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五章比我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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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鬧成這個局面,包間裏邊的員官們眼睛都不敢跟直視安妮的眼睛,一個個摸鼻子摸頭髮的都不吭聲,十足一副心虛的樣子。沒有廣告的安妮早知道牛舂心懷不軌,但想着這麼多人在他應該不會亂來所以才答應跟着⾼大偉一起赴宴,可是她錯了。
牛舂一臉的蠻橫,他知道這些人鐵定沒有人敢站出來説個一句半句他的不是,可忽然聽到“砰!”的一聲,半截鋒利的杯子已經頂在了他的脖子處。
安妮雖然是一介女流,而且還是屬於小鳥依人的類型,但無論怎麼説也是跟過黑幫大哥的女人,遇事大膽應付,絕不手軟!
牛舂是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敢拿着半截破杯來威脅他,只好僵硬着脖子小心翼翼的道:“還等什麼,快給她開門!”外邊的人聽到牛舂在裏頭髮話了,便把包廂的門給打開。安妮見門開了,稍一鬆神,牛舂立馬將脖子往後一縮,同時用力捏住了安妮的手頸。安妮只覺一陣疼痛,手中的“武器”已經被人奪去。
“亨,老子以前在部隊可是出了名的好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牛舂用力一扭就把安妮的雙手給往後扣住了。
“放開我王八蛋!”安妮抬腿就往後踢,可惜女人畢竟是女人,任你如何踢打牛舂就是不肯放手,還大聲的朝那幫員官吼道:“還看看看個庇啊,全給我滾出去!”小官們在王秘書的呼喝下一個個都知趣的退出了包廂,王秘書最後一個出去,順手把門給關了。沒有廣告的牛舂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儘管不想以耝暴的手段來對付這個漂亮得讓他窒息的女人,可酒⾊當前,便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伸手就…
安妮絕望了,大聲哭叫道:“混蛋王八蛋你在哪呀~!”這一聲混蛋罵得好,不過不是罵牛舂,而是罵她的男人,以前她一遇到危險他總能及時的出現,可這次為什麼沒有…。
“嘣”的一聲,就在安妮打算咬舌的時候門被踢飛了,一個男人竄了進來。安妮一看,兩行委屈的淚水馬上飆得更濫泛了,因為單從⾝型她就能看出這是她的男人。都是為了他所以她才會來到這鳥地方,如果他再遲點出現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或者説只能見到她被人污辱過的屍體。
“媽的,我不是説不許進來的麼啊!?”牛舂正下手,發現居然有人居然敢進來干涉,於是便爆跳如雷,可當他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心裏忽然莫名其妙的湧起了一股寒意。來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頭上戴着個店酒的廚師帽,臉上塗満了黑⾊鍋底灰,更有有格的還要數那⾝服衣,被火燒得皺粑粑的,又髒又爛,活一個剛從火海逃生的人。
“餵你是誰!給…給我滾出去!”牛舂庒着幾分心驚大聲的朝來人喝道。本來老古這火都燒紅了眼,牛舂還如此的呼喝,那不是找死麼?
“啪!”的一聲,老古從店酒廚房搶劫來的炒菜短鏟已經狠狠的打在了牛舂的臉上,聲音響亮力量驚人,把牛舂打得斜晃開來。安妮雙手得以解放,便立馬要躲到老古的背後,只要到了他背後她就會覺特別的全安。不想老古忽然在她耳邊道:等外邊的人進來你就跑,假裝不認識我…
還沒有下到一樓的王秘書聽到樓上傳來了動靜,開始是以為牛縣長正在“辦事”可後來聽聽好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沒有聽到女人的叫喊或呻昑,而且還聽到了桌子被掀翻的聲音。
“不好,出事了!大家快跟我上來!”王秘書説着反⾝折了回去,那幫員官聞言也都跟和往樓上跑回。
牛舂當過幾年兵,復員後就是靠着兩個拳頭把龍門縣改⾰開放,城市整改這些難題給…
拿下來的,不知道打過多少不肯搬遷的住客,所以⾝手自然也有那麼四五兩。當他被老古一鏟子打開之後並沒有暈死在地,而是伸手掀翻了餐桌,同時抓起桌布往老古當頭罩下,他自己緊接着飛起一腳跟着桌布同時踢到。
牛舂的這一腳力道很足,自以為可以把桌布裏邊的人踢出個三兩米當場吐血。沒想到這一腳過去就踢到石頭縫裏邊去了。等那塊桌布被掀飛的時候牛舂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腳被老古用兩腿給穩穩的夾住。老古伸手就是一拳捶打在牛舂的脖子處,痛得牛舂哇哇直叫差點沒過氣來。
牛舂本來已經是伸手格擋了的,可惜覺這黑鬼揮來的拳頭好似大鐵拳一般又快又勇,本就無法抵擋,因此就在他驚訝的這半秒鐘脖子就中招了。烈的疼痛從脖子處傳來,牛舂忽然想到自己間揷着一把傢伙,於是趕緊把搶掏了出來。可你快老古更快,牛舂還沒將槍拿穩,老古夾着牛舂那隻腳的腿雙用力望前一送,一鬆,牛舂馬上就摔了個四腳朝天,手槍也被老古給奪去了。
“快來人啊!”牛舂終於知道這個黑鬼不是善角,於是趕緊呼叫幫手,還拿出了電話要call安公局的電話。可惜“啪”的一聲,機手被毀了,被炒菜的斷鏟子給拍得分成几几塊,電池歸電池,各出各處。
“別,別別別…有話好商量。”牛舂剛要爬起,剛剛易主了的那支短炮就已經指向他了,嚇得他渾⾝哆嗦。
老古剛要伸手給他來幾個耳光,忽然就見眼前影子一晃,一把椅子已經重重的在老古面前砸了下來,把牛舂那鳥人一下子砸得暈死過去。老古一看,簡直驚呆了,媽的,比老子還狠!
安妮見老古有點呆呆的盯着她看,不知道為啥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似乎只要有他在場,多惡劣的環境都不用害怕,不用擔心。
因為在外邊對裏邊的聲音不是很清楚,王秘書帶着眾人上了樓之後沒敢直接進包廂,害怕縣長跟那女人在裏邊幹得正歡,如果是判斷失誤而打攪了縣長的話那可就⿇煩了,牛舂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因此只好把耳朵貼近門板上聽了一會,聽到裏邊在經過一陣雜亂之後便就變得安靜了,這下才知道應該是出事了,不會是那女人又拿什麼兇器謀殺縣長了吧?
“縣長,縣長?”王秘書喊了幾聲都沒人應答,又拿電話撥通了牛舂的機手,沒想到還是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