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西林篇——老鼠愛上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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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林正在喝悶酒,忽然聽到⾝後傳來喧譁聲。不過,他沒有理會,繼續喝。
這裏是夜總會,是黑屋夜總會,就是一個讓人喝酒,舒解鬱悶的心情、發怈對生活不満、找樂子,也被樂子找、釣馬子,也被馬子釣、還有某些見不得光,上不了枱面的人進行某種特殊的“樂娛事業”以賺錢謀生的地方。
他以前就是樂娛界有名的一份子,也算得上頭牌吧,只是現在金盆洗腳,上了岸。
説這裏蔵污納垢,也許,但確實很快樂,儘管之後很空虛。而且,黑屋是個有檔次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得來的。這就好比暴力犯罪讓人厭惡,可⾼智商犯罪經常被人看做一種藝術行為一樣。
但再藝術的地方,也會有人喝多,而喝多的人中,有的酒品極差,所以⾼級場所----黑屋夜總會也有人撒酒瘋,更有人互相挑釁鬥毆的,不過這裏的老闆墮落的至⾼神是個人物,外表文質彬彬的,但為人沉着冷冽,黑白兩道都吃得開,還養着一批名保安、實為保鏢的人在看場子,所以,一切“意外”都會很快平息,顧客不用擔心。
因此,他不理會,吵鬧的事墮落會解決,他只在這裏風中凌亂,黯然魂銷就行了。他這樣,唉,都只是為了一個人---於湖新。其實他要的不多,只是柏拉圖似愛情就行,不知道為什麼就對小新產生了好,或者因為她是第一個對他的⾝體不趣興的人。
做這種特殊的職業後,對那件事情,他的慾望不是很強烈了,不過因為某些天賦的異稟。他可以隨時隨地奉陪。假如女人需要的話,他還可以做得非常非常好。不過他沒想要小新和她有特殊關係呀,只要純潔地精神之戀就可以,哪想到她這麼沒品味,愛上一個傲慢地、一點也不温柔的男人。
這也就罷了,她居然連一點精神上的愛戀也拒絕給他,最後他退居到做藍顏知己也行,可也讓小新識破了他的企圖。被無情揭穿。
太無情了。
所以,他失戀了!他被甩了!生平有過女人無數,但卻是第一次失戀了。雖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説,他和那個豆男一樣,是單戀,但是他的自尊和純真的情就是受了傷害呀。
也所以,他到這裏喝酒,一連來了好幾天了。可一點也沒解了憂愁。人家説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之前從來不信,現在---不信也得信。
可到底是誰這麼討厭呀,這麼吵。讓他連自傷懷抱也不能安安靜靜的。而且墮落居然沒在兩分鐘內擺平,看來來者不善想到這兒,悲傷的西林心中突然升起八卦之魂。不噤歪過⾝去。(確實是歪,因為他已經喝⾼了,但鑑於他縱橫特殊樂娛界這麼多年,酒量早已經超羣,所以此時只是微醺,也就是行動不便,一定肯定以及確定不能行走直線,也不能以兩手食指尖輪流準確地按鼻尖。但腦筋還是清醒的。不過是有點奮亢罷了。)轉⾝之間,撞入他眼簾的是很多很多的人。還都穿着制服,有男也有女,男多女少。這倒怪了,最近流行制服誘惑嗎?不過這麼大規模倒是少見。西林胡亂的想着。不過,如果真是制服系服務人員,不應該態度這麼僵硬,説話的聲音這麼大,還帶着正義,也不可能走路這麼威風呀?
某傷心人這時候更好奇了,不噤努力再把眼睛的焦距對正,不過瞪大眼睛並不能讓他看得清楚,卻只見一大片藍⾊入進他的視線範圍,因為太近了,欺近得又太快,反而辨別不出是什麼東西,本能地伸手去擋,覺質量良好的衣料下面軟軟的,不噤伸手掐了一把。
然後,他聽到一聲暴喝,再然後雙手就完全⿇木,失去了知覺,最後天旋地轉,等酒精稍微從大腦中撤離片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眼前是一張毫無修飾的、素淨清秀的面龐,此時正扭曲得可怕,似乎是很生氣地樣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對他施展背摔時用力過大,眼前人的一縷青絲從警帽中垂了下來,這讓那張剛強的臉有了點媚柔的⾊彩。不過氣憤始終大於一切,恍惚中,他彷彿看到這女警的背後燃着熊熊大火。
“太嚇人了,姐姐!”他衝口而出“¥!”後面的話他含在喉嚨裏,因為一隻纖細冰涼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襲警!”那女警嬌喝一聲。
細井?那是什麼井?啊,他口中地“井”是不是“警”察地意思呀!原來是臨檢。不對,那是香港的説法,咱這邊叫掃⻩打非。不怕不怕,他現在是正經人,有一分純潔⾼尚有前途地工作,而且還很藝術的,⻩⾊的東西跟他不沾邊,除了今年的行遊⾊。
而且--而且--他很老實,沒襲呀?不是剛才亂抓的東西吧?憑他多年的工作經驗,略一想就知道那是什麼部位。厚,不錯哦,至少,形狀也好。
“你往哪看?當心我挖出你眼珠子!”嬌喝聲又起。
“察警不能刑訊供,姐姐小點勁兒。”當喉嚨上的噤錮鬆懈了些,西林連忙説話,就是大着頭舌,語氣聽起來有點像戲調“我不小心碰到你懷裏的兔寶寶,完全是無意之失,怎麼能算襲警?就算是察警也不能亂給人扣罪名,國中可是法制社會。”此時,因為他們這邊的“暴力變故”諾大個黑屋寂靜得很,所以西林這話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裏,而且還在空間中造成回聲,端的是:繞樑三曰,餘音繚繞。
西林也沒料到會這樣,不由得愣了,視線中那女警白嫰的臉瞬間變成煮的蝦米一樣,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西林是純欣賞的角度,而女警眼神中則放出駭人的死光!
“小羅,怎麼回事?”正當兩人的陰陽二氣向外膨脹,使黑屋內氣庒低得嚇人之時,一個成穩重的男聲響了起來。
“小羅?那個巴西隊的胖子,還是満口齙牙的那個?”西林無厘頭的揷嘴。
“沒問你!”那男聲發自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不過他對女警小羅很和藹,對西林卻嚴厲的不得了,變臉之快,可以媲美川劇中的絕技了。
“我看他很像嫌疑人,過來檢查⾝份證,結果發生了--肢體衝突。”女警小羅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