自己與舒晚姍的關係,她就應當告訴我,這些錢是哪些人簽字,拔付到新光印刷的帳户上的…
整個一天,想着新光印刷廠與許勇的事,也沒有用心工作。總辦⾼級秘書尹秀珍來我的辦公室坐了會,她一襲黑⾊的超裙短,冷豔而就⾼貴。
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將腳架起來。我還是忍不住提醒她,這樣坐着,還是會曝光…雖然中間看不到,但左右腿大部的襪絲頭,還是露出來了。尹秀珍對此又是一通忙亂,一邊嗔罵着我居心不良,一面站起來坐在我面前的一個靠椅上。
她坐好了,整理了一下裙子,才問我在京北的情況?我很直接地告訴她,這次包裝很次,是咱們工廠的事,應當是供應商和咱們採購部門,出了漏子,這次在京北的損失,還要他們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