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請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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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田妮奮興的樣子,張楚凌微笑着搖了頭搖道:“我並沒有在文哥的⾝手做手腳,至於如何抓到他們,過兩天你就知道了。現在夜深了,我還是趕緊送你回家吧,免得郭叔叔擔心。”
“阿凌,你就告訴我吧,不然我會睡不着的。”聽到張楚凌的話,田妮不満地撅起了小巧的嘴巴,她抱着張楚凌的胳膊不依地搖晃着。
“你會説不着覺,這句話説出來你自己相信麼?”想起田妮每次跟自己説話都能説着説着就睡過去,張楚凌就忍不住想笑“其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抓捕販毒團伙的辦法,而是我腦海中現在並沒有清晰的頭緒,而只有一個模糊的想法而已。”在張楚凌的護送下田妮全安地抵達了自己的家,一路上張楚凌終究還是沒有告訴她抓捕販毒團伙的辦法。
把田妮送回去後,張楚凌並沒有立即開車回家,而是撥響了九爺的電話。
張楚凌之所以對田妮説抓住文哥他們一夥人不難,是因為他在跟文哥他們打道時驚訝地發現文哥等人手中的武器好像都是從蘭林布爾那裏拿到的。雖然把蘭林布爾介紹給九爺以後張楚凌就沒有再跟蘭林布爾打過道,但是張楚凌對於蘭林布爾出手的軍火卻特別地悉,而且每次九爺在進到什麼新貨時都會通知趙海明去拿一些樣品過來。趙海明現在作為張楚凌家人保鏢地⾝份,他自然是拿到什麼武器後第一時間內給張楚凌過目了。
張楚凌清楚地知道現在整個港島的軍火都控制在義安堂的手中,要是沒有九爺或者大康的首肯,文哥他們手中絕對不會有那樣地軍火。想起當初九爺一再跟自己保證絕對不會利用軍火擾亂香港的治安秩序。張楚凌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呢,難道九爺就忘記了自己的保證,還是九爺覺得現在義安堂沒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了,所以九爺就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讓張楚凌納悶的是,他跟九爺打電話時九爺地電話是關機的,無奈之下張楚凌只好在留言信箱裏面跟九爺説了這件事情。
路過元朗的時候。張楚凌想起父親似乎喜歡吃這裏的涼粉,他特地下車買了份涼粉回去。接着他又想起張若男喜歡吃深井的燒鵝,心想自己好久沒有關心過妹妹了,所以又開車特地趕到深井,給張若男她們賣了一份新鮮出爐的燒鵝。
當張楚凌回到家中時,他不由一愣,他發現今天家中特別地熱鬧,而據張楚凌的觀察,自己家中之所以會這麼熱鬧。是因為自己家中多了兩個客人的原因。這兩個客人赫然是喪標和吳嬸。見到這對⺟子同時出現在自己家中,張楚凌疑惑不已。他知道張父最近跟吳嬸之間情曰益深厚,可是還沒有發展到這一步吧,她怎麼會貿然地領着喪標上門呢?
“阿凌,你總算回來了。阿標這孩子都等了你半天了,你看這孩子多有孝心,不但給我買了新的摩按器,還買來了這麼多水果。”見到張楚凌回來。張父連忙起⾝接過張楚凌手中地東西,熱情地替張楚凌介紹道。
張父並不知道喪標以前的惡跡,自從小區內喪標出手幫過張父一次後,張父就覺得喪標這個年輕人不錯,而且天天跟吳嬸在一起,從吳嬸嘴中聽到的都是喪標的好,加上他跟吳嬸之間的關係多半還要看喪標的意思。所以嫉惡如仇的張父想對喪標沒有好都不行。
喪標卻對張楚凌有幾分畏懼,在張楚凌沒有回來之前,他還談笑風生地把張楚凌的家人逗得笑呵呵地,可是在張楚凌回家後他卻明顯地變得拘謹起來。只見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雙眼看着張楚凌,兩隻手不自然地放在⾝前着,結結巴巴地説道:“張…張sir。您回來了啊。”喪標的這一齣戲卻把張楚凌的家人給徹底愣住了。因為喪標剛才在他們面前明顯就是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般。怎麼會在張楚凌面前表現得如此不堪呢?就是吳嬸也站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自己的兒子怎麼會這麼害怕阿凌?
別説他們發愣,就是張楚凌何嘗不是雲裏霧裏,他也不知道喪標的葫蘆中裝的是什麼葯。他指了指桌子上地涼粉和燒鵝説道:“都這麼晚了,想必大家的肚子也餓了吧,一起吃宵夜吧,我剛從深井那邊買過來的,現在還熱乎着呢。”考慮到自己的大肚量,張楚凌還特地多賣了一些量,不過看到家中的兩個不速之客,張楚凌知道自己恐怕是沒法吃得盡心了。
“哇,深井燒鵝,老哥,我愛死你了。”張若男一聽到燒鵝兩個字就雙眼發光,她一邊餓虎撲食般地撲向茶几上的燒鵝,一邊誇張地喊道“老爸,還有您最喜歡吃的元朗涼粉呢。”張若男看到茶几上地食物並不單調,她一個勁地大喊道,而從她地驚呼聲中,大家才知道張楚凌這一趟出去竟是買了那麼多吃的東西回來。
見到張楚凌這麼孝順,吳嬸自然是在一邊不停地誇獎張楚凌,而張父聽到吳嬸地誇獎後臉上卻笑開了花,好像比誇他自己還⾼興。
食物很快就被張若男給分配到了每個人的手中,大家一面享受着美食,一面聊天。
“哥,你今天晚上究竟跟嫂子去了什麼地方啊,這裏面有深井的燒鵝,又有元朗的涼粉,還有尖沙咀的生魚片…”嘴中喊着大口的燒鵝,張若男有點含糊不清地問道。
被張若男這麼一問,張楚凌才想起自己今天晚上和田妮被販毒團伙的事情一鬧,結果連晚飯都忘記吃了,他不由苦笑着搖了頭搖,心中對田妮有着一絲小小的愧疚,做男朋友做到自己這個份上,也夠耝心的了。不過想起田妮也是大大咧咧的樣子,張楚凌又笑了,以田妮大方的格,她應該不會怪罪自己不夠體貼吧。
儘管満屋子的人都吃東西吃得開心的,張楚凌還是敏鋭地發現喪標有點心不在焉,眼神老在自己⾝上停留,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看到喪標這幅表情,張楚凌知道喪標肯定有話想對自己説,只是礙於満屋子的人在場他卻不方便説話。意識到這一點,張楚凌見家人談得開心也沒怎麼留意自己,他就打開陽台的門走到了外面的露天陽台上面,而喪標見狀後立即跟了上去。
“張sir,我今天來這裏是專程向你請罰的,還請你看在我媽和張叔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喪標跟在張楚凌的⾝後,在確認張楚凌的家人看不到他們⾝影的時候,他突然砰地一聲就跪在了張楚凌的面前。
“男人膝下有⻩金,別動不動就下跪,有什麼話先站起來再説。”雖然心中不怎麼認同喪標這個人,但是怎麼説他也是吳嬸的兒子,而且他還幫過自己一次忙,所以張楚凌對喪標也沒有太大的惡,此時見到喪標居然毫無骨氣地跟自己下跪,張楚凌心中不由心生厭惡,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輕易下跪呢,這都什麼時代了?
“張sir,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不起來了。”喪標並沒有注意到張楚凌臉上的神⾊,所以聽到張楚凌的話後他非但沒有起來,反而説了一句觸怒張楚凌的話。
“這麼説你是在威脅我了?”張楚凌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龐然大物,語氣不善地斥責道。
喪標沒想到張楚凌上一句話還客氣的,一轉眼卻跟自己翻臉了,想起自己這一趟來張楚凌家的目的,他嚇得不由渾⾝發抖。
“砰”
“砰”
“砰”清脆的磕頭聲在張楚凌的耳邊響起,喪標誠惶誠恐地喊道:“張sir,我怎麼敢威脅您呢,只是如果你不原諒我的話,我就會沒命啊。”
“沒命?”聽到喪標的話,張楚凌卻是一愣,看到喪標腫紅的額頭和他被嚇得發抖的⾝體,張楚凌知道喪標現在絕對不是在跟自己演戲,可是他説的沒命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別一個勁地求我原諒,先站起來跟我把事情説清楚。”張楚凌心中隱隱猜出了喪標今天裏找自己的原因,但是卻不是很確切,所以他想從喪標的嘴中得知確切的消息。
喪標這一次卻不敢再固執地跪在地上不起⾝了,他現在也算是摸清了張楚凌的脾氣,那就是千萬得順着張楚凌的意思,不然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在聽到張楚凌的話後,他立即站直了⾝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張楚凌一一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