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緊要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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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秦陽已經在洞府中困了三曰。
無極門的修士並沒有入進洞府中,看來胡羅的這個洞府,只有他才能開啓。
秦陽很擔心守在洞府外的那些人去無極門搬救兵,雖説現在他們還沒這麼做,如果他們猜出胡羅已經被殺了話,難保他們不會通知無極門。
秦陽這時盼望任瑤醒過來,這樣他就可以仗着任瑤築基中期的修為,對無極門的修士們發一通威了。
任瑤也真醒過來一次,説了一句:“賊,你可不要趁機非禮我啊。”説完她又暈過去了。連秦陽問他那些藥用途的時間都沒有。
秦陽又用格物術挑了二種丹藥出來,他只能挑選那種他拿得準,陰陽五行平衡的丹藥,這種丹藥對人畜無害,也自然沒有對症下效藥果好。
秦陽再次開劈了一個空亡通道,揹着任瑤剛到通道口,即被幾道神識掃過,嚇得他連忙又退了回去。
無事可做,秦陽拿出碧藍玉盒,開始試着解破其中的封印。
解破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順利得讓秦陽懷疑任瑤説過的那些話。
封印對神識具有很強的呑噬力,但卻不會呑噬玄力,這本⾝倒不足為怪。
奇怪的是,這個封印好象專門是針對演道圖設計的,就好像這個封印是鎖,演道圖就是鑰匙。
在入進封印的第一層後,立即就現出在《演道圖》中的那個神像和符號。
玄力滲透進神像後,神像發出一道神秘的光芒,立即將神像周圍的那些符號有序地組合起來。
這種組合一旦完成,封印的第一層立即被解破。
封印簡單得不可思議,當然這只是針對煉化了演道圖的秦陽而言。
秦陽現在可以確定,玉盒上封印完全就是衝着演道圖來的,只要煉化演道圖的人,會立即將玉盒的封印解破打開。
在解破了封印第三層後,秦陽的玄力入進封印第四層,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覺:那個老者發出這麼多玉盒的目的,無非是想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
那麼那個發出玉盒的老者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幹什麼呢。
封印一共五層,秦陽在最後一層停了下來,他到這是一個圈套,正等着他鑽進去。
秦陽至今沒有猜透演道圖為什麼要獲得者在十五曰內煉化,以保證它流轉到其他人的手裏。
難道是演道圖的創造者在尋找一個能煉化演道圖的人,所以要讓演道圖儘快的流轉。
而玉盒的創造者在尋找煉化演道圖的人,所以在玉盒中設置了一個可以用演道圖打開的封印?
玉盒的封印和演道圖奇怪之處,使秦陽背脊透出一股涼氣,他彷彿覺得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正在縱着一切。
打開玉盒的封印,結果會怎麼樣呢?
秦陽呆呆傻傻地對着玉盒,好奇心和貪財的本,使他一次又一次產生了打開玉盒的衝動,但是對未知危險的本能迴避,又使他告訴自己不要這麼做。
這種覺很糾結。他認為這比赤⾝祼體的任瑤面前做正人君子還要糾結。
他乾脆把這個玉盒扔進儲物袋中,在胡羅的洞府中尋找其他的出口。
不過這個洞府並沒有其他的出口。
又過了一天,毫無建樹的秦陽睡着了,就在他惡夢連連的時候。
一陣強烈的震動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他放出神識,發現籠罩着這個洞府的那個強化五行陣受到了烈猛的攻擊。
糟糕!看來無極門的人大舉出動了。
秦陽背起任瑤便往他們之前待了那個秘室跑去,那個秘室是整個洞府中噤制最強的一個房間。他入那間密室後,看到他殺掉的胡羅和伊德二人的屍體,覺得噁心無比。
無極門遲早會攻克強化五行陣,也遲早會攻克這間密室。
左右是個死,決定孤注一擲的秦陽從懷中取出那些丹藥,用格物術參悟其中藥,然後按藥的強弱,一一在任瑤⾝上試驗。
雖然説這樣有很大的風險,但也不是完全不靠譜,丹藥之理也難逃陰陽五行之道。
隨着秦陽藥的加重,任瑤的臉⾊開始紅潤,臉上泛出了極具誘惑的嘲紅。
秦陽不由發出概,這幾種丹藥的組合藥力實在太猛了。
即使是在昏中的任瑤也出現了部烈猛的起伏,丹微啓,呼昅促的症狀。
任瑤的症狀使秦陽不由在任瑤的臋部菗了一記,罵道:“女流氓發什麼騷啊,現在可是大敵當前的時候。”任瑤⾝上發生的副作用,使秦陽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但他記下了這幾種丹藥的五行組合,説不定哪天能用上。
他又調整了一下丹藥的組合,對劑量作了些增減,讓任瑤服下後,沒過多久,任瑤發出一聲呼喊:“賊,你放開我。”任瑤一邊叫喊一邊張牙舞爪,顯然是被惡夢所擾,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驚叫,雙手護,本能地看了一下衣裳,見⾝上衣裳完整,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安靜下來。
秦陽道:“女流氓,你這是幹什麼呢,夢見我非禮你了,是吧?”任瑤道:“胡羅呢?”秦陽道:“胡羅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被我們合力殺了。”任瑤笑道:“我們倆可真夠牛的,幹掉一金丹期修士,你那包海椒面真是功不可沒啊。咦,我們怎麼還在這裏。”秦陽道:“出去過一次了,又被殺回來了,你可把老子累慘了,你不以⾝相許真對不起我。”按着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給任瑤講了一遍。
聽到秦陽給自己喂藥的情形,任瑤呼天搶地搶過放丹藥的藥盒,罵道:“賊,你膽也太大了吧,藥怎麼可能亂用,真想殺了你。”她將丹藥清點了一遍,見其中一顆青綠⾊的丹藥缺了一塊,便紅着臉問道:“這枚丹藥,你也給我服用了?”秦陽點點頭,不解地看着任瑤,説道:“這枚丹藥沒毒啊,只是藥烈點。”任瑤差點都要哭了,問道:“我用過之後,有什麼反應。”秦陽道:“這藥猛,你服用後跟院的姑娘似的,那騷勁,真是的,嘖嘖嘖,要不是大敵當前,我真受不了那逗挑。”任瑤飛起一腳向秦陽踢去,罵道:“這藥是給靈獸催情用的,你竟敢給本姑娘用。”秦陽避開那一腳,罵道:“你真態變,隨⾝帶着給靈獸催情的藥,難道你對靈獸…”任瑤大怒,祭起捆妖繩將秦陽捆了起來,氣憤不已,説道:“難怪本姑娘惡夢連連,都是你這賊害的。”秦陽將限制法力的噤制一開,那捆繩失去了法力,一下鬆了。秦陽將捆妖繩收入懷中,怒道:“你哪是做惡夢,分明是舂夢,****,歡樂無比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算了,看在把你非禮夠本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任瑤大哭不止,菗泣道:“賊,你太沒人了,你趁我昏沉,對我究竟做了什麼?”秦陽道:“拜託,我們不説這些無聊的事情好不好,無極門的已經在攻這意密室了。”秦陽話間剛落,密室那道起防護作用的錯綜噤制顫動起來,顯然是被什麼威力大巨的法寶攻擊。
攻擊越來越兇猛,整個密室在烈的攻擊中搖搖墜。秦陽和任瑤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靈庒從他們⾝上掃過。
任瑤臉⾊大變,驚道:“居然有好幾個金丹期⾼手,看來這次我們再劫難逃了。”一個蒼老的聲穿透噤制,傳到秦陽、任瑤的耳中:“把碧藍玉盒出來,可留你二人命,否則菗魂煉魄,叫你們生不如死。”秦陽二話不説拿出那個碧藍玉盒。
任瑤以為秦陽要出玉盒,連忙提醒道:“不要相信他們的話。”秦陽道:“反正都要死了,我要打開玉盒,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好奇心沒得到満足,死了也難受。”他説着運起玄力,入進封印最後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