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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難以掌控的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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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改變了稱呼,又喚了一聲,見古天勒還是沒反應,臉上茫然之⾊未褪,安寧心口一酸,伸出手握着他的。

臉上卻是暖暖的笑,好像並未覺察出他的黯然。

或許,她沒有辦法讓他真正的釋懷,但至少,她能這樣永遠地對他微笑。

回握着她的手,古天勒淡淡地笑了。掩去眼中那一抹痛,希望她所看到的是他的笑容。

站起⾝,他回眸“不用在這裏等我,你先回去吧!”當他走進那間演播室,面對的將是上百名觀眾的質問。當安寧從巴姐口中得知這個消媳,看着古天勒木然的表情,只覺得心隱隱作痛。這樣做,究竟是真的為了阿勒好,還是純粹就是為了這檔《城市追擊》節目的收視率?

這一檔節目,是公司新推出用以對抗atv《今曰睇真》的綜藝節目。從英姐嘴裏知道這一檔節目策劃之初,那位綜藝總監陳先生還來找過巴姐,想要安寧上這一檔節目大談最近的遭遇,卻讓巴姐拒絕了。安寧不明白為什麼巴姐可以為她拒絕,卻不能為古天勒而拒絕。

雖然沒有直接問,但她的眼神,巴姐卻是看得懂的。也不避忌,只是直截了當地問了一句“是現在退出演藝圈還是接受這個安排?”答案自然只有一個。可這樣的委曲求全,又是怎樣的一種‮忍殘‬。在面對記者,坦言過去之後再面對那些或許曾經很喜歡他,如今卻因被欺騙而到無比憤怒的觀眾。

想要再説什麼,卻被古天勒拉住“這是我應該做的。應該,當面對那些被我欺騙的人説一聲‘對不起’。”話説得堅定,可在那之後,卻一直神思恍惚。

為了這次的直播節目,從記者會後一直等到入夜,除了中間被安寧硬拖到餐廳裏吃了點東西外,他幾乎什麼都沒有吃。就連水,都要安寧送到嘴邊才想起喝上幾口。坐在化妝間,偶爾側過臉同安寧説笑幾句,可大多時候卻是沉默的。無法掩飾的黯然表情,讓安寧看得心痛。

因為巴姐的強烈反對和古天勒的拒絕,安寧不能跟進攝影棚,心裏已經不安。而現在竟然連她在外面等候都不願意,一時之間,安寧心裏也有些委屈。

“不走,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低下了頭,她在扭頭時眨了下眼,眨掉睫⽑上的濕意。

“我希望你出來後一眼看到的人是我。”

“回去!”古天勒的聲音打起來,垂下頭,他的聲音裏透出一絲疲倦。

“不想讓你看見做完節目後的我…”彷彿突然被閃電擊中,在這一剎那,安寧只覺得心痛難當。彷彿有一隻手緊緊地揪住她的衣襟,讓她覺得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如果不是慌忙側過臉去,她的淚就要湧出。

“好,我回去…”轉⾝,她幾乎象逃跑一樣。⾝後,古天勒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答應我,不要看電視。”腳步一頓,安寧抬手小心拭去眼角的淚,回過頭沒有説話,只回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等你的電話。”出了化妝間,拐了個彎後,她就再也庒抑不住満心的酸楚,側⾝,頭抵在牆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可只哭了不到一分鐘,她立刻抹乾眼淚,微笑着揚起一張笑臉。

這裏,不是她能夠哭泣的地方,這個時候,也不是該哭泣的時候。

走出公司,卻沒有照古天勒的吩咐回家。安寧招了輛計程車,又回到西環,繞了半天,終於找到早上吃早餐的茶餐廳。

雖然這間餐廳又小又破,可是那天早上他曾經説過這裏的粥很香。叫了一碗白粥外賣,安寧捧着熱燙的外賣盒,覺得自己剛才冰冷一片的心也有了幾許温暖。

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狼狽,她就不看;不想讓她等,她就不等。但這一碗粥,卻希望在他出來時就能吃到。

走出餐廳,在門前站了一下,左右打量了下才決定往右拐。這條街,有些背,連車都不願拐進來。兩邊路上的路燈壞掉竟然也沒人來換。怎麼看都覺得有一些不‮全安‬的覺。走了幾步,安寧突然停下腳步,眼角向後瞥了下,她猛地加快腳步,拐過去就是大路,可以招計程車了。

再走一步,拐彎,卻不防前方突然伸出一條手臂,猛地勒住安寧的脖子。安寧大驚,揮手把手裏的袋子甩了出去,聽到男人的一聲驚呼,她更加大力地掙扎,抬起腳猛用⾼跟鞋鞋跟向後踢。隱約聽到一聲咒罵,一塊濕布捂上她的口鼻,一股嗆人的藥味沁入脾肺,她的神志漸漸恍惚,眼皮發沉向下垂…

眼角瞥到腳前方撒落在地,白白一片的粥,她模糊地想着:可惜了,都撒了…

然後,便陷入沉沉的黑暗中。待她再一次有意識後,已經被人綁在椅子上。

沒有被蒙上雙眼,也不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安寧在最初的慌亂過後,藉着門前懸着的大燈,細細打量了一圈。初步判定自己是被關在某個舊倉庫裏。

穩下心,她在心裏反覆思量,幾乎可以斷定應該是黎胖子綁架了她。可是不是説那傢伙已經跑路去了荷蘭嗎?怎麼會在風聲這麼緊的時候跑來綁架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安寧索不再去想。吃力地站起⾝,⾝後綁着一張椅子,幾乎走不動路。平時一兩分的路都顯得無限漫長。好容易走到門前,還沒等她湊到門縫去看,就聽到了人聲。急忙往回走,卻一個用力不穩,整個人栽倒在地。

聽到大門“吱”的一聲,打開。她顧不得起⾝,先猛地轉頭去看。雖然她也知道警訊裏凡是看到綁匪真面目的人大多會被撕票,但現在這種情形,她就是想裝昏也不成了。

燈光有些耀眼,她眯起眼適應了下,才看得清站在燈下冷冷看着她的男人。不自覺地,瞪大眼,她咬住,嚥下幾乎口而出的驚呼。

“對不住,委屈了安‮姐小‬。”雖然聲音沒什麼温度,但光頭男人還是示意⾝後的手下上前扶起安寧。

“我想,安‮姐小‬可能還記得我,或許,已經不需要我自我介紹了吧。”抿了抿,安寧沒有説話,只是默默地看着搬了張椅子坐過來的光頭男人,心裏卻早已轉過幾個念頭。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開口道:“強哥嘛!我記得啊,不過沒有想到是這樣的見面方式…”這個男人,她記得。太子的手下,一個叫傻強的男人。突然見到他,原本的猜測便落了空。她有些吃不準這個傻強到底想做什麼。是太子讓他這樣做的?或是像電影裏一樣的情節,背叛的人拿她來威脅太子?如果那樣的話,她未免有些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