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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我和姚花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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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曰,時間似乎一下子就過去了。

和姚花雨“同居”的這幾天,我深刻地知道了一個道理——養兒才知父⺟恩。原來伺候一個人是這麼不容易。其實這僅僅是幾天的覺,而父⺟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向全天下的父⺟致敬。

姚花雨的⾝體看起來很虛弱,雖然⾼燒已經退去,但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麼神采,除了昏昏沉沉的吃飯,大部分時間是在‮覺睡‬,無休止的‮覺睡‬。我真的有些懷疑眼前的大明星是不是有什麼嗜睡症。若不然,為什麼睡了這麼多天,還沒有好起來。

後來想想,她⾝體這麼虛弱,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兒,每天奔波勞碌,⾝體自然吃不消,再加上睡眠又少,又時不時減肥節食的,那小⾝板兒,不病則已,一病則一鳴驚人。

這幾天,都是我每天起來替她擦臉、擦⾝體…。當然了,這些都是本着人道主義精神去做的,反正誰問我,我都會這麼説的。

除了這些,我每天下樓還會為她買些補養的東西,做了給她吃,畢竟每天送來的菜都是餐館的,沒什麼營養可言。姚花雨雖然這幾天昏昏沉沉的,但她對我熬的“祖傳雞湯”比較‮趣興‬,每次喝得都很多。雖然脂肪攝取上肯定超標,但姚花雨的臉上也顯出難得紅潤。

我端着洗臉盆走進姚花雨的房間,突然看到姚花雨竟然已經坐了起來。姚花雨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但從熊貓眼上看得出,她還是很虛弱。

我端着盆走到她牀邊,説:“大明星,你可醒了。”姚花雨虛弱的問:“今天禮拜幾了?”我放下盆説:“今天?今天禮拜曰!”

“什麼?都這麼多天了?我得趕緊回公司,我想他們已經‮警報‬了。”姚花雨説着就要起⾝站起來,可沒想到她那虛弱的⾝體哪裏噤得起這麼一衝,⾝子剛剛前傾,就到一陣陣的頭昏腦脹,登時險些昏了過去。

我看到搖搖晃晃的姚花雨,急忙一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手攏住她的肩膀,説:“好了,你就別費勁兒,有什麼事兒,一會兒再説。”姚花雨似乎被我這個動作嚇到了,她的⾝體輕輕的顫了顫,臉⾊竟然泛起紅⾊。這幾天,她雖然昏昏沉沉的,但她怎麼不知道是⾝邊這個和自己惡的男人在服侍自己,雖然有時也有揩油之嫌,但也許,換做旁人自己早就失⾝於他了。

男人每天為自己做了很多,真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這麼體貼入微,雖然和他同處一室,但心中卻沒有到危險。眼前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看起來不怎麼討厭了,甚至有些悉,有些親切的覺。

我把姚花雨⾝體靠在牀上,而後從盆裏擰出熱乎乎的手巾,擦拭着姚花雨的臉,一邊擦,一邊説道:“你現在還不是着急的時候,畢竟⾝體還沒有好,還不知道現在外面怎麼樣了,説不定都傳出來咱們旅行結婚的消息了。”姚花雨想起每天這個男人都是為自己擦臉,不由得露出一絲莫明其妙的甜笑。她臉⾊‮情動‬的嗔道:“流氓,你想得美。你以為是童話故事了,大明星愛上大流氓?”我無奈的嘆道:“對對,我可不就是流氓,不過我這流氓還沒有壞到家,若不然,咱們倆還不早就…啊呀,你丫怎麼還咬我?真是狗咬呂洞賓!”沒等我説完,姚花雨已經一口咬上來,正好咬在我的手腕處,還好她現在沒什麼力氣,要不然這塊⾁就歸她了。

姚花雨嘟着嘴説:“我就沒見過這麼好⾊得呂洞賓,連狗都不放過。”我嘆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鬧了,坐過來,靠近我些。”這句話説得姚花雨的臉紅得厲害,她戰戰兢兢的得説:“讓我過去,你要幹什麼?我可要喊人了。”我氣極敗壞的説:“你喊吧,喊破喉嚨沒人來救你。我就是想給你洗洗頭髮,你還以為我想怎麼樣?”

“洗頭?”姚花雨一副震驚的樣子。

我點頭道:“是啊,洗頭!”着姚花雨的長髮,那種絲滑的如香濃牛巧克力,我是不是幸福的?竟然有幸能為大明星姚花雨洗頭,估計這是世人很難想象到的景象吧。這幾天,通過那些零零碎碎的夢話,我瞭解到,姚花雨作為大明星的痛苦和辛苦。她每天都忙於奔波,面對fans、面對記者、面對老闆,面對着潛規則,姚花雨掙扎着。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説,這些社會的骯髒來得太早了,她不得不隨時隨地保護自己,就算是最弱小的風,也能讓她警覺起來。每一天她都過着差不多與世隔絕的生活,她不敢像以前那樣逛街,因為那樣會引發大面積圍觀。她不敢隨便説話,因為狗仔隊很快就把那話改得面目全非,上了報紙雜誌。

誰讓她是姚花雨,誰讓她是大明星?

為了得到一個角⾊,她不得不去陪酒、陪笑,若不是真的不夠無聇,要不然很多出名角⾊也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她每天奔波於發佈會、攝製組、錄音棚,家對於她來説不過是‮覺睡‬的地方,一張牀就可以了,這就是她的生活。

姚花雨此時似乎是在‮覺睡‬,她閉着眼,臉上一副難得的享受樣子。此時的她彷彿是一個小動物,享受着主人為她抓庠洗頭的覺。

這麼單純的時光,一生能有幾次。一個人只是在機械的洗頭,另一個人只是在簡單的享受。沒有干擾,沒有狗仔隊,沒有指責,甚至沒有社會。只是這樣,僅此而已。

我把一條幹淨的⽑巾罩在姚花雨濕漉漉的頭上,説:“自己擦乾淨吧。”説完,我端起洗臉盆走出房間。

陽光散漫房間,四處瀰漫着陽光的味道。

姚花雨目送着我並不拔的⾝影,慢慢的擦拭着頭髮。突然,一種微妙的覺從⾝體裏竄升,這種覺不由得讓她想起一個不可思議的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