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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高雅蘭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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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雅蘭到來典韋迫不及待地道:“其城中兵力如何?”馬超道:“城中可徵兵力在兩萬到三萬人左右,而且城牆不⾼,城廊又太大,實際上不利於防守。(小説手打小説)⿇煩的是,焉耆國有九座城池,他們在城外的族人更多,一旦得悉南河城被圍,而我們又不能迅速攻克該城的話,就會來源源不斷的援軍,他們的援軍是來自各個部落的騎士,來去迅捷,可以襲擾戰術對付我們,而且四面八方都是草原和沙漠,不存在什麼必經之路,這種地理上的特殊,使我們無法圍城打援。拖住他們死戰,甚至還有可能被他們拖垮。”曾堯道:“我聽説⻳茲人和焉耆人為了爭奮西域古道的控制權,曾連年征戰,彼此是世仇。焉耆國得烏孫人之助,兵困它乾城,迫使⻳茲遷了城下之盟,結下父子之國,⻳茲人對此一直心有不甘,可否挑唆⻳茲國在它背後狠狠捅它一刀?”曾炩‮頭搖‬道:“現如今,⻳茲人已經與焉耆和親結好,沒有十分把握,他們是不會與焉耆撕破臉面的,而且。我們此番西征,是要一統西域諸國。他們同仇敵愾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在這時自相殘殺?”曾堯撓了撓腦袋,不作聲了。

曾炩微微一笑,説道:“你們現在知道,焉耆如何難打了?”典韋振聲道:“難打也要打南河城總比不過襄平城的險峻,西行路上,焉耆算是最強的幾方勢力之一。只要拿下焉耆,危須、尉犁、已經沒落的⻳茲等國還有膽量與我一戰麼?”曾炩笑道:“打自然是要打的,可是如何打法,卻須好好計量一番。如果因為打焉耆,耗盡我軍實力,就算繼續西進,又如何能把這些佔領的地方切切實實地掌握在手中呢?

他揚起頭,喃喃自語道:“但是必須得打下西域,否則,我們和西方各國的通就要大受阻礙,於我大漢的進一步發展很不利。不過,打下焉耆卻也得須得好好思量一番這時,一個親衞快步走上頌經台,湊到曾炩耳邊低語幾句,曾炩目光微微一閃,點了點頭,對諸將道:“不要一筋的只想着用武力強行攻城。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啊,你們可要知道,自損的那八百固然是咱們的兵,殺別人的那一千,一俟‮服徵‬該城,那也本該是咱們的兵。好了,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集思廣益,咱們總能想出一個最妥當的方法來的。

眾將一一起⾝,拱禮退下,曾炩卻端起茶來,輕輕抿了一口,抬眼向前門望去。

娉娉婷婷,翠羽⻩衫,衣帶飄飄,宛若飛天,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兒,正自前門款款走來。

舂水綠的羅裳,外罩杏⻩⾊的衣衫,窄腿寬口的緊褲,纖一握,長腿錯落,櫻口瑤鼻,姿容婉約,雖已嫁作婦人四五年了,可是⾼雅蘭的神情氣質,乃至⾝材容顏,依舊妙麗如同少女。

曾炩眼中不噤露出了笑意,但⾼雅蘭卻沒有笑,她板着俏臉,很嚴肅地走到曾炩⾝邊,説道:“龍組已奉命前移。”曾炩微微頜首,説道:“坐。”⾼雅蘭便一庇股坐在席上,雙手按膝,桿筆直,眼觀鼻,鼻觀心,有如入定老僧。

曾炩恍然未見,又道:“我讓龍組由沿途州府配合,修路建橋,鋪設郵驛的事已經開始了麼?”⾼雅蘭聲音呆板地道:“是,自長安到敦煌一線的郵驛正在鋪設,從敦煌經蒲類到車師尚未開始鋪設,沿途,我們已察看了路況和各地地形,等車師完全到手,馬上着手進行。”曾炩讚許地道:“甚好,利用原有的水陸通要道,儘快鋪設郵驛,暢通通,不止有利於工商的興旺,也有利於我們真正對整個西北進行掌控。我和賈詡、郭嘉、周瑜等幾位大人商議過,自古以來,控制疆域的手段,不外乎是駐兵、屯墾、設官、納税、編户、兵役衡役、科舉教學,同文通兑這些事情。此番西征,我之所以必須親自前來,就是因為這些事全都需要我來決定,如果傳達請示,公文往復,實在曠曰持久,我不止要一路用兵打到葱嶺去,還要一路把我們的觸角鋪到葱嶺去,如此方能一勞永逸,真正統治這些地方。”⾼雅蘭微微欠⾝道:“夫君但有吩咐,妾⾝安敢不從?這些道理,倒不必説與妾⾝知道…”曾炩加重了語氣道:“我不是説給你聽,是要你記住了,把這些道理説給主持其事的人聽。治政之要,不管是駐軍屯墾、移民實邊、編户齊民、納税衡役,官府一向知其利害,執行起來也不遺餘力,唯有這郵遞傳驛,卻向來不被人重視,如果他們不曉其利害,又怎麼會認真去做呢?”

“郵驛不通,則政令不達,軍令延滯,通商受阻,‮姓百‬之間不相往來。便是中原,如此這般,也將在不同地方的‮姓百‬心中豎起一堵堅牆,何況這西域地方,地廣人稀,通本不便利呢?想要懷柔撫遠,你的恩威,便得時時能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才會時時警醒,在他們頭上,還有一個隨時可以降臨的管理者。天⾼皇帝遠,這句古話,難道你還不明白它的意思麼?”⾼雅蘭道:“是,妾⾝明白了,妾⾝一定將夫君的意思傳達下去,叫他們認真做事,絕不敷衍。”曾炩展顏道:“這就對了。”⾼雅蘭起⾝道:“夫君如慕沒有別的吩咐,那…妾⾝就告辭了。”曾炩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公事談罷,兩夫見面,難道就沒有私房話説了麼?”⾼雅蘭笑道:“這不是夫君你説過的,在‮共公‬場合,要公私分明嘛現在這裏,可是夫君你處理公務的地方,可不是‮人私‬地方。”曾炩拈起一粒葡萄乾扔進嘴裏,悠悠然道:“那就奇怪了,剛剛有位⾼大人面見本官,談的明明是公事,卻一口一個夫君,要是真的那麼公私分明,那就叫我大人嘛,叫夫君做什麼?”

“哎呀,你…”⾼雅蘭一下子被他説破了心事,俏臉頓時像着了火,羞得她無地自容,她一下子撲進曾炩懷裏,將手中的梨子狠狠地往他嘴裏一塞,嚷道:“不許説,不許説”曾炩得意洋洋,含含糊糊地笑道:“你就那點小心眼兒,還想瞞我…唔…唔…輕一點,再塞…就變成謀殺親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