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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扛着鋪蓋捲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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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我的‮機手‬又開始震動了。

我在睡夢中,掙扎了好久才醒來,這是我在我家之外睡得最好的一次。

沒有夢,只有沉睡。

我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李冬華的聲音,喂喂,莫鬥,你在哪了?我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你怎麼都不接。

我啞然了半天,連忙説道:“我睡過頭兒,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李冬華氣道:“我算佩服死你了,你丫,還真有心‮覺睡‬。”我嘆口氣説:“那怎麼了,不‮覺睡‬就能解決問題嗎?當然不能,既然不能,那還不如睡個好覺,養足精神,面對未來。”李冬華接茬説道:“面對未來?還繼往開來了呢。”我啊了一聲表示贊同,重複的説:“對,對,繼往開來。”李冬華説:“你不是要我們準備你‮覺睡‬的那套嗎?我跟賽特已經準備好了。我是給你送過去,還是你自己來我家拿?”我詫異道:“什麼時候,我的東西到你家了?”李冬華壞笑道:“啊?我説的就是你家。”我怒火中燒地嚷道:“你丫要趕再説我家是你家,小心我廢了你。”李冬華満不在乎的説:“哎呀,你厲害了,還要廢了我,你信不信我把賽特放出去咬你。”我想想賽特那只有松仁兒大小的腦子,急忙説:“我信!”李冬華説:“行了,別廢話了,怎麼着,去哪?”我説:“這樣吧,我們在世紀廣場碰頭,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飯。”李冬華嘆道:“沒意思,又吃飯,有什麼好吃的。”我説:“聽説哪兒昨天新開了一家館子,專做蘇杭菜,有特⾊的。”李冬華沒什麼興致的説:“行啊,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在世紀廣場不見不散。”我出了卧室,順手拿起薛麗留下的鑰匙,把門鎖上後,坐電梯來到一樓。出了樓,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看看‮機手‬上的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我叫了一輛出租車,駛向世紀廣場,在計價器上顯示還有一百米時,我突然衝着司機大喊一聲:“停!”嚇得司機急忙踩住剎車,我掏出八塊錢説:“好了,我就在這而下車。”司機用憤怒的眼神看着我,嘴裏叨咕着:“靠,吃姚花雨軟飯的,竟然還這麼摳摳唆唆的,真丟人。”我心裏暗驚,難道我已經被認人出來了?急忙慌慌張張的扔下十塊錢,沒等找錢,就消失在茫茫落下夜⾊之中。

時間已經過了七點半,我在世紀廣場等了不小的工夫了,這時,電話鈴響了,我急忙接通,那邊冬華説道:“喂,你在哪了?我們已經到了。”我埋怨道:“我説你丫怎麼才到啊?我都等了半天了。”李冬華嘆道:“大哥,我們能跟你一樣嗎?我們得先甩掉跟蹤我們的記者,你不希望你吃飯時,有一堆人給你拍照吧。”我説:“好好,算我錯怪你們了,行了吧。趕緊來,咱們吃飯去。”李冬華説道:“對了,你去買個帽子戴上,省得招來⿇煩。我們馬上就到。”李冬華説得有禮,我也只好答應。

八點我戴着帽子,在廣場上走來走去,這時聽到⾝後有人召喚,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只見前面的李冬華提着一個小包裹,很休閒的樣子,而後面的賽特扛着五個大包袱,吃力的跟着。

我忙走過去,接過賽特的包裹説:“你丫,也不幫賽特拿着點兒。”李冬華哼了一聲説:“你問問他,是我不給他拿嗎?”我看看賽特,賽特立刻搖‮頭搖‬,猶如老學究一般閉着眼睛‮頭搖‬晃腦的説:“是我自己要拿的,古人云,天將講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喂喂等等我哦,我還不但勞其筋骨,我還餓其體膚呢!”我們懶得聽他羅羅嗦嗦,早就走出老遠。⾝後的賽特一路緊追。

“八棠酒樓”整體很大,上下二層樓,從外觀看起來,很是古典⾼雅,有種不一般的美,看那雕樑畫棟的風格,宛如來到了蘇杭的園林一般,再看門口秀⾊可餐的美女賓員,一⾝大紅⾊旗袍的打扮,看起來煞是養眼,尤其是旗袍兩邊的開氣兒,不用太仔細就能看到白白嫰嫰的‮腿大‬兒,讓真男人垂涎三尺。

兩個美人給我我們推看門,我們倆剛走進去,後面傳來賓員的聲音:“對不起,我這裏只能吃飯,不管住店,請您原諒。”賽特嚷道:“誰説我住店了,俺也是來吃飯的。”我回頭對賓員説:“對不起,這是我們一起的,他從老家來,剛下火車,還帶着包袱,讓他進來吧。”賓員一臉的厭煩,説道:“請!”我又説道:“你可別瞧不起人,他家可有糧田千頃,牛馬成羣,他就是那的土財主,別説別的,他們家的老媽子就住着兩套四合院,不過人家知道出⾝貧寒,富貴不能yin,所有力氣活人家還是自己幹。”賽特乾笑道:“談不上,談不上,八榮八聇,八榮八聇。”我嘆道:“你看人家多謙虛。你們誰要跟了他,享不盡榮華富貴,穿不盡的綾羅綢緞,戴不盡的金銀珠寶,可謂一步登天了。”我這話還沒説完,那兩個妞立刻嗅了上來,衝着賽特媚眼一通亂飛,弄得賽特有點五三道的,險些找不到北。

我忙催促道:“賽老闆,好了沒?咱們用膳去了。”賽特揹着死沉的包袱,拿出自己那部破小靈通説:“好咯,馬上,馬上,我的電話是8992****,有事兒打我小靈通。”我們進了八棠酒樓,邊走邊笑,李冬華調侃道:“,賽特你還真敢忽悠,莫鬥説你是土財主,你還就破上驢,你看現在哪個老闆用小靈通,那玩意兒只能着文化人罵街。”賽特不明白,問道:“怎麼還罵街?”李冬華用手比劃成電話,仰着天找信號,一邊説:“喂喂,。”我哈哈大笑,賽特卻鄙視的説:“有什麼可笑的,切,老笑話了。”我笑道:“你這就不明白了,我笑的是他的是演技,這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