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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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毓璟離開後,我本想回房間休息,等他回來再吃飯,他也不回去太久,只是買東西而已,想必為了躲開周錦官,他若是上來找我,被她瞧見了又少不了一通大鬧。
再美好温潤的女子,在愛情中在男人面前受到了委屈和蹉跎,都會將自己潛蔵的那一面狂瘋發出來,從而變成一個特別刁蠻無禮的女人。
可是在我轉⾝的時候,恰好保姆從廚房裏出來,她一眼看到了站在樓上的我,喊了一聲“薛姐小”我的⾝子緊跟着就是一僵,我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周錦官憤恨的眼神朝我拋來,她咬着牙,幾乎要將我磨碎一樣。
我沉昑了半響,越是躲避,她越是會覺得我心虛吧,本來就沒有什麼,堂堂正正的下去打個招呼就是了。
我走下樓,在還差一個台階時,她忽然衝過來,以我本反應不及的速度一把扯住了我的頭髮,將我朝她那邊狠狠一拉,我吃痛的瞬間,覺頭皮都要被扯下去了,疼得我眼冒金星,她罵着我,手上的力氣一點沒減,反而越來越加重。
“果然是你,秘書,你哪裏是秘書,你本居心不良在你之前,他不會這樣,你竟然都住到這裏來了,他的別墅,從不肯讓別的女人來,除了我曾經除了我,現在變了”她喊着,哭着,臉上變得猙獰,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我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就覺得可怕。
保姆失聲尖叫着也擠進來,怕扯痛了我,又怕刺了她,只能來回拉扯着,不敢用力,周錦官愈發的失控,她的指尖就在我眼睛上方張牙舞爪的揮舞着,我很怕她會戳瞎了我。
既然她這麼狠,我也沒必要再顧忌什麼了,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她手裏。
我抬起腿,朝着她的膝蓋踢過去,用了五分的力氣,可她在揪我頭髮的過程中,⾝子也在動扭着配合,我這一下,踢偏了,落在她⾝上,也就剩下了三分的力量,她在盛怒中本察覺不到,我只好再次踢過去,這一次用了十分的力氣,耳畔傳來她一聲特別淒厲的尖叫,接着人便倒了下去,坐在地上,臉⾊蒼白,我嚇傻了,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她良久都沒有站起⾝,保姆倒是比我鎮靜許多,她彎扶着她起來,周錦官全部的力氣都在剛才用來磨折我,所以她無力拒絕和掙扎,被保姆駕着坐在了沙發上。
此刻她精致的妝容全都花了,狼狽不堪,她坐在那裏,蜷縮着啜泣,看着非常讓人心疼。
其實我們無冤無仇,她誤會了,我也的確有錯,程毓璟未婚,我未嫁,我堂而皇之住進來,任人都會誤解。
我咬着嘴,猶豫了片刻,走過去,蹲在她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和他沒什麼,他只是我上司而已。”她聞言抬起頭,一張満是淚痕的臉上更多是不加掩飾的憎惡“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會威脅到我,他從來不曾在⾝邊留下你這樣美麗的女人,秘書嗎,他從前不會的,更不可能把辦公室和你放在一起,那個位置我親眼見過,真方便,你們是不是很多次對望把我當傻子,我才是他的未婚”她説完忽然自嘲的笑了笑“哦不對了,是前未婚,馬上就是你了,薛宛,你猜,我會不會讓你得意”我被周錦官眉目間的恨意嚇住了,我站起⾝,向後挪了好幾步,保姆在剛才救我的過程中,被周錦官撓破了手,此時手背上正嗞嗞的往外冒着血,猩甜的味道昅引了我的注意,我握住她的手腕“去包紮一下,天氣太熱了,會染髮炎的。”保姆對我頭搖“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她説完看向周錦官“周姐小,先生不在,等他回來如果知道您趁他離開的功夫這樣欺侮薛姐小,想必你們之間就更無法談了。”周錦官惡狠狠的朝保姆投去一劑非常毒辣的目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管我”門在這一刻忽然響了起來,周錦官的⾝子一僵,表情瞬間便凝固住,説不怕是假的,我都能看到她肩膀微微的動聳。
程毓璟提着一份水果沙拉走進來,他的目光穿梭了一通,在定格到我頭髮上時,瞳孔驟然一縮,他丟下那份食盒,朝着我走過來,手摸在我頭髮上,輕輕理了理“這是怎麼回事。”保姆張了張嘴要説話,我朝她使了個眼⾊,對程毓璟笑着説“沒事,不小心撞到了牆,頭髮亂了而已。”他的手指隨着視線落在我額前被指甲掐出的紅痕上,目光又是一沉“牆帶着爪子嗎,還可以磕出這樣的形狀”我吐吐頭舌,不再説話。
他將目光最終定格在周錦官⾝上,他沉默着,和她四目相視,這詭異而尷尬的氣氛,真是消磨人的勇敢,良久,他和周錦官同時開了口。
“毓璟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周姐小怎樣給我一個解釋。”。首發他們説完這話,周錦官愣住了,她看着程毓璟,非常的不可置信,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微微動了動“你叫我周姐小”程毓璟還是固執的問那一句話“周姐小怎樣給我一個解釋。”我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必計較,可這細微的動作落在幾乎喪心病狂的周錦官眼中,她更加瘋了,她站起來,指着我“你要替她,問我要個解釋程毓璟,你們是什麼關係,真的是秘書和老闆嗎,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讓世間人怎麼信服”程毓璟淡淡的語氣“不需要誰相信,我的私事,不必和任何人待,而至於你,更沒有必要。”他轉過⾝,拉起我的手,對保姆吩咐道“拿來藥箱,還有梳子,我要檢查一下,她的傷嚴不嚴重,不然就請醫生過來。”我機械的被他拉着往樓梯走,保姆答應了一聲,轉⾝去儲物室拿藥箱,周錦官聲嘶力竭的在⾝後喊了一嗓子“程毓璟我也受傷了,你當真這麼絕情嗎”程毓璟的腳步頓下,他並沒有回頭看她,而是非常疏離的語氣“你自作自受,這和她無關,是我不該動了別的心思,你要發怈不満,儘可以來找我,何必找她。而至於我和你,現在已沒有什麼好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