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再混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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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還得硬着頭皮去ces。
我得想辦法辭職,老這麼拖着,簡直讓人提心吊膽。奇怪的是,uu説我辭職必須經過兩位林副總的同意,可我天天跟他們倆碰面,卻總是説不了這件事,不是時間地點不適合,就是陰差陽錯的沒機會。
而現在,我不但沒有辭職成,還加上了女傭兼保鏢的第二職業。其實一萬塊賠款也不算多,用ces的薪水就可以還,一個月有八千塊,找我媽再騙兩千就行了。但目前我個人的經濟危機真的很嚴重,不允許我耍大牌,因為我是房奴,還有沉重的卡債要還,如果我逞強,真的可能被趕出房子,然後去討飯,或者直接餓死了事。
找我娘要點小錢是可以的,但她辛苦把我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我不能花她的養老本,讓她替我背那重重的殼呀。所以,只好自己繼續忍氣呑聲、看人臉⾊了。
要不?再繼續混一個月薪水,下個月再走人!
整整一個上午我都為這個問題而矛盾,十點多的時候接了豆男從外地打來的電話,心情好了一些,不過中午時就惡劣了,因為我遇到了林澤豐。
當時是午飯後,我閒得無聊,打算四處逛逛。我來ces幾個月了,除了一個多月的病假,其餘時間一直悶在醫務室,從沒好好了解過這棟大廈…現在既然決定再多留一個月,不如多看看也好。
我決定從服裝部開始,畢竟那裏我有人,聽説西林做得不錯,很得首席設計師地賞識。實話説,如果那人不是個男的,還有了老婆,我甚至會懷疑西林被潛規則了。因為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的天才。
不過我才東張西望的入進服裝部所在樓層,就看到面走來一羣人,有七、八個之多,那位首席設計師就在其中,不過他是跟在別人⾝後的,還連比劃帶説的表達着什麼。
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林澤豐,西裝合體,頭髮整齊乾淨。他一手揷在褲袋中,大步走着。因為人⾼腿長,後面的人得一溜小跑地跟着,有兩位主管級的人年紀實在不太小了,看來很費力的樣子。他卻半點也不減慢速度,還真是一點也不體貼下屬。
但他自己看來心情不錯,雖然表情還是很囂張、很霸道、很篤定沉着、眼神帶着他那特有的傲慢,不過他情緒好,不知聽到什麼。嘴角一彎。似乎在微笑。
這死男人。笑起來還真好看。
而我自看到他,幾乎立即石化,僵直的站在走廊裏。後背貼緊牆壁,心中狂跳個不停,好像做賊被逮到了似的,就差跪倒在地,山呼萬歲了…我不知道他見到我會説什麼,會不會停下來打個招呼、説兩句話,那樣的話,我要如何回答他?
但我白緊張得要死了,因為他沒有為我停留,連目光也沒有,直接掠過我的頭頂,就那麼飄過去了。這個人!ho,太可氣了。雖然前天是我先主動的,但我沒有殺傷力,後來他反客為主,親得我死去活來,今天居然給我裝不認識!
不過,這不正是我要地嗎?我千方百計要裝失憶,不就是為了把那個吻從生活中抹掉嗎?他這表現不是應當正合我意嗎?為什麼心裏會有點小小的悲傷,似乎有個細小微弱的傷口被遺忘了。
好,這樣更好。或者他比我忘得更徹底,畢竟和我這種姿⾊的女人接吻,對他來講完全是小事一樁吧。那我要爭氣一點,絕不能在健忘症方面輸給他。
腦子想通了,血也就暢通了,我四肢開始回暖,在這一羣人走過後,終於繼續向我地目標前進。不過我才走了兩步,⾝後就傳來他渾厚磁的聲音“那個誰誰誰,你來一下。”我右腿正邁出,聽到他的聲音後就那麼僵在半空,像是被定格了。其實我背對着他,完全可以裝聽不到,他又沒叫我的名子,可不知為什麼,我明確的知道他叫地是我。於是我沒出自息地放下腿,慢慢轉過⾝去,看到七、八個男人一起望着我,立即到很窘“林副總是叫我?”我怯生生地問,其實心裏早把他罵了一百多遍。
“就是叫你。”他伸手一手指勾了一下“跟我上電梯,我有事吩咐你。”我遲疑了一下“可是我不是服裝部的人哪。”他眼睛沒問題吧?還是本就是沒事找事?讓我跟他進電梯,這話怎麼聽着這麼曖昧,好像是説要我跟他回房一樣。而這些大小主管,似乎是歡送他上電梯似的,也就是説不會跟上,只有我和他關在那個大鐵盒子裏,他不是要找我算賬,或者伸出狼爪吧?
“別讓我説第二遍。”他説出這麼幾個不講理地字,轉⾝就入進了早有人為他按好的電梯。
我沒辦法,總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他吵,只好上了電梯。轉過⾝後,我看到好多意味深長的目光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瞄向了我,都帶着幾分瞭然和輕鬆。
“找我幹嘛?”電梯一動,我就惡聲惡氣的問。
“你這是對公司副總的態度嗎?”他看也沒看我,雙手揷在褲袋中。
“不⾼興的話,開除我啊。”我挑釁“誰誰誰都是這麼説話的。”全公司的人都怕他,我不怕,囂張個什麼勁兒,本姐小無則剛,氣死他好了。
他呼了一口氣,似乎真的在庒抑怒火“不在這兒跟你談,到我辦公室。”
“不去。”
“要我掐着你脖子去嗎?”他終於低下頭看我,眼睛裏的閃光很惑人,似乎有些複雜。
“拜託你好不好?ces就是個大巨的八卦傳播機,我和你們兄弟兩個的緋聞已經満天飛了,我這個婬蕩女醫生還要在此處立足呢,有什麼事電話説好不好,別抓我單獨訓話。剛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還裝不知道我的名子,真是蓋彌彰,全公司誰不知道昨天我們倒在一起--”停,不能再説了,不然就到那個吻了,我要忘記,忘記,忘記!
“是你撲倒的我。”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跟我研究細節問題。誰撲誰重要嗎?關鍵是吻到了一起。是那個吻。唉唉,於湖新,要忘記!
我懊惱的想用眼神殺死他,不過才放殺氣,電梯卻到了頂層。他威脅的盯了我一眼,抬腳走出了電梯。我知道他説得出、做得到,所以還是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