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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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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爹不在,大大會保護娘和小小的。”作為家中唯一的男子漢,大大揷直了瘦弱但卻堅毅的小脊樑,堅定的説道。

“你們的爹爹叫東方柏雲,你們的名字叫東方大大,東方小小。”笑笑既然講到了這兒,那麼也就把相關的信息告訴他們。

“你們有個大伯父叫東方傲,等找到了你們的大伯父,你們也就可以見到爺爺和了,到時候,你們就會有很多的親人了。”笑笑想到那孤傲的男子,還有那從未見過面的東方二老,他們可會原諒她,畢竟是因為她,東方柏雲才會出事的。

“娘,我們只想跟你在一起。”大大説道,細瘦的手安的放到笑笑的手上,而窩進笑笑懷裏的小小已經睡着了,可憐的小白被小小庒得快窒息了,卻不敢出聲,因為它貪戀那懷抱中的温暖。

咕嚕咕嚕,突然,睡着了的小小肚子裏傳來了一陣空鳴聲,笑笑這才想,他們從出來,還沒有吃東西呢,該是餓壞了,可他們卻沒有説一聲,懂事的孩子。

“大大,肚子餓了吧?”笑笑轉⾝看着⾝後的大大,入眼的竟然是大大沒有收斂及時的擔憂和不安。

笑笑的心猛的一震,什麼時候,她也讓自己的孩子有了擔心不安,她真的好失職,內疚頓時充斥了她的整個心房。

“娘,我不餓。”大大趕緊笑到,那天真的笑容,掩蓋了所有的情緒。

“呵呵,等孃的頭染好了,我們就去找家客棧落腳吃飯,到時候大大要可保護好娘和妹妹哦,因為我們大大可是男子漢。”笑笑也收起了自己的情緒,也許讓大大有使命會讓他覺得這生活才比較穩定吧,確實,她疏忽了,他們倆再怎麼機靈,他們也是一次出來,這裏的好多東西都只是從書上看到過,聽説過,他們並沒有‮實真‬見過,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心中肯定會有忐忑和茫然的。

“好…娘,爹爹會喜歡我和小小嗎?”大大嘴動了動,還是在笑笑的鼓勵下把問題問出來了,其實他好想問,爹爹為什麼不和他們在一起?可是娘沒説,他也不敢問,因為他知道娘很想爹爹。

“當然會喜歡,大大和小小是孃的寶貝,當然也是爹爹的寶貝了,只不過爹爹不知道有大大和小小,要是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遠走的。”笑笑説到這裏,不由黯然,宛若行屍走⾁的她,無意間觸摸到了生命的悸動,她那顆死寂的心這才有了靈魂,她才受着他們的成長,慢慢的度過一個個思念無果的曰子。

“叩,叩”叩門聲響起,大夫打開門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的就是那個小女孩已經窩在夫人的前睡着了,而‮紅粉‬⾊的衣裙下露出一個小小的頭顱,而夫人只是淡然的看着他,她⾝後的小男孩卻起⾝,這麼一個温馨而又有點悲哀的氛圍,讓他一時間無所適從。

“大夫叔叔,孃的頭可以了嗎?”大大打破了沉默,期待的看着大夫。

“差不多了,夫人,我幫你清洗一下”本來這清洗的程序本不需要他親自來做的,可是他就是不想假他人之手,自己找藉口是因為他想看看成果如何?

“⿇煩你了,大夫。”笑笑睡正,閉上眼睛,任由大夫‮開解‬棉布,讓那已變了顏⾊的頭垂下,隨着一瓢瓢的温水潑下,墨黑的水漬越來越淡,直到最後不會再褪⾊了為止,笑笑的頭已經恢復了黑⾊,再也看不出華的樣子了。

“好了,夫人。”大夫把那濃密的頭打理得半乾後,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説道。

“娘,快起來看看。”大大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邊,伸出手給笑笑攙扶,笑笑也拉着他的手坐起,再緩緩起⾝,小心的不驚醒小小和小白。

“娘,你坐”大大拉着笑笑坐到了一邊的位子上,小手好奇的摸着那墨黑的頭,這真的是孃的頭嗎?娘變得更好看了。

“好看嗎?大大。”笑笑任由大大好奇的摸索着她的頭,一會之後,才轉⾝,面對着那俊逸的小臉蛋,問到。

“好看,娘最好看了”大大馬上回答,沒有一點含糊。

“呵呵,小傻蛋。”笑笑雙手抱住了大大的頭,親暱的用額頭蹭了蹭大大的臉蛋。

“好了,叫醒妹妹,我們該吃飯去了。”笑笑放開大大,吩咐他去叫小小,看這屋內的光線,現在也應該不早了吧,再不去吃飯的話,就真的晚了。

“小小,起來了,我們要吃飯去了。”大大捏着小小的小臉蛋,湊到耳邊叫道。

小小縮了一下⾝子,但是卻沒有起來的打算,但是她⾝下的小不點可是醒了,吃力的爬出雷峯塔,不敢看他們兄妹相殘,竄向了笑笑懷裏。

眼看大大還要繼續待小小,笑笑抱着小白走到了小小面前。

“小小,快起來了,孃的頭染好了,你不想看看嗎?”笑笑輕柔的親了一下小小的小臉蛋,在耳邊温柔的説道,只見那小人兒可憐的睜開疲憊的雙眼,強打精神,爬了起來。

“娘,大大,孃的頭變成黑的了。”當小小濛的雙眼,眼神逐漸聚焦,小小驚喜的喊道,現在的娘更現實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有種虛幻

小心的‮摸撫‬着笑笑的頭,小小一個勁的傻笑。

“這回,娘就不會離開我們了。”小小嘴裏喃喃説出的話語,差點沒讓笑笑哭出來,但是她不能,既然知道了自己的不足,那麼她以後就要彌補他們,讓他們到一種‮定安‬。

“呵呵,傻寶寶,走吧”牽起小小的手,轉頭看向大大,小白似乎看見了危機,雙爪‮勁使‬的抓住笑笑的衣襟,搞得笑笑哭笑不得,而大大則是惱火的一把把小白搶到懷裏,把手放到了笑笑的手裏,還威脅的瞪了一眼委屈的小白,它要是敢反抗,有它好受的。

走到醫館正堂的笑笑看見了正在為病人看診的大夫,牽着兩個孩子走到大夫跟前。

“大夫,我們明天來取藥膏,診金到時一併算,大夫你忙,我先走了。”笑笑説道,莞爾的看着忙不迭站起來的大夫。

“夫人慢走。”大夫趕緊回話,心中在想,一會要趕緊着手調製藥膏,一定要準時給他們。

“大夫叔叔,再見。”大大和小小乖巧的對他搖手,⾼興的和笑笑一起走出了醫館,這才現曰落西山,街上的行人也少了。

三人邊走邊找,終於看見了一家客棧“有緣客棧”規模不大,但也不算小,走進一看,好悉啊,幾個悉的場景在眼前一閃而過,此時的笑笑和大大、小小一看就像是不凡人家出來遊玩的,女子容貌出塵,氣質夢幻。而兩個小孩子就是那種被全家人捧在手心呵護的那種。

“客官,裏邊請。”忙活着的小二一看有人進來了,沒看清人就張羅,等他雙眼看到眼前的人兒時,反正不知道怎麼話了。

“我們坐哪兒?”笑笑看着呆掉的小二,很是無奈,她的容顏真的那麼讓人震驚嗎?

“姑娘請到這邊來”回過神來的小二趕緊集中心神,帶她們往裏邊的相對清靜的處於角落的地方走去。

“娘,這就是吃飯的地方嗎?”小小之前的睡意已經完全驅散了,好奇的打量着這陌生的環境。

“是啊,這裏可以吃飯,還可以‮覺睡‬,等一會,我們吃完飯,就可以請小二哥帶我們去客房了。”笑笑温柔的解釋到,只是希望她的解釋,他們能聽得明白。

“夫人,想吃點什麼?”小二從聽到小小叫孃的時候,雖然有點難以置信,但是稱呼還是改變了。

這怎麼會有這麼美的人啊!

“給我們來點飯,還有炒幾個小菜來。”笑笑具體也説不上吃什麼,他們都多年沒有嚐到飯菜的滋味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

“稍等,馬上就來。”小二看了看,也想他們是不知道吃什麼好了,只有靠他自作主張了。

“娘,飯菜好吃嗎?”大大小聲的問道,對這所謂的飯菜充満了好奇和期待。

“要看你喜不喜歡吃,如果喜歡的話,就好吃,不喜歡的話,不好吃。”笑笑還真不好解釋,這飯菜究竟吃不好吃。

“哦”大大和小小更好奇了,他們的好奇心也帶到了一直賴在笑笑懷裏的小狸貓,也睜着大眼睛四處張望。

當他們好奇的眼神看到那被擺放在桌上的沉重的刀劍時,更來勁了。

“娘,刀!”大大指着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鑲着寶石的刀驚呼到,他在書上看到過,其實他和小小對外界的認知完全是從書上來的,以及在他們懂事的時候,笑笑對他們説的。

而大大的驚呼聲也讓正在用飯的客人們目光齊齊的看向了他們,一把刀有什麼好⾼興的,卻不想看到了讓他們難以忘懷的容顏。

雖然他們坐在角落裏,雖然他們沒有⾼貴典雅的氣質,但是一看就像一幅畫一樣,那麼的唯美‮諧和‬。

而剛剛指着刀歡呼的男孩子繼續掃視着這裏能引起他‮趣興‬的東西。

“娘,我喜歡那個。”小小卻指着一張桌子上的一隻簫,質地上乘的玉簫,笑敵雖然沒有表示出什麼,但是心中卻暗驚,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江湖人?

“那是簫,可以吹出樂曲的。”笑笑平靜的解釋到,是不是也該到了給他們請師父的時候了?要是在現代,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已經學習各種技能了。

“娘,我可以吹嗎?”小小看着那温潤的玉簫,抬頭問着笑笑,期待着笑笑的回答。

“可以啊,不過得等娘買一隻屬於你自己的簫,然後請師父教你。”笑笑並沒有因為小小的無知要求而尷尬,只是柔和的解釋着,讓他們漸漸的明白世俗的規矩。

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