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章每星期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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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安妮房間裏的燈亮着,原來她早就回來了。心想今晚要爬上人家的牀是沒希望了,老古知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
“哎,你跑那裏去了?!”安妮聽到車響就知道是老古回來,門也不敲就推門進來坐到老古牀上道:“機手也不開!你就不怕我被人下了mi藥或着會發生什麼意外嗎?”聽語氣拉古知道安妮氣已經消散,於是把被子一掀,坐起來將其抱住道:“誰這麼大膽敢動我的女人呀?他不要命了?”安妮⾝子往後一斜,靠在老古的懷裏打情罵俏的道:“不害臊,誰是你的女人啦?”
“事實強於雄辯,不是我的女人你跑我房裏幹什麼?”老古説着便要將安妮的睡衣扒掉,不料安妮緊緊的拉住服衣不依的道:“今晚不行啦,不是説好一個星期三次的麼?你這個星期的船票已經用完,等下星期再説吧。”
“我暈!”老古一拍被子道:“今天才禮拜四,那不是還要等上好幾天?”
“那就等咯,誰讓你昨晚要兩次?”
“不是吧?救命啊!”老古十指揷進頭髮裏亂抓一氣,隨後道:“那預支一次行不行?”
“不~~~行!”
“不行也得行!”老古突然把女人放倒,被子一蓋就大施威…
對面的房間門突然開出了一條縫,斑⽑聽到老大的房間裏傳來了聲響便伸個頭出來偷看,先是聽到了服衣被撕爛,然後是手掌拍打在⾁⾝上的聲音,最後是息和軟牀發出的支支聲。
斑⽑正聽得入就被啊靜從後邊踢了一腳道:“你幹什麼偷聽人家行房?你不覺得這樣很缺德麼?”
“不對呀,今晚老大很猛,好象吃了舂藥,不信你聽…”
“無聊!”**過後老古側⾝從後面將睡在牀上的安妮抱住,愛不釋手的把玩着那兩個柔軟而有富有彈的咪咪道:“人家説女人的大
脯都是靠男人摸出來的,怎麼你的咪咪好象沒什麼變化呀?不過這樣也好,太大的我不是很喜歡。”
“你胡説什麼呢?”安妮紅着臉把老古的手從前拿開,轉過⾝子和老古臉對臉道:“你明天不用出差吧?下班後記得早點回來。”
“我不回來能去哪裏?我可不像你隨便的就能更別的男人去吃飯,還有啊…”老古把牀底下的服衣撿起來,掏了那張通罰款單出來道:“給,明天記得去把罰款給
了。”
“哎!你自己要回來的罰款單,為什麼要我去錢!?”安妮不満的嘮叨了兩句,最後還是把罰款單接下了。
第二天一早,老古剛進到辦公室就接到乾爹的電話,要他查清楚仇少傑的社會背景,越清楚越好。不用問老古也知道,定是劉晶晶向她爸爸提及和仇少傑的婚事,所以老爺子才會如此謹慎。古人有云: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關及寶貝女兒的婚姻大事,換了誰也會着急,更何況劉家不是普通家庭,想攀龍附鳳的大有人在,絲毫都馬虎不得。
老古不敢怠慢,因為他知道老爺子手下能辦事的人多了去,但老爺子把事情由他辦,是不希望被人知道,特別是劉晶晶,由此可見乾爹是真把他當自己人,讓他大為
動,於是當即致電斑⽑,叫他安排幾個精明的小弟去負責此事,對仇少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密秘控監。
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裏上了劉晶晶之後,仇少傑和劉晶晶的關係急速升温,兩人出雙入對,如膠似漆,就算是在集團裏也不例外。兩人之間的那種親暱,那份藌意,很快就成了集團裏八卦新聞的主體,大家眾説紛紜:大多數人都説仇少傑就是一個靠着公主平步青雲的超級花瓶,能力一般,值得鄙視。也有少數支持仇少傑的説法,説天下花瓶何其多,人家能當駙馬,就説明人家這隻花瓶有本事。
老古從不參與這樣的言論,不過他贊同第一個觀點,原因很簡單,還是老緣故:老古不喜歡和他一樣帥或者比他更帥的人,尤其是小白臉。
但是話説回來,老古並不反對劉晶晶和仇少傑兩人在一起,因為只要這兩人膩在一起,則意味着安妮會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他,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斑⽑接到老大電話的時候正在家裏寫結婚請貼,老大又不肯幫忙,所以只好自己來了。斑⽑本來書念得就很爛,加之n年沒動筆了,所以把請貼寫得是歪歪扭扭,錯漏百出。還好這些請貼上的名字不是“x老闆”就是“長牙,⽑驢”之類的綽號,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文化層次比較“一般”的人,估計也沒人會仔細閲讀請貼裏的內容。
斑⽑在電話裏頭説,婚姻大事,一輩子就一次,希望要老大送輛寶馬給他做結婚禮物,不然就罷工。結果被老大狠k了一頓,揚言要是再羅嗦就買輛玩具寶馬給他算了,嚇得斑⽑趕緊把電話掛掉,馬上安排人手幹活。
斑⽑和啊靜的婚期本來可以更早些的,可卻訂在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曰,這是一家之主兼嫂子安妮提議的,説是比較有紀念意義,因為是國中年,會得到來自全世界的祝福,而且生的奧運寶寶也會比較聰明,所以斑⽑只好照辦。
大蟲和啊仁今天都接到了斑⽑的電話,心裏自然是無比的奮興,因為游龍幫成立這麼久就沒有辦過什麼喜事,是時候⾼興⾼興了。特別是大蟲,笑得合不攏嘴,好象新郎是他而不是斑⽑,不過也可以理解,現在大蟲掙錢了,當然要趁此機會擺一下闊氣,在賀禮方面肯定是沒得説的。
這時綠頭小跑的進來道:“童川又差人來請貼。”啊仁撓了一下腦袋道:“收了人家的小車,不去見個面,情理上説不過去呀,我去跟他見個面。”大蟲卻道:“要去你去,我不去!”啊仁笑道:“你不去更好,省得壞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