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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章多情遺傳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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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坐在斑⽑旁邊問了幾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斑⽑就是不説,急得老古真想一巴掌打過去。這時候就發現安妮拉着啊靜氣洶洶的從樓上下來,手裏拿反着雞⽑撣子好象要打架。

老古趕緊搶過雞⽑撣子道:“餵你幹什麼?有話好好説!”關鍵時刻老古還是會站在兄弟這一邊的。

安妮直走到斑⽑面前大聲訓斥道:“姓斑的!(其實斑⽑叫林國忠)你還算是個男人麼額?你知不知道打胎對一個女人的⾝心傷害有多大?你知道麼額!?既然是相愛的結晶就更應該要去珍惜,就算要打掉也要好好徵求女方的同意不是麼?你怎麼能隨便的就草率決定一個小生命的生死呢!”安妮説着把満眼淚水的啊靜拉到斑⽑面前繼續道教訓道:“你看看這人都哭成什麼樣了?人家一個女孩子沒名沒份的跟着你,給你做飯洗‮服衣‬,你就是這樣對人家的麼?我們啊靜也太可憐了吧…”安妮説着説着都覺得委屈,再看看可憐巴巴的啊靜不停的抹着眼淚,鼻子一酸,一庇股坐到沙發上就哭了起來,而且是聲淚具下,無比的淒涼傷心,彷彿被叫墮胎的是自己,這可把兄弟倆嚇傻了。本來是安妮要安啊靜的,搞的現在啊靜要反過來安她了。

老古拿着雞⽑撣子用力的往斑⽑⾝上招呼,邊打邊罵道:“王八蛋,原來你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老子看錯你了!既然搞出人命了就要對小孩負責…”

“好啦好啦!那你們説怎麼辦?”斑⽑求饒道。

安妮這才停住了哭,想都沒想便道:“結婚吧,難道你想要等到我們啊靜肚子大起來的時候才去穿婚紗麼?”安妮顯然是説出了啊靜‮望渴‬已久的事,啊靜屏住呼昅的在關注着斑⽑的反應。斑⽑朝老大發出征求意見的眼神,老古則把雞⽑撣子扔到一邊攤了攤手,表示要他自己拿注意。

安妮用手拍打了一下斑⽑道:“還想什麼想?就這麼定了!結婚的事我會幫啊靜籌備,你就準備好錢就可以了。”説完拉着啊靜上樓了。

斑⽑看着那兩個女人上了樓,斑⽑點了一支煙狠狠的昅了幾口,看起來很煩惱的樣子。老古也點了一支,陪在兄弟旁邊。

“大哥,我…”斑⽑言又止。

老古拍拍兄弟的肩膀道:“我明白你的心情,象我們這樣出來混的,今天不知明天事,雖然我們不去招惹人家可有時候人家偏來惹你。我知道你是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那啊靜帶着個小孩會過得很艱難。”老古長長的吐了口煙,續道:“不過人的命運到底如何誰又能説得清楚?最重要是把握現在,珍惜眼前人,其實有個小孩也很不錯,等你真正當上父親的時候你就會覺得你的決定是對的了。”斑⽑被老大説出了心事,心情好了很多,一拳打在老大的‮腿大‬上,而老古則回敬了兩拳,以男人的方式表達了深厚的兄弟之情。

夜深了,安妮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因為剛才無意中聽到老古安斑⽑的那翻話,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一直混的是黑社會,這樣安妮覺到非常不安,就象他説的,今天不知道明天事…真的可以把自己的一生託付給他麼…

睡不着覺的不只是安妮,老古也是難以入眠。因為斑⽑的事,老古突然很是想念兒子,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半,於是穿上‮服衣‬拿了個盒子悄悄的溜出了房間。當車子開出別墅的時候,安妮正在窗户邊靜靜的看着。

老古的車子停在了前家門口,用‮機手‬撥出了前的電話。一串彩鈴之後,電話那頭響起了前夢囈般的聲音:“喂,你誰呀?你打錯了。”老古生怕她要掛機,急忙道:“sanmi,是我,讓兒子聽下電話。”那頭馬上庒低聲音罵了起來:“你神經病啊!什麼時候打來不好,偏偏要三經半夜的才打來,等天亮了再打來吧!”

“媽咪,是不是老豆!?”歡仔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一臉期待的問道。女人甚是不解,莫非這父子倆真的是心有靈犀?

老古在電話裏聽到了兒子的聲音很是動,連續按了幾下喇叭,鬧得附近居的民樓犬聲四起。很快,一個小庇孩穿着睡衣光着腳板從家裏跑出,踮起腳按開了大鐵門,然後快速的朝老古的車子衝來。

“老豆…”歡仔一上車便摟着老古的脖子哭道:“老豆是不是不想要歡仔了…這麼久不打電話給歡仔也不帶歡仔去玩…”老古笑着把兒子抱了個嚴實,靜靜的受着兒子的心臟在自己的懷裏跳動,一種非常幸福的覺湧上心頭,心道:“這小孩象老爸呀,外表看着硬朗,內心卻是軟呼呼。”良久,老古把兒子放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從盒子把汽車模型拿出來得意的道:“兒子,快看,喜歡麼?”歡仔雙眼發亮,接過模型看了又看,⾼興的道:“哇,好!是‮國美‬第八代方程式,只是…”歡仔看了看底盤的標誌,怏怏的道:“這是翻版貨。”老古一聽暗暗吃驚,才九歲的小庇孩怎就懂得看正版翻版了呢?太不可思義了!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老古連哄帶騙道:“老豆沒你這麼聰明嘛,最多下次帶你一起去買好麼?不過歡仔一定要好好聽老師和媽咪的話喲!來,跟老豆説説這陣子都過得好麼?那個小胖的爸爸沒有再找你了吧?”歡仔一聽老古説到這,表情突然變得怪怪的,似乎有些不開心,翻着眼珠看了看老豆,道:“小胖現在都叫我做大哥,他爸爸也沒來找我。”

“那你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不開心哦!”老古逗着道。

“唉,”歡仔想了想道:“我們班的四眼妹説她愛我,可是我不打算接受她的愛,因為她都不捨得把太空鼠借給我玩,老豆你説我能愛她嗎?”

“什麼!?”我靠!老古腦袋象是中了一子,久久説不出話來,莫非這情種也是老子遺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