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起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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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蟲子一樣動,拼命掙扎,覺裸露的膚皮上有好幾處辣火辣的疼,但捆着我的繩索沒有一點松的跡象,反而覺越來越緊似的。看來綁我的人是行家啊,不是傳説中的水手扣吧?
好在過了不久,有兩個人來放開我,讓我上了一趟洗手間,還弄了點吃的給我,除此外再沒有其他⾁體上的待。但我怕被下葯,一口東西也沒吃,也不喝水,算是自我待吧。
在送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我曾經試圖逃跑,成功的打昏了一個,但當另一個人以黑洞洞的槍口指着我時,我屈服了。這才明白像電影中憑功夫逃出魔窟是不可能的,因為歹徒有槍,一祭出來,多好的功夫也白搭,何況我這花拳繡腿。
我只是提醒自己不要睡,因為失去意識就什麼可怕的事都會發生,但被綁架也是一件極其消耗體力的事,飢餓更使人昏昏沉沉的,所以儘管我拼命要保持清醒,卻還是在夜最深的時刻睡着了,並且做了很混亂的夢。夢裏我被人浸完冷水浸熱水,浸完熱水浸硝酸,還要被做成人⾁叉燒包,直到我被放在一個搖籃裏,舒服的醒了過來。
一睜眼,天⾊正矇矇亮,大概是早上六點左右的樣子,而我正被一個男人從地上抱起來,清秀的五官、温煦的笑容,若無其事的眼波“小新,受苦了。”淡然的聲音,就算泰山崩於前也不會變⾊似的。
“林澤秀!”醒來就能看到救星,比做個美夢還⾼興,動得我想回抱他,可惜雙手被綁着,動不了…
其實當我知道自己是釣餌的時候,心裏曾經掙扎過。不知道自己希望不希望林氏兄弟來救我。他們來吧,眼看這情況也不會改觀,還要再搭上兩個人,他們不來吧,我會覺得自己無足輕重,像是被拋棄似的。
最後,我還是自私的盼望他們快來,可惜我從昨天中午被綁架直到深夜。他們兄弟沒一個出現的。林澤豐在國中,他來地晚些還好説。林澤秀一直沒來,我確實到絕望來着。
不過晚來總比不來強,特別是當我驚喜的發現林澤豐也站在房間裏的時候。他們沒有被限制自由,但有五、六個黑幫份子站在房間的角落,拿槍對着我等三人。
接着是噼裏啪啦的對談,主要是曰本人説。林澤豐偶爾答一句。但都是在人為刀俎、我為魚⾁的狀況了,他言談舉止還是一樣⾼傲,反襯得那些曰本黑社會像是求他一樣。
我照樣是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從情緒和表情上可以判斷,雙方談得極其不愉快,還差點動手,嚇得我閉緊雙眼。然後我聽到嚎叫似的曰文,接着林氏兄弟就給着走到迴廊中,每人雙手抱着一迴廊上的木柱,給銬了起來。
完了,看樣子就是談判破裂。那可憐地小職員我可怎麼辦呢?陪他們死?看那些曰本人的樣子。似乎是想談成地,可是林澤豐態度強硬,倒把曰本人氣得夠嗆似的。唉,這個人,態度不能軟化一點嗎?就算不答應那些不合理要求,也不要怒他們呀。
我像一隻蟲子。繼續動。希望可以爬得離林氏兄弟近點,有什麼事也好商量。林澤豐看到我的樣子。大聲對那幾個曰本人説了什麼,結果我被鬆了綁,改為反剪雙手被綁在第三柱子上,算是優待了。
“你們一起來的?”我問,終於可以説國中話了,真好。
他們是被銬在柱子上的,雖然不得自由,卻可以圍着柱子轉換方向,聽我問話,都轉到面對我的角度。我看他們兩個抱着柱子和我説話,似乎是躲在樹後捉蔵似地,在這麼危急的關頭,卻突然想笑。
“不知死的女人。”林澤豐處於我和林澤秀的中間,罵了我一句。
我不理他,反正他從來對我也沒有過好話,只聽林澤秀道“是啊,他們是算好時間,故意讓我們一起到達這裏的。昨天我不見了你,急得要命,結果在郵箱裏裏發現了你的照片,但他們叫我等在辦公室,今天一早才告訴我地址,那時我哥都下了機飛了。你--沒事吧?”林澤豐的目光也向我看來,裝得很冷漠,但又像很關心我似地,於是我頭搖道“他們沒怎麼我,就是我現在又渴又餓,快撐不住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他們又為什麼綁架我,然後抓起你們來呀?你們有沒有--”我左右看看,見本沒人盯着我們,就算是説中文,也小小聲問“警報了沒有?”想想這些曰本人真是態變,為什麼非要林氏兄弟一起來?難道是有什麼別樣陰謀?想必他們昨天第一時間就通知林澤豐我被綁的消息了,一想到工作狂林澤豐看到我“被”的照片後,放下一切事情,馬不停蹄的趕來,或者還因為沒有航班而焦急着,我心裏甜絲絲的。
“警報?你找死嗎?”林澤豐惡狠狠説了一句,但極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以確定我沒事,所以我對他開心的笑。他似乎覺莫名其妙,又瞪了我一眼。
“他們已經派人盯着我們,能説得出我們的一舉一動,所以只要一警報,你立即就會被殺死,我們不敢冒險。”林澤秀道“況且他們説是生意問題,一切是有的談的。”
“可是這樣被他們牽着鼻子走,萬一談不攏,難道咱們三個一起死?”我還是不放心,以剛才的情況來看,擺明了第一輪談判破裂。
“小新,對方選地談判之地選得好,周圍那麼空曠,就算帶一隻螞蟻來,一入進他們地視線範圍就能被發現,所以不可能警報或者帶人來救你的。他們知道你是很重要地人,所以才會綁架你,對不起啊,小新。”林澤秀嘆了口氣。
重要的人?對誰是重要的?對林澤豐呢?
這麼想着,我偷眼看他,見他本沒看我,眉頭緊鎖,似乎相當惱火。如果對方的首腦在場,我估計他立即會撲上去,和那人大打一架。
“他們要談什麼?”
“要收購ces一部分股權,是時代公司。”林澤秀道“價錢倒是很⾼,但那樣他們會成為我們最大的股東。”我聽到這個情況,再一次絕望了,因為這是林澤豐不可能答應的條件,他是工作狂,ces公司可以説是他的命。
可是再仔細想想,這個綁架案似乎有很多終點和漏洞,時代公司為了商業競爭,不可能想出這麼白痴的辦法吧?再説了,他們從哪裏確定我重要到可以讓林澤豐捨棄一切?就算林澤秀愛我,林澤豐也不可能答應。
奇怪了,這場綁架有隱情嗎?林氏兄弟真的一點準備也沒有,就單槍匹馬的跑來了?他們不可能這麼幼稚吧?可看樣子,這也不是一場玩笑,想想那些兇惡的黑社會人員,想想時代公司的黑底子,再想想那些可怕的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