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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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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州城的客棧。葉博的人被莫小川殺進之後,他⾝旁只⾝下了幾個隨⾝的護衞,他已經一敗塗地了,無心再在這裏糾纏,現在只能是先回幽州城再説了。

若是再在這裏待下去,很可能自己的小命都要丟了。

直到現在,他似乎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收到那封信了。現在看來,這也是葉逸的毒計,葉逸因為不想放棄莫小川,又怕自己損失慘重,因此才會將消息透露給他,讓他也來出力。

回想起來,葉博有些後悔了,當初的莫小川和自己也算是朋友的,本來他能夠成為自己的助臂,為何會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呢?完全是自己錯誤的估計了莫小川的實力,認為他已經對自己沒有什麼大用了,用他的腦袋可以換來更多的好處。

這兩ri,葉博偷偷摸摸地從景州來到滄州,每晚都睡不着,恨不得狠狠地菗自己幾個大嘴巴,讓自己好清醒一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不過,還能自我安的便是,他的人在死絕之前,已經將他將葉逸的大批人手清理了…

這樣,他回到幽州,或許還可以與葉逸一斗,畢竟自己是太子。嗯嗯,他暗暗地點了點頭,老子還是太子,你葉逸算個什麼東西,這樣自欺欺人地在心中將葉逸貶低了一番,似乎又給了他一些信心,讓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他又可以重振雄風了。以前不也重過葉逸的毒計嗎?還差點死掉,現在想來,那個時候莫小川幫過自己,自己卻恩將仇報,好似這次的失敗便是報應吧。

莫小川,老子已經還給你了。

這樣想,葉博好似心裏能夠多少理直氣壯一些。

今ri一早,他打算回幽州了。簡單的收拾一下,垂頭喪氣地坐上了馬車。

他已經無力再騎馬了,當初來的時候,看她一路狂奔,騎着馬只是因為,當初他是雄心,而這一次,卻好似突然老了許多一般,沒有了jing神上的支持,他這隻能享樂的⾝體,是再也受不得馬背的顛簸,所以,乾脆坐了馬車。

馬車向前緩緩地行駛着,出了滄州過了通往小鎮的岔道,再往前行,便能到達管道了,在平坦的管道上,應該沒有這麼顛簸了吧。葉博無力地靠在車轎之中,記得前些ri,行過這裏的時候,似乎見到兩具屍體,現在那屍體應該已經被清理了。

之前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擋路屍體擋道,應該便預示着自己這次要趕上晦氣,早知道換一條道走。

他胡思亂想着,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將思緒不穩的葉博差點閃出車轎,他心中大怒,你們兩個也給我找⿇煩,心情煩躁的他,探出頭來,便要罵人,只是,剛剛探出腦袋,便罵不出來了,因為,自己的人都已經倒在了車下,此刻正有一個鬍鬚花白的人站在車轎旁,看着他。

葉博看了一眼,便明白了,這個人殺了自己的人,而他能夠悄無聲息的將自己的人殺死,這些人還沒有發出任何jǐng示,可見這個人的武功,不是自己能夠匹敵的。

知道完全不是對手,葉博反而冷靜了下來,看着眼前之人,道:“你是什麼人?意yu何為?”那人看了他一眼,面sè不便,輕輕捋了捋鬍鬚,道:“老夫叫柳敬亭…”

“柳…”葉博一時有些想不起這個名字,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陡然睜大了雙眼,道:“獵鷹堂主?”柳敬亭點了點頭。

葉博額頭上的汗便下來了,天道⾼手,這樣的人,無論你是太子或者皇didu好,若是單獨遇到他,而且還是敵國的人,怕是心情偶難以平靜吧。

葉博蹙眉,道:“柳堂主貴為天道⾼人,不在西梁,到我們燕地可是有事?”柳敬亭又點了點頭。

葉博知道,這個人既然找上了自己,必然已經知道自己的⾝份,因此,他也不打算隱瞞,直接開口問道:“柳堂主找葉某有何貴幹?”柳敬亭想了想,道:“本來是想順手殺了你的。”葉博的心猛地跳了起來,好似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一般,急忙道:“劉堂主這是什麼意思,你我並無什麼恩怨,為何?”

“因為你是一個小人。”柳敬亭笑了笑説道:“老夫生平見不得你這種小人。”葉博蹙起了眉,突然哈哈一笑,道:“柳堂主,您有些兒戲了吧。這叫什麼理由。⾝在這樣的位置,誰又能保證自己光明磊落,我不能,葉逸能嗎?你們西梁的太子能嗎?莫小川能嗎?”柳敬亭看着葉博,道:“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還算不得小人,而且,你長得很讓老夫厭惡。”葉博知道,柳敬亭不是開玩笑,不過,他既然沒有直接出手殺自己,肯定自己還有什麼用,否則他也不會和自己這麼多廢話了,既然自己還有用,便可能有一線生機,葉博不想死,因此,他便對着一線生機很是迫切地想知道。

他看着柳敬亭,道:“柳堂主如何才能不殺我?”柳敬亭想了想,搖了‮頭搖‬,道:“老夫正在找這個理由,但是,還沒有找出來。你若是能告訴老夫這個理由的話,老夫或許還能饒你一命。”葉博絞盡腦汁地想着,名利?地位?這些自己給不了柳敬亭,他本⾝便是天道⾼手,還是獵鷹堂主,他們兄弟在西梁本已經位極人臣,除了莫氏皇族,便唯有他柳家獨大了,別説自己只是一個太子,便是現在已經是燕國皇帝,也是給不了他這些的。

所以,這個可以排除了。

那麼,柳敬亭到底想要什麼?除了這些,自己還能給他什麼?錢?笑話,柳敬亭會找自己要錢嗎?若是自己説出這個字的話,可能他會誤認為自己在取笑他是叫花子,因而更想殺掉自己吧。

但是,除了這些,葉博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能夠給柳敬亭什麼。

他極力地思索着,腦袋都快想破了,終於讓他發現了一絲可以換自己xing命的東西。他深昅了一口氣,道:“柳堂主,我是晚輩,想來也沒有什麼你想要的東西,不過,葉門的心法,相比對你有用。不知,這個可否換我一命?”柳敬亭想了想,微微一笑,道:“似乎有些價值。”聽到柳敬亭這樣説,葉博鬆了口氣,面上也有了笑容,道:“我這便寫下來給你,不過,勞煩柳堂主不要將此事怈露出去。”柳敬亭輕嗯了一聲,沒有説話。

葉博見柳敬亭這樣的態度,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自己這是多此一舉,柳敬亭鬥不過葉展雲,便想從葉門的心法上着手,但是,葉門最⾼的心法向來只傳幾人,其一是葉門下任門主的繼承人,其二便是太子。那麼,柳敬亭得到這心法,必然是從這兩人⾝上着手,無論他從誰的⾝上得到,都必然是有欺負晚輩之嫌。自己便是不提醒他,他也不會把這麼丟人的事拿去到處説的。

葉博心中思索着,開始找紙筆,只是,尋了一會兒,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有些無奈,道:“柳堂主,你可有紙筆?”柳敬亭從懷中摸出了一塊布,丟到了葉博的面前,葉博急忙展看,只見裏面包裹着一支⽑筆和一個裝墨的竹筒。他看着這些東西,不由得微微一愣,現在什麼都明白了,柳敬亭這個老混蛋,還裝作他自己想不出來,他分明便是為了此事而來的。只不過自己礙於麪皮説不出口,這才讓自己説。

他心中將柳敬亭的祖宗都罵了個遍,卻依舊不得不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