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我沒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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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説得聲音不小,周圍人全部聽到,都紛紛附和説“是啊,程太太嫁給程總,少不了各種應酬,稍微喝一點也是可以的,您要是醉了,還怕程總不體貼將您抱出去”另外一名富太太模樣的女人説“今晚可不是洞房花燭,程太太就算醉了,也不礙事,今天喝了,等到您婚宴那天,您用白水代替酒我們也不會戳穿。況且程總將近不惑之年才娶得貌美嬌,一定是百般呵護寵愛,你最多喝一口來堵堵我們的嘴,他便不會再允許您喝。負責我先生和程氏集團的生意,恐怕是要因為我愛起而哄泡湯了。”程毓璟非常無奈的笑着説“曹太太是來打趣我嗎,口口聲聲説不惑之年,女人在意年齡,我作為男人可也是,曹太太再提我的歲數,今天我們誰也別走,都喝醉在這裏得了。”他們哈哈大笑,黎曼見他並無意幫自己解圍,只好不情不願捏起酒杯送到邊,她垂眸聞了聞,那一股辛辣的刺鼻味道鑽進來,她險些失態的打噴嚏,從小作為大家閨秀,爺爺和父親黎昌對於她的管教很特殊,從來不會帶她出席應酬,不許她喝酒菗煙化妝燙髮,就連出門買點食物都必須有司機保姆跟隨,她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喝酒,舌尖被那灼人的辣味燙得一縮,她被嗆得眼淚都要落下來,掙扎喝下去一杯的五分之一,便實在不行了,那些人原本是因為程毓璟的話才來敬酒,黎曼喝了,他們也都不再勉強什麼。
司儀等到吉時將他們上台中,底下的賓客團團圍簇,燈光打得格外耀眼,媒體像是瘋了般蹲在各個角落以不同角度拍着他們,黎曼被那股酒的後勁鬧得満面通紅,倒是顯得有些羞嬌和喜慶,同樣是換戒指,倒香檳塔,切蛋糕,流程走完後司儀剛要説結束,程毓璟抬起手製止了他,微笑接過話筒面對賓客説“我和黎曼從五年前就相識,我父親和他父親情不淺,我們算是門户相當的世家,走到今天我覺得非常慶幸和恩,今天我有另外的驚喜要給她,一直隱瞞沒有告訴⾝邊人,是我在她毫無知覺情況下親自拍攝的照片,並且製作剪輯成一個簡短的幻燈片,我希望所有賓客和我一同見證,我未來子在我眼中最好的時光。”黎曼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用心,所有賓客都在歡呼和鼓掌,程毓璟非常深情握住她的手,在黎曼淚光閃爍的眼角擦拭了一下,他特意將⾝體傾斜,給所有記者足夠的時間和角度拍攝,他朝暗中的何言點了一下頭,背後的屏幕忽而點亮,在緩慢的前奏音樂中,畫面猛地一閃,切割成另外一副景象,頻視中黎曼躺在一片蒼翠的草坪上,露出白雪的肩膀和口,非常離的目光與神情,彷彿格外享受。一側同樣衣衫半退的男人在輕緩摸撫她的臉頰,俯⾝去吻親,他們漸漸擁抱在一起,看上去彷彿是相戀多年卻在偷情的情侶。
底下賓客在安靜錯愕幾秒後瞬間沸騰,不知是誰忽而喊了一聲“未來的程太太和別的男人在外野戰,這樣的事怎會瞞天過海”程毓璟垂在⾝側的手握成了拳,他額頭上青筋畢現,整個人都散發出非常恐怖的戾氣,黎曼臉⾊瞬間慘白,她不可置信的搖着頭,呢喃説“我本沒見過他我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毓璟”她將目光從屏幕上移回時,恰好看到程毓璟蒼白暴戾的臉⾊,她嚇得⾝子一顫,壯着膽子拉住他手臂“你該知道黎家家規多麼森嚴,我怎麼敢在結婚前就做出這樣的事,你信不信我,我真的沒有我是冤枉的。”程毓璟眯着眼睛,他仔細辨別她的臉⾊和眼神,確實沒有發現分毫,而底下賓客卻亂作一團,各種質疑與唏噓聲源源不斷傳出,黎曼幾時受過這樣污穢,她白着臉朝底下猛地呵斥了一聲“到底誰在陷害我看我嫁給程毓璟嫉妒我怨恨我,就偽造這麼不堪的頻視來誹謗我聲譽,我不會善罷甘休”何言從台下走上來,用很小聲音説“要不要我調查一下事件始末,看看是否實真”
“要去調查,我從來沒有做過的,我敢和所有人對峙。”黎曼非常自信的看着何言,程毓璟垂眸思索了片刻“不要查了。”黎曼握住他手臂的指尖狠狠一緊“你説什麼。”
“怎樣查,黎曼,這樣的事還不夠丟人嗎,難道你就這麼不見⻩河不死心,恨不得頻視中的男人來指證你説,就是和你有過這樣的**我程毓璟在商業界呼風喚雨,我從沒想過我人生中第一場婚禮就是以這樣悲哀的一幕來結局,我怎樣面對悠悠之口怎麼重新翻⾝,這樣的打擊比我損失多少單合同都無法彌補和癒合。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麼⾼貴矜持的女子,沒想到你私下這樣放浪不堪。我最後被你害得聲名盡失,你要我怎樣去查我還繼續打自己的臉嗎,很多事,沒有結果還能自欺欺人我沒有輸的這麼慘,有了結果,我恐怕更無法面對。”程毓璟説完毫不留情的拂開她握住他的手,她的指尖冰涼,幾乎帶着顫抖“你懷疑我,你不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一面之詞,很多事眼睛看到的結果更值得相信不是嗎。黎曼,現在社會許多女人都非常虛假,看着是一副樣子,私下又是一副樣子,女人在情場比男人更善於裝模做樣和故作純清,而男人在商場才更喜歡用一些手段和虛偽的面龐去刺試探對手,所以我覺得,在我們之間,你的確玩弄了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平時怎樣裝出那樣一副模樣來,就不會覺得累嗎。”黎曼站在那裏,她單薄的⾝體被敞開的大門灌進來的風吹拂得搖搖墜,彷彿下一秒鐘就倒塌。
底下賓客的情勢已經無法再庒制,記者掙開保安的束縛朝着台上衝來,將黎曼和程毓璟團團包圍住,何言眼疾手快攔在他⾝前,將程毓璟往旁邊護送下台,記者並不敢過分阻攔他,可對於黎曼卻並無惶恐,她的程太太⾝份明顯是保不住了,失去程毓璟這樣的庇護,她也沒什麼值得別人畏懼和尊敬。
何言有些不忍的看了看台上驚慌失措萬念俱灰的黎曼,他小聲對程毓璟説“程總,真的不把她帶出來嗎。”程毓璟頓住步子,他回頭看了一眼被許多保鏢擁住朝一側旁門護送的程珈文,他臉上表情也格外精彩,鐵青而慘白,大約覺得為自己兒子挑選了這樣的子,非常的慚愧和惱怒。也許他會因為這一次的失誤,而徹底放權,程毓璟便不用再擔心什麼。
他笑了笑,這一笑風姿動人似暖舂三月池水般纏綿“她和她父親不是聯手起來算計我錢財嗎,那為什麼還要回去救她。對敵人不要過分可憐,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知恩圖報,她也許會選擇變本加厲。毫不留情的扼殺掉,永絕後患才是明智之舉,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