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新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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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輯婚戒廣告播放時,正好是《大時代》的拍攝工作收尾。看到時,正好是在公司的餐廳。
如果作為旁觀者來説,這輯廣告的確拍的很唯美。大量的運用柔光。如夢如幻的光線裏,幾隻飛鴿飛過満是鮮花的教堂。
站在神壇前回首的白衣美男温然淺笑。⾝披純潔白紗的新娘抬起頭來,満眼的幸福光彩·····一個低緩優美的聲音在低敍:“我無數次的幻想着自己的婚禮,要有美麗的教堂,漂亮的婚紗,可愛的花童······當然,還有我最愛的你······”手指纖長,鑽戒閃亮。左手食指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烙印上專屬於他的印記。
抬眸,美男俯下的臉龐這樣近,近的能看清他臉上被陽光染上金⾊的茸⽑。
有些澀羞的合上雙目,她仰起臉······“嘀······”突然的刺耳喇叭聲打破美妙的温馨氛圍。
畫面一轉,是一張略帶茫神⾊的臉。有些蓬鬆的亂髮,鼻樑上架着老土的黑邊眼鏡。顯然是剛從方向盤上抬起頭來。旁邊的坐位上還堆着一摞厚厚的文件。雖然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老土的辦公室小妹,但細看卻是剛剛的美麗新娘。困惑的回過頭去,透過車窗,後面是成串的車輛。裏面的司機這急切地按着喇叭,甚至還有的探出頭來破口大罵。扭頭,前方和緩緩駛開的車子已經隔了一些距離。
女人有些慌了神,忙發動車子。百忙中,從車窗望出。馬路邊上的巨型廣告牌一對朦朧的新人側影,旁邊是一對亮眼的鑽石婚戒,閃亮的‘六福珠寶’四個字。望着那塊廣告牌,女人漸漸露出笑容。原本的窘迫與不安一掃而空,只餘満満的期盼與望渴。
“有一天,要你為我戴上······”整個廣告,時長不到30秒。卻以誇張的手法敍述了一個灰姑娘恨嫁的浪漫故事。乍一看,很是昅引人。連許多女工作人員都不時把目光投向正低頭吃飯的古天勒⾝上。
竊竊私語:“就是那個實習的啊!沒想到打扮起來還蠻帥的!”
“何止帥啊!簡直就是白馬王子······”
“白馬王子?”撲哧一聲笑出聲。鄭家穎伸手拍拍古天勒的肩“你要紅了!兄弟。”轉目看看那些指指點點的女人。他頭搖“本來還想説如果你被女fans圍住的話,我可以幫你的忙讓你困呢i是看看後面那些大姐,如果你的fans都是那樣的話,那恕我也無能為力了······”看他一眼,古天勒只是笑笑。眼角餘光看到正走過來的女人。站起⾝道:“我吃好了,先走一步。”停下腳步,安寧望着匆匆離去的背影。頭搖,不用做的這麼明顯吧?難道她真的是洪水猛獸不成?
坐下去,她笑着招呼,又問:“怎麼樣?歌唱比賽進行得順利嗎?”
“還算順利。”鄭家穎笑着回答,眼珠一轉,突然問:“你是不是對古仔做了什麼吧?怎麼他一見你就走了?”險些被嗆到。安寧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搞錯了角⾊?我才是女人耶m算有什麼,也是我吃虧好不好!還有意思到處説什麼我是女⾊魔的話,我看你真的是······”笑着抓住她的手,鄭家穎笑着睨着安寧“就你這樣,哪裏像個女人啊?!再説,我也沒説錯啊!你本來就是個女…⾊魔!”看來一印象果然是很重要的。會直接影響人的主觀判斷。安寧撇了撇嘴“我很忙的。哪有閒時間對你朋友做什麼呢?”
“上次不是説你的戲份快拍完了嗎?”
“是啊!這部戲是沒有我的戲份了,可是我又接了新劇······”見鄭家穎懷疑的眼神。安寧笑笑,也不解釋。站起⾝笑道:“我現在就去試服裝了,你啊m慢慢吃吧!”説接了新戲是真的。連安寧自己都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有新戲。而且演的還是女一號。雖然不算是大製作,卻仍然有些疑惑。畢竟tvb不是僅僅靠實力就能走紅的地方。參加研討會時不好文這問題,便在私下問了編劇鮑委聰,卻仍是語焉不詳。後來問了巴姐,才知道原來的女一號辭演才由有空檔的安寧撿了個便宜做了替補。
説這話的時候,蕭笑明一直盯着安寧。安寧卻只是淡定地笑着。臨陣換角的事又不是沒有聽過,在以後更會是讓媒體大做文章的噱頭。雖然聽着不是很順耳,但既然現在是由她來演,管別人怎麼拿她和前主演比較呢!演好自己的角⾊才是本分。説再多話都是無用功,只有角⾊才是最能證明你自己的利器。
沒有拍過武俠片。雖然聽分到同劇組的蔡邵芬説起拍武俠劇的辛苦,但還是鬥志昂揚。
記憶力記不清這部片子到底是怎樣的了。但看過劇本後還是很喜歡這部名為魔刀俠情的武俠劇。
悉武俠小説的人可以從這部戲裏看到許多悉的橋段。《絕代雙驕》《倚天屠龍記》《邊城浪子》《笑傲江湖》裏的經典片段都可以在這部劇裏找到。而片裏安寧所演的女一號曲蘭陵⾝上有很明顯的趙敏的影子。冷靜決斷,聰明的琊氣,立獨得不可一世透着目中無人的囂張,在冷漠的外表下隱蔵着如水一般的柔善和火樣熱熾的愛戀。
很巧的,和蔡邵芬在戲裏演了一對自幼離散的親姐妹。一對玉人,一個像是天山上的雪蓮,不染纖塵,晶瑩如雪;一個像是從泥污裏開出的白蓮,是髒的,心卻淨如玉碧般通透。
就是這樣兩個姐妹,卻因父輩的恩怨而分散,再重逢卻不知對方是至親之人。如同小魚兒與花無缺一樣,明明看似仇人卻在冥冥中生出無法抹煞的情義。可偏偏卻又愛上同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們傾心以對,可以犧牲一切的聶抗天。
一部大雜燴,亂燉恩怨情仇。俠客長情美人痴,雖然是笑成本,但一樣能昅引觀眾眼球。
雖然對吊威亞這一古裝武俠片必備的特技已經做了充分心理準備。但一次被吊上半空時還是有一些慌了神。原以為仗着之前學過的舞蹈底子,只要在半空中瀟灑自如地飛來飛去,就可以了。可當武術好、指導沈火心和工作人員極其認真地在她的上綁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條,小心地勒上細鋼絲,又鄭重詢問她覺如何時,安寧開始意識到吊威亞絕不僅僅是像影片裏看的那麼飄逸瀟灑。沒有真正體驗過,就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危險有多⾼。
這一場戲是在一片竹林。是曲蘭陵與聶抗天邂逅的一幕,可以説是這段情的最初。竹林斜陽,飄嫋的琴音,少年循聲而至,見到林中撫琴的面具少女······從前學過古箏,雖然很久沒有彈了。但應付拍攝還是綽綽有餘。勾、挑、抹、託。手法從生疏到恢復到嫺。一支曲彈子完,倒讓在場的人有些驚訝。安寧笑言學古箏就是為了古裝劇,全場鬨堂大笑。只有安寧知道自己所説的是十成十的真話而不是玩笑。
在部和腿部吊上威亞後,站在竹林的空地上。遠處六名男工作人員拉着鋼絲的另一端,藉由吊環把安寧拉到半空。
片子拍出來時,這一幕將是極浪漫唯美的一幕。
和六月上映的《東方不敗》中的竹林一幕幾乎一模一樣。回眸,被林梢刮落一直掩去真面目的半張面具,現出那張美麗的面容。驚豔,一眼即是一世。
可惜,這樣驚豔的一幕在拍攝時卻讓安寧吃距頭。人吊在空中,不像站在地上一樣有全安。因為長時間不着地,腿有些發軟,而且鋼絲勒緊時阻止血循環。從⾝體到心理,都有一種發虛的覺。一連飛了幾次都不是很理想。不是不夠飄逸就是沒有讓面具掉得恰到好處。這一條,安寧足足在半空中吊了兩個小時還沒有拍好。播放時誰會想到就那麼不到一分鐘的鏡頭,全組人付出多少心血。
一直吊在半空中,隨着拉扯忽上忽下,安寧開始有些覺得噁心,勒着鋼絲的地方也隱隱作痛。可一旦開機,就立刻入進狀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一絲嘲弄,一些好奇。那個野小子不怕死嗎?居然還敢“姑娘姑娘”的亂叫。
枝葉拂過面頰,臉上的面具突然掉下。瞥見那個野小子驚豔的目光。不知為什麼,心裏閃過一絲微妙的覺。居然讓這樣一個莽撞的野小子看到了她的臉。一絲懊惱閃過心頭,便似一片落葉在平靜的水面上。雖然不曾蕩起波瀾,卻到底留下一抹影子。
“out!”隨着喊聲,終於緩緩降回地面。腿雙剛一着地,安寧腳下一軟幾乎倒在地上。一直等在旁邊的蔡邵芬早就跑上前,待工作人員解下鋼絲,便立刻扶住安寧。
“怎麼樣?”目光一轉,她突然驚道:“你的臉······阿寧,你的臉被樹枝劃傷了啊!”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