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黑刀前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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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蒂餐廳向西二十海里有個淡水補給船,是餐廳每曰淡水供應的船隻,由於大船靠近會造成強烈的顛簸,所以,一般超大噸位的船隻是不會靠近類似海上餐廳這種特殊船隻的。當然,餐廳也不會覺得讓一艘小船取淡水會有什麼⿇煩,由於,適時在海上航行一段時間,也會讓枯燥的生活有一點樂趣。
出於好意,我和索隆決定去運送一下淡水,除了芬布迪那場小風波,餐廳中的客人依然爆満,慕名而來的人相當之多,餐廳一天的淡水需求量比平時要多一些。所以,沒有多餘人手的情況下,老頭覺得讓我去一趟也並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喂!索隆,把海圖帶上。”巴拉蒂的小型採購船和香吉士的那艘差不多大,不過看上去密封要好得多,畢竟,這艘船主要是用來裝水的。
“哐。”我將大刀輕輕地靠在了船舷上,索隆嘆了口氣,無奈地跟我上了船“喂,老闆,我們真的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嗎?”
“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急着趕路,到時候還要問他們要一些淡水,梅麗號的船艙已經有很多天空着了。”我笑了笑,又道“順便試一試你的劍氣,現在海上的狀況很平穩,倒是満適合練習的。”
“嗷…”索隆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不無懊惱地踏上了船舷,不過,當他上船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人在那裏點着香煙呑雲吐霧了。
“該死!怎麼這個卷眉⽑也和我們一起嗎?”索隆緊了緊鞋帶,一文字的白⾊刀鞘剛剛擦拭完畢。旁邊的香吉士沒有説話,只是很平淡地白了索隆一眼。
氣氛很不好…“喂,綠藻頭,滾過去一點,這裏是老子的座位!”香吉士彈了彈煙頭,很不慡地説道,我一滴冷汗,這樣的語氣,很容易點燃索隆的怒火!
“臭卷⽑你跟本大爺説什麼?”一文字的刀紋還是頗為有些漂亮,至少香吉士那香煙頭印在上面是看的清清楚楚,在這花紋的映襯下,恩,確實有點詭異。
“厄…這個我們是不是先看一下往哪裏走?”我嘗試地調節一下氣氛。
兩人惡狠狠地對視着,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不過,卻在那一霎那同時收了手,時間之精準,讓我彷彿以為他們是排練過的,不過,這個可能似乎實在是太低了點。
“白痴!本大爺不和你這個混蛋一般見識!”兩人異口同聲地説道!
“你找死!”皮鞋和刀刃又湊到了一起。
“…”我直接無話可説,這兩個白痴,一點都搞不懂狀況!
船還是起航了,雖然這樣的狀況有點尷尬,不過,沒辦法,老頭子在餐廳二樓朝我揮着手,該死,這個老頭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不過,這並不妨礙,問題本⾝可不是什麼大事。主要是這兩個傢伙實在是有些神經質,我都懷疑他們兩個的智商是不是都很有問題!我忽然發覺路飛比他們兩個要好多了,至少,他不會讓我覺得左右為難,由於路飛只會讓我一路為難下去,直到⿇煩大到了讓我們一起頭疼的地步!
我應該算是不個不錯的水手,恩,縱一下小帆船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像梅麗號那樣的大船確實不適合我來控,我怕我一不小心直接把船舵給扮斷了。
航速不是問題,趁着夏季風我們向西航行的很快,二十海里的路程實在是小意思。不過,正是這二十海里,讓我覺得當初那個老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讓後才讓我去取淡水的。
一條木筏。
確切地説,是十二圓木捆綁的木房,上面…坐着一個人。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我會以為是法國宮廷的火槍手,或者西班牙的鬥牛士,再或者就是國美西部片裏的佐羅…不過,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叫做如果,由於,事情肯定發生的比你反應要快!至少從索隆那顫抖的眼神中,我就知道,那個糟老頭子不是個好鳥!
“唔…”無奈地發出了一段不諧和的聲音,不論是索隆還是香吉士,都已經沒有興致和對方抬槓了,那個木筏離我們越來越近,近到我已經看到了那個傢伙的眼睛…鷹眼!
這個傢伙覺就像是巴伐利亞的公爵,恩,很有貴族的味道,不過,跟多讓我覺得的是野,那個傢伙也在看我,就像我在看他一樣,只是,不同的是,我有些緊張,他的心跳卻依然平穩,他是個⾼手!
“該死!”越來越近,我甚至能夠看清楚他⾝上的服衣產自西海,這樣的質地很像西班牙的絲綢,豔麗卻有些耝糙,不過,卻是許多騎士們的最愛。
香吉士的煙頭已經滅了,我看到他和索隆同樣在下巴上滴着一滴汗水,是冷汗,害怕?應該不是,或許,是動?我沒有多問,我很想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有大刀在手裏會讓我覺簡單一點,至少,我不會由於未知而到恐懼,我看不透這個傢伙的實力,這種情況,只會是一種很簡單的結果,他比我強!
比我強?
我討厭這樣一種不負責任的説法,在沒有真正看到結果之前,大刀宗的門人從來都不認輸,即便,是死!
“喂,看到有一艘大船開過去了嗎?”木筏上的人忽然開口説話,這讓人覺很錯愕,很讓人不慡,我覺得他很臭庇,我討厭在我面前裝深沉的人。
“跟我打一架吧。”我沒有回答他,於是提出了另一個話題。
“好。”他的回答很簡單,不過這次我並沒有驚訝,我想,他應該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菜鳥,雖然,在海盜事業上我還依然是個菜鳥,可是,武道並不會由於職業而發生什麼改變。
“什麼?”索隆和香吉士的確很有默契,恩,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説話很齊心,唔,兩個一樣的壞小子。
“喀!”和道一文字很望渴,不過,這次不行。我把索隆的刀柄重新按回了刀鞘。
“這次不行…”大刀輕輕地抗在了肩頭上“會死人的…”
“快點。”那個傢伙説話很平淡,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但是,他多看了我⾝後的索隆一眼“你還不行…”這不是藐視,也不是否認,只是,在獅子沒有長大之前,和一頭雄鷹搏鬥是沒有意義的,由於,這不公平!而我,我不知道我算什麼,瘸腿的老虎?爪子被拔去的獵豹?這些似乎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你可以叫我阿峯。”我輕輕拍了一下刀背,笑着説道。
“這把刀…”
“叫做黑刀!”他介紹的,是他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