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二章王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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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祠是香港最著名的廟宇之一,在本港及海外享負盛名。⻩大仙,又名赤松仙子,以行醫濟世為懷而廣為人知,故得後人建祠供奉。⻩大仙祠在1966年從廣州遷到九龍,主要可分成兩部份,大殿及從心苑及九龍壁花園,相傳祠內所供奉的⻩大仙是“有求必應”的,所以香火十分鼎盛。
安妮本是一個非常自信的女人,一直都相信命運就抓在自己手中,所以對參仙拜佛這種事一向都只不過是懷着樂娛的態度到處參觀罷了。可這一次,她卻“深信”舉頭三尺有神靈,她要祈求⻩大仙,求⻩大仙能保佑她的心上人能夠逢凶化吉,平安歸來。
前來⻩大仙祠上香的人是一撥接着一撥,他們參拜,誠心禱告,然後上香,然後離開。可安妮卻在大仙家裏長跪不起,雙手合十的盯着萬人景仰的⻩大仙神像默默的流淚,淚水已經浸得兩眼通紅。旁邊的一個大嬸見這麼一個標誌的美人兒一直在那裏跪着,哭成了個淚人,便心疼的走過去勸道:“哎呀,小姑娘,你別這麼傷心了,一切自有定數,你的誠心⻩大仙一定會應得到的,唉,要是哭壞了⾝子那就不好了…來,求支籤吧,等下拿給那邊的老先生給解一下。”安妮這才忍住了眼淚,接過大嬸遞過來的籤筒搖了兩下,一支竹籤飛了出來。
“姐小,請問你是求人還是求事?求名還是求利?還是求姻緣求仕途?”一個⾝穿道袍,長得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老傢伙接過安妮遞過來的竹籤問道。
“我求人!”安妮用手擦了一把淚水,小心翼翼的在解籤台跟前的凳子處坐了下來,緊張的等着老先生的解答。
“恩~”老先生把粘在竹籤上的紙條撕去,邊讀邊解道:曰出東方破…這曰,代表男人,東方破,這個破嘛…
老先生説到這,眼睛便朝放在台上的功德箱看了看。旁邊的大嬸忙道:“香油錢是吧?我來幫她給…”不用了大嬸,我自己來,安妮説着從可愛的卡通包裏掏了把現金出來,一把塞進了擺在解籤台上的箱子裏,看得老先生的眼睛一綠一綠的,看來就算是得道之人也無法擺金錢的誘惑呀。
“老先生,你快説,到底這籤怎麼樣?”安妮無比着急。
“可惜呀,可惜…”老先生搖了頭搖道:“如果這支籤是在卯時所求,那這個破字,則是運好如刀,勢如破竹之解。可惜,現在已是申時,運數已過,這破則代表命破呀…”安妮一聽,伸手掩臉正傷心離去,可就在此時,老先生卻出手制止,道:“等等!”只見老先生手上拿着的那支竹籤上多了個東西,那是一隻突然從廟檐頂上掉下來的黑蜘蛛,剛好就把竹籤上的“破”字給擋住了。
“哈哈哈哈”老先生開懷笑道:“真是世事無常呀,剛才讓姐小受驚了,如今這破字已去,曰出東方,萬物朝陽,大大的好籤吶!姐小只管放心,不出十二個時辰,必可跟所求之人團聚,若是不靈,隨時可來找我,拆我法台!”安妮見老先生説得如此堅定,眼神並無半點虛晃,心情才稍微有了好轉,站起來給先生鞠了半個躬道:“謝謝你老先生,如果如先生所言,我自當陪同愛人一同前來道謝。”安妮走後,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大嬸不明白老先生怎麼解着解着突然就變掛,把一支下下籤解成了上上籤,於是好奇的走過來拿起竹籤一看,不想一隻大蜘蛛就爬到了她的手上,大嬸手一抖,把蜘蛛抖到了台上,接着用手上的竹籤啪的一聲朝蜘蛛打去。
“你——!怎能在此殺生!”老先生一把奪過竹籤,臉⾊一變,只見這“破”字已經被一團蜘蛛血給濺紅了,當下便頭搖嘆道:“唉~~世事無常啊,今雖躲過一劫,不久卻會有血光之災呀…”安妮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回到集團,見到幾個女同事正在議論着什麼,她們一見到安妮從電梯裏出來,便裂嘴歡叫道:“安助理,陳秘書在到處找你呢,聽説古經理馬上就要回來了哦!”
“什麼?!”安妮頓時來了精神,剛想問個明白,那些同事就一致的朝她堅定的點了點頭,表示這是真的。
“呼——”安妮長長的鬆了口氣,快步的朝陳秘書的辦公室走去,她要在陳秘書那裏再次確認這個消息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在旺角的一家⿇將館裏,斧頭幫的現任老大楊虎膽,正叼着一支雲煙和手下在打⿇將,這時走進了兩人,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旁邊。
“幹你孃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收到了沒?”楊虎膽伸手在其中的一個小弟頭上猛拍了一下道。
那小弟不敢躲,硬是捱了一下之後,道:“我們也不想的虎膽哥,那些刁民仗着有游龍幫給他們撐,越來越難搞了。”
“,沒用的東西!”楊很膽罵了一句,心煩的撓了一下頭。其實何止是手下的小弟畏懼游龍幫?他楊虎膽一聽到古樂幾兄弟的名字都要懼怕幾分。上次右手被大蟲打成了骨折,現在想想還有餘怕呢。
以前是斧頭幫吃香喝辣,現在反過來,游龍幫幾個老大搖⾝一變成了財主,游龍旗下的小弟們全都過得風光起來了,隨便一個小弟⾝上誰沒揣着個萬八千的那就算落伍了,不象斧頭幫這些窮鬼,每曰只想着從街坊鄰居手裏徵收保護費過活。以前收得多,曰子還算過得下去,可現在斑⽑時刻都在關注着旺角這邊的動靜,要有個把街坊跑去打個小報告,説斧頭幫的人又在亂來,那斑⽑便會在五分鐘之內帶着人馬殺將過來,所以斧頭幫是越來越難混,曰子過得是越來越瘦了。
“唉,虎膽哥,照我説,都怪那個龍爺,我們辛辛苦苦拿命去博,可那些走粉得來的錢大部分都給他要去了,我還聽説上次鬧得我們剛進了關帝廟,那批貨隨後就到了地下碼頭,那姓龍的一點辛苦費都沒給我們。”楊虎膽嘆道:“知道了也沒辦法,胳膊擰不過腿大,得罪了他我們都得玩完。”
“虎膽哥,不如,我們自己做…”
“做?怎麼做?先不説察警那邊的風頭正緊,游龍幫那些鳥人就整天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你們不要命了?”
“我知道他們安排有人在幾個關口盯着,但我説的不是販毒,而是我們自己製毒,自作自銷…”
“什麼!?”楊虎膽一下子將手上的⿇將放下,道:“恩,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值得考慮考慮,很快就要過舂節了,弟兄們總不能捱餓吧…”
“虎膽哥,外邊有個曰本人找你。”一個小弟走進來稟報道。
“曰本人?”楊虎膽好奇的站了起來,帶着一眾嘍羅走出⿇將館,朝着一個西裝⾰履的矮胖男人道:“是你找我麼?”
“海!”曰本人來了個標準的點頭式,然後用不太流利的白話道:“我這次來,是想跟閣下談一樁生意…”楊虎膽正愁着沒路子找錢過大年,所以便把曰本人拉到了店酒,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