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這味道與往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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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後的小夥計已經把熱氣騰騰的牛⾁面端了上來,佐料還是放得那麼全,香氣還是那麼的誘人,味道還是那麼美味,但對面坐着的人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啤酒管夠。”許婷笑容又在我的腦海裏出現。
想到此,我喊道:“老闆,來瓶啤酒。”安琪吃着面,煩亂的説道:“拜託了,你丫一會兒還開車了,怎麼能喝酒。”我不屑的説:“一瓶啤酒,就跟水一樣,對我沒什麼的。”
“吹吧。”安琪説了一句,説完又悶頭吃麪,不再理我。
夥計把啤酒放到桌上,我抄啤酒學着許婷的樣子,一口氣就喝了半瓶下去,安琪瞧我這樣,又不⾼興的嚷道:“拜託了,你喝得這麼快乾什麼?”我把酒瓶子頓到桌子上,説:“渴了。”安琪道:“上這兒吃麪來了,不是來喝酒的。”
“哦。”我答應一聲,開始吃麪。
裹満湯汁的麪條放到嘴裏,似乎還是能聽麪條發出清脆的斷聲,含在嘴裏的麪條有種入口即化的覺,體會着牛⾁味道加上那不知名卻非比尋常的滋味,讓舌上的味蕾過着癮,爭搶着難得的滋味。
我的腦海中有又次浮現出暢快的景象,藍天、碧水、白雲、翠鳥、遠山、草原,牧人們放着牛,唱着⾼亢的山歌。那些漂亮的牛飛到我的眼前,瞬間就變成大塊、大塊的牛⾁飛進我的嘴裏。還有那濃香的醬汁在牙齒的擠庒下,飛濺到口腔裏。
這麼悉
覺,有一次回到我的⾝體裏,我的心一下子漂浮起來。那是美的
覺,當然更多的是回憶的
覺。
安琪這時看我一臉古怪表情,自言自語的説:“這也不是想幹什麼,吃飯時,表情都這麼豐富。”可她話音未落,我喚醒的饕餮本,頓時又在一瞬間爆發了,我立刻端起麪碗一陣大口朵頤,最後竟然連湯汁也一滴沒剩,全部清理。
“熱啊。”安琪看我吃完麪條,喝完湯後,不無嘆的説道。
“好慡。”我打了一個飽嗝,説道。
安琪問道:“你吃這麼快乾什麼,這面要細細的品味,再説,吃這麼快對什麼也沒什麼好處,小心啊。”
“難得你關心我啊。”我嘆道。
安琪哼道:“誰關心你,我是怕你倒下了,這些活兒都要我來了。”
“原來如此,不過無所謂。”我依舊沉浸在那美味的覺中,同時還有紛亂的思緒中。
安琪一邊吃,一邊説:“那你等我吧,我馬上就吃完。”
“原來如此,不過無所謂。”我又不知所云的説了一句。
這時,我⾝邊那桌的兩個男子正在一邊吃麪,一邊聊天。上了年紀的老者説:“你聽説了嗎?黑街哪兒又來了個新老大。”年輕人道:“是啊,是啊,那個地方,如今是個三不管,算是咱們濱海市的毒瘤了,到處是些混混,真是要命,這回更好來個新老大,到時候,還不知道有什麼血雨腥風了。”老者道:“嘿,也不能這麼説啊,聽説他來了第一天就把刀疤那個小子給鎮了,刀疤這丫他可是心黑手辣的主兒,這個人也敢動,你説沒些能耐行嗎?”年輕人不無嘆的説道:“不過對這些流氓們報什麼希望也沒用,唉,也只有靠zf了。”
“切。”吃麪的食客們兒爆出異口同聲的鄙視聲。
安琪也是一邊聽着,一邊説道:“唉,什麼時候黑街不在了,那麼咱們這兒就真的好了。”我想他們説的人,一定是賽特這丫的,看起來這小子還真是玩上,他怎麼就不想想,這麼玩兒,到時候一不小心就會摺進去,這丫的難道是瘋了不成。
吃完麪後,我和安琪上了車,我本想去問那個拉麪師傅,看沒看過有許婷,但因為有安琪在,還是沒有説。
開着車子,駛向更寂靜的夜晚。安琪看我又默不作聲,覺得很奇怪,這個平曰裏滑不溜秋的人竟然還有沉默的時候,瞧他那副表情,若不是瞭解他,打死也不相信他是個貧嘴掛舌的流氓。
安琪覺得實在安靜,隨口説道:“你知道嗎,前幾天的宴會,我還看到一個女孩了,那女孩好像也經常會到那吃飯,不過現在看不到了,那個女孩就是吳德發⾝邊的那個。”我⾝子一陣,我知道她説的是許婷,沒有錯的。
我低聲答應一聲:“是嗎?你認識她啊?”安琪説:“不認識,不過我經常看她一個人來吃麪,而且每次似乎和我要的差不多,好像只比我多了一個…”
“百葉。”我和安琪異口同聲道。
安琪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安琪這麼一問,讓我很緊張了一下,剛才是自己説吐露嘴了,我忙彌補説道:“那個什麼,我猜的,因為這個好像就差百葉了吧。”安琪也沒多問,點點頭,又説:“是嗎,哦。”我和安琪一路上再沒有什麼話説,除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只剩下了通台裏播放的一首不知明的外國歌曲。
等我開車到了安琪住的地方,時間已經是快凌晨十二點了。安琪下車後,把頭側着看着我,説道:“明天咱們就把那東西上去,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週六早晨就去臨海市。”我答應一聲説:“好啊,你上去吧,我看你家亮燈了,我就離開。”安琪略有輕視的説:“瞧不出來,你還
gentleman(紳士)的。”我點上一
煙説:“我一直是gentleman,怎麼沒看出來。”安琪道:“是嗎,沒看出來。你就接着gentleman吧,看看你有多gentleman,行了,我上樓了。”説着扭⾝向着樓上走去。
連句再見都不説,太沒禮貌了,我哼了一聲,反正這人對我無所謂,她樂意如何就如何吧。可是十分鐘後,十二樓的燈依舊沒有亮。我心裏暗想,不會是她有意拿我找樂吧?
又等了一會兒,十二樓的燈還是沒有亮。
我心裏暗想,我是不是應該上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