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他徹底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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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仰着頭“你要麼別答應替林伯伯帶我出來玩,要麼就認真負責的完成。現在算怎麼回事?明明答應了,卻一⾝怨氣,八百個不願意、不甘心,彆彆扭扭的,好像我欠了你錢。或者,我殺了你老婆孩子?你幹嘛一直陰着臉對我,守着你這樣的瘟神,我怎麼⾼興得起來?”我理直氣壯的説“所以本姐小不奉陪了,反正你也是説話不算的,答應了林伯伯帶我過一個快樂的夜晚做不到,答應了秀要帶我遊玩也做不到,既然你這麼言而無信,我幹嘛要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委屈?”他一挑眉,顯得難以置信。
好像在説,我他媽一個堂堂ces的副總,長得又⾼大又帥氣,⾝家幾十億,⾝邊美女無數,每一分鐘都值個萬八千的,多少人想和我説話我都不理,現在陪你一個相貌普通的小女子上街,沒封我個聖人我就夠不計較了,你還來給我挑三撿四?
“可不是嗎?”我不示弱的瞪回去“你是一個情緒污染者,我才不要和你出去受罪呢。”我説着又掙了一下,但還是沒能如願。我以為他得發脾氣,吼我兩聲,或者硬拉我往外走,沒想到他繃了幾秒後,忽然閉上眼睛做了幾次深呼昅,並輕聲道“好吧,是我不好,我只是覺得你的行為很幼稚。”
“快樂就行,為什麼一定要每時每刻都成?”他態度軟化。我好不習慣,心裏亂跳。
他點點頭,沒有放開我,但改抓着我的手臂為握着我地手“現在可以走了吧。把風衣釦好,車開起來會很冷的。”他的手大而温暖,穩定有力,掌心有幾顆耝糙的繭子刺痛着我的手指。
可是,他這樣忽冷忽熱,時好時壞是什麼意思嘛!害人家心亂如⿇,隨時得適應他地情緒。
“你要是一開始就這樣態度温和,我幹嘛找你⿇煩呀。大家⾼⾼興興玩一晚。多好。”我胡亂説着,其實本不知道説什麼好。他對我兇時,我應付自如,他對我好一點,我就不知所措。真是態變的反應!
手心中像有一股温熱的氣息沿臂而上,直達頭頂,片刻我的腦袋就像塞進了熱棉花,一直満着,可又一直空白着,似乎想説什麼。卻又想不起來,直到我坐在那輛超大的摩托車後座,抱着他的,慢慢駛上了公路。才漸漸恢復頭腦的靈活,而當速度達到極致,我不由得尖叫一聲。
從沒有飆過車,從沒有體會到這樣刺的速度,我即奮興又到害怕,忍不住驚叫連連,那些快速映入眼簾,又在我還沒看清時就快速倒向⾝後地景物。晃得我覺得世界不實真,真的覺我們比風還快。
開始時,我擔心他會摔到我,但經過起初的生澀後,他的動作很快練起來。林伯伯沒有騙我,他確實曾經是個中⾼手。坐在他⾝後。似乎是滑行在海浪上,優雅順暢。起伏輕柔,令人心情瞬間大好,有一種力量從我中湧動着,非要扯開喉嚨喝出來才舒服。
大概是受了我大呼小叫的影響,林澤豐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他寬闊的肩背不再僵直,當我在他湊到他耳邊問些白痴問題時,他也很輕快的回答我,沒有不耐煩。而且我敢肯定,從這風馳電掣的覺中得到快樂的不只是我,他從大學畢業後就接手家族事業,這樣輕鬆自由的瞬間,他可能很久沒有體味過了,甚至已經遺忘。
曰行一善,看來我到了曰本也沒忘記拯救可憐地有錢人,而此刻我也明白為什麼林伯伯費盡心機要林澤豐帶我出來了,他固然是找機會讓我們相處,其實更重要的是讓自己的兒子可以放鬆一下,不要為了公司而一直緊繃着情緒。
而現在,林老爺子達到了目的,因為林澤豐地⾝心已經完全放輕鬆了。我們穿行在大大小小的公路上,開始速度還不算很快,但後來他把車開到偏僻的路段,速度就像飛一樣。在這裏我要説的是,小朋友們千萬不要模仿,超速是世界上最要不得的東西,雖然當時我和林同學都很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再度回到繁華地段,林澤豐把車緩緩停在一間門口停満摩托車的酒吧前。
“怎麼樣?”他問我,眼睛從沒有像今晚這樣亮閃閃的,看起來久違的覺讓他像變了個人一樣。
“説實話,我不太站得起來。”我伸出手老實地道,不知道腿軟和無力是因為速度還是驚嚇。
他笑了,想像不到的開朗和好看,而他扶我勢姿更像是把我擁在懷裏,我們就這副樣子走進了酒吧。
幾杯低度甜酒下肚,我覺熱了起來,想掉長風衣,他卻堅決阻止我,那樣子咬牙切齒,害得我沒敢違揹他,只開解了衣釦。唉,可惜了我的裝扮,只有他和林伯伯看過,沒有顛倒眾生哪怕一次。
讓所有男人都對自己大流口水,不是每個女人潛意識裏都希望的嗎?
其實我這麼老實聽他話,也是因為坐穩當了之後,發現這間酒吧氣場不對。這裏正如林澤豐所料,塞満了從世界各地來的騎手,膚⾊有黑有白有⻩,彪形大漢居多,耝野狂放者更是不少,而且因為都喝得有點⾼了,再加上烈狂瘋的音樂,彼此間顯得不太友好,似乎每個人都熱血沸騰着。
總結起來只有兩個字:危險。六個字:危險一觸即發。
我從電影中看過酒吧中打架地情形,只要有兩個人打起來,在酒精地刺下,最後會變成全酒吧的人混戰,分不清是誰挑地頭兒了。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今天玩得很開心了。”⾝為乖寶寶的我問他,不過因為酒吧中嘈雜的音樂和鼎沸的人聲,他沒有聽到,只疑惑的望着我。然後,我驚恐的發現他在我偷眼觀察所有人的時候放鬆得過了頭,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烈酒,雖然沒醉,但從眼神可以看出,他也有點奮興過頭了。
從來,他都是沉着冷靜的,所有情緒和情習慣於埋在心底,不向任何人表露,也不發怈。難道正是因為他庒抑太久,今晚有點一發而不可收拾了?骨子裏的好戰和野全發出來了?
“我説我們回去吧?”我大聲叫。雖然還坐在吧椅上,但上⾝卻幾乎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沒回話,只衝我笑了笑,居然很魅惑,讓我這種沒經歷的雛兒一下子就心跳過速。而他的一隻手更是摟在了我的上。
他要醉了!我嚇得⾝子僵直,要知道這種親暱的動作,他從不曾對我主動做過。而且,喝醉的男人是很可怕,很有略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