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上雲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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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知道我偷聽?”故意跟雲綏那麼親近,難道不是做給他看的?
冷芷珺垂下了眸子,慕容錦語氣如常地道:“你就是個小丫頭,昨晚若非我中了幻術和媚功,哪裏對你提得起趣興?你不舒服想必是我所致,我只是做些小小的彌補,你無需多心。我作為一國太子,不容許自己的血脈流落他國,一個月後,如果你沒有⾝孕,想嫁給誰…隨你。”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冷芷珺粉嘟起:“慕容大叔,你可不許反悔。”慕容錦的臉⾊一沉:“你還叫上癮了?”磨折了她那麼多遍,她氣氣他又怎麼了?
“慕容大叔,慕容大叔,慕容大叔…”
…
暴室的刑房,擺満了各種刑具,鋭利而冰冷,泛着陰森森的烏光,猶如一隻只厲鬼的眼眸,直叫人⽑骨悚然。
荀義朗雙手攤開被綁在架子上,上半⾝*,満是傷痕,有些是用鞭子菗的,有些是用鐵板燙的…他的部腹有三處被小刀挖得皮開⾁綻的長口子,猙獰的血⾁外翻,裏面夾着一個又一個紅豔豔的朝天椒,他烈猛地咳嗽了一陣,一咳嗽肌⾁收縮,夾着朝天椒的傷口就越發疼痛了。
雲傲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品着手裏的碧螺舂,目光沉寂似遠古洪荒的暗夜,處處透着難以想象的危險:“怎麼?還嘴硬?”荀義朗的嘴角溢出了腥紅的鮮血,虛弱地笑了笑:“臣…沒有…嘴硬…的確是臣打暈了皇后娘娘…爾後…犯侵了她…”雲傲闖入東宮時,見到的卻是二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香凝是暈了,但到底荀義朗是事先打暈了她,還是關鍵時刻打暈了她,暫時下不得結論。雲傲心裏傾向於第二種,可香凝處於昏狀態,他從香凝那兒得不到答案。
“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你和皇后同時出現在東宮,真是太匪夷所思了。”荀義朗不語。
雲傲又道:“你犯侵了一國皇后,按理説朕應該滅了荀家的九族!”但他不能,因為他顧忌着香凝的清譽,因為他不能拆了桑玥的後台,這件事只能密秘地處理。
荀義朗有氣無力地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皇上怎麼處罰臣,臣都沒有意見。”
“皇上,皇后娘娘求見。”多福海在門外恭敬地稟報道。
荀義朗的心一怔,為了不傷及香凝腹中的胎兒,他沒用多少力道,但估摸着應該能撐到桑玥從小憩中醒來,桑玥定明白他的意思會勸阻香凝才對,香凝怎麼還是來了?難道…桑玥一直沒醒?
他的心裏忽而湧上了一層不安,桑玥去拖住雲傲,大抵反被雲傲給下了安神香。
其實桑玥真的成功地拖住了雲傲,雲傲貪戀父女温暖,愣是抱了睡中的她整整一個時辰,但恰好荀義朗和冷香凝見面時體內的催情藥發作,難以自控,歡好無度錯過了離開的時辰而已。
“宣。”不多時,冷香凝⾝穿硃紅⾊宮裝優雅地入進了密室,她薄施粉黛,遮掩了幾絲疲倦之⾊,不論時光如何荏苒都不曾在她完美無瑕的容顏上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她抬眸、微笑、哪怕一個眼神都如初見那般勾人心魄。
雲傲的心時時刻刻都為這個女人蓬地跳動着,哪怕他氣得想摧毀整個世界,也捨不得殺了她!
“臣妾參見皇上。”冷香凝規矩地行了一禮,當着臣子的面,便是樸清然也遵行禮儀,這樣並不顯得唐突。
雲傲按耐住無邊無際的怒火,給她招了招手。
冷香凝看懂了雲傲的示意,緩步行至他⾝邊,挨着他同坐一椅,並不看荀義朗,只盯着雲傲,彷彿她的世界除了他再無別的。
雲傲含笑地看着冷香凝,眸子裏跳動着熠熠鋒芒,明明盛満深情,卻是叫人不寒而慄:“香凝,荀義朗打暈你之後犯侵了你,你説朕應該怎麼懲罰他?”在她面前,他極少用皇帝自稱,由此可見,他是真的動怒了。
冷香凝頷首,一縷青絲飄進了中,她素手輕抬,拂去青絲,鑲着紅寶石的雕花護甲在陰森幽暗的刑房晃出了一種格格不入的霞彩,她面露痛⾊,並不直接回答雲傲的問題,而是説道:“臣妾已是不潔之⾝,再不配侍奉皇上,請皇上賜臣妾一死。”雲傲掐住她尖尖的下顎,凝視着她絕美的眸子裏漾開的視死如歸的漠然,心底像被種満了一整片荊棘,每跳動一次都扎得鮮血淋漓:“死?你想跟他到⻩泉路上做一對苦命鴛鴦,是嗎?”
“皇上,臣妾沒有…”
“沒有什麼?”雲傲決絕地打算她的話,扣住她的頭,強行她看向傷痕累累的荀義朗,他的目光則一瞬不瞬地鎖定她的眉眼,“上鐵鈎!”話音剛落,一名太監拿出尖鋭的鐵鈎,狠狠地刺入荀義朗的體內,勾住了他的鎖骨,荀義朗痛得渾⾝冷汗直冒,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露出異樣。
冷香凝的心碎成了漫天的星子,那鈎子彷彿勾在了她的心尖兒上一樣,一菗一菗地痛不生,她就要閉上眼:“皇上,太腥血了,臣妾不敢看!”雲傲笑得面目猙獰:“不敢?從前的你或許不敢,現在,你都敢揹着朕和臣子私通了,還有什麼不敢?你只要閉上眼,朕立馬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冷香凝嚇得渾⾝顫抖,直愣愣地看着荀義朗被
得體無完膚卻強撐着擠出一副若無其事的鎮定神⾊,心裏的懊惱和憤怒像臘月飛雪飄飄忽忽地,淹沒了她最後一絲憐憫。
雲傲一看冷香凝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越發篤定了心裏的猜測,他死死地掐住冷香凝發紅的下顎,面目猙獰道:“果然有兩個皇后,《月娘》一事竟真實真實地出現在了朕的⾝邊!”冷香凝無比驚恐地望着他,他笑得像從煉獄裏偷來了一把鬼火,灼得冷香凝雙目劇痛,他無論如何都忘不了祭壇那一次,冷香凝給荀義朗戴頭盔時差點兒落淚的傷心樣子,接風宴上一曲《月娘》,皇后的一陣慌亂早已讓他起了疑心,昨晚,他當着皇后的面説要誅殺荀義朗,皇后不顯半分哀慟!這簡直…太奇怪了!
“香凝,瞧瞧你這副痛不生的樣子,還想狡辯自己跟荀義朗毫無瓜葛嗎?”
“…”冷香凝的手捂住了肚子,她從未見過雲傲如此狂躁和危險的一面,不論何時何地,不論發生了什麼,雲傲待她都是温柔寵溺的,但眼下,她從雲傲怒意盎然的眸子裏讀到了排山倒海的殺氣!他…對她動了殺心!
“退下!”喝退了宮人,偌大的行房只剩雲傲、冷香凝和荀義朗三人,冷香凝惶恐不安地道:“你…你要做什麼?”雲傲摟着她纖的大掌突然一緊,她便和他緊緊地貼着了,他抬手,在她和荀義朗驚慌的目光下,剝落了她的雲裳和褻衣,露出大片白雪肌膚和繡着雪蓮的紅⾊肚兜,但那上面,遍佈了不屬於他的吻痕,他氣得張口咬住了她白皙的粉肩,冷香凝吃痛:“雲傲!你…你放開我!你難道要當着臣子的面寵幸我嗎?”雲傲琊肆一笑:“那又如何?你這⾝子反正也被荀義朗看過了,再讓他好好地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荀義朗氣得雙目血紅,開始催動內力,試圖掙開噤錮他的鐵鏈,今天他就算弒君,也決不讓他強佔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