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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神秘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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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羅用陣旗關閉限制法力和神識的噤制後,秦陽當場試了一下,果然可以使用神識了。

待胡羅、伊德二人離開密室後。

任瑤拿着捆妖繩一邊在手裏晃,一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向秦陽。

秦陽見她笑得花開花朵,不懷好意,大不妙。為了避免被任瑤‮躪蹂‬,他做出大義凜然的樣子,嚴肅地批評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鬧,開工‮解破‬封印。”任瑤帶着笑容,説話的語氣卻狠毒不已:“‮解破‬封印也不在一時,我到我的手有些想揍人了。不然難解心頭之恨。”説完祭出捆妖獸把秦陽捆住了。然後皓腕一伸,探出白娕細滑的爪子,把秦陽渾⾝上下掐得青一塊紫一塊,這才罷手放了秦陽,心情大好地説道:“被你這小子欺負夠了,這回總算找回來了。”秦陽着被掐傷的地方,自語道:“打是親,罵是愛,可見你我多親了。”任瑤卻不去接他的話,説道:“現在咱們扯平了,不和你説這些無聊的事了。現在什麼事都被你這個烏鴉嘴説中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啊?”秦陽瞪了任瑤一眼,被任瑤‮躪蹂‬後的氣還沒消呢,沒好氣地説道:“什麼怎麼辦,先看玉盒,説不定裏面有什麼天材地寶,那我們豈不發達了。”任瑤道:“發達個庇,命都快沒了,還貪戀着錢財。”秦陽道:“別説髒話。”任瑤道:“反正我已經打算當女流氓了。”任瑤説完,便去看桌子上的玉盒,她一見這玉盒,臉上露出詫意之⾊,説道:“這玉盒我見過,我爹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玉盒。”秦陽只見那玉盒如茶杯大小,呈碧藍⾊,便用格物術開始參悟,發現這玉盒雖然沒有靈氣波動,便卻是一品神韻。於是問道:“這玉盒不會就是你家的吧。”任瑤道:“絕對不是,我記得我爹當時也找了十多個陣法宗師,想了各種辦法想‮解破‬玉盒上的噤制,都無法‮解破‬,於是我爹就用法寶想強行砸開玉盒,結果那玉盒卻紋絲不動,只是在那玉盒上留下了一道痕跡。這個玉盒子沒有痕跡,所以絕不是我家那一個。”秦陽道:“這玉盒難道有二個。”任瑤道:“不止二個,我聽我爹説,就他所知,這種玉盒單是玉鏡城就有二十個,持有這種玉盒的人都是元嬰期、金丹期以上的⾼手,但是從沒有人打開過。”秦陽用格物術參悟了一下玉盒的年份、工藝等信息説道:“這玉盒製成的時間不會超過七十年,那胡羅説這玉盒是他的祖傳之物肯定不是真話。”任瑤道:“賊你還真有二下子,我爹正是在五十年前得到這個玉盒的。”秦陽問道:“你爹是怎麼得到這個玉盒的。”任瑤道:“當時玉鏡城來了一個古怪的老頭,提出要挑戰玉鏡城城主,城主就接受了挑戰,那老頭十分厲害,聽説袖子隨便舞了幾下就將城主打敗了。出人意料的是,那老頭打敗城主後,不僅沒有殺他,反給了他二十個玉盒,要城主將這些玉盒分發給有能力打開盒子的人。老頭走後,城主招集了五個副城主和玉鏡城治下的各大門派的掌門商量玉盒的分配辦法,經過商量之後,決定還是按修仙界的老規矩,實力強者居之。於是就分成二個組分別進行比試,一個組是元嬰期修士組成,另一個組由金丹期修士組成。玉盒爭奪戰十分慘烈,許多享有盛名的⾼手都在那場比試中隕落了,最後十五個獲勝元嬰期的⾼手和五個金丹期⾼手得到了玉盒。”秦陽道:“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那老頭隨隨便便就送給城主二十個,裏面估計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任瑤道:“我還沒講完呢。那老頭臨走時對城主説道,這玉盒中裝有一個天大的‮密秘‬,只有有能力打開他的人才配知道。玉鏡城城主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的修為,被老頭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敗了,任何一個人都和把老頭的修為和玉盒聯繫在一起,所以不顧一切要得到一個。而且老頭送出的玉盒不止二十個,在其他修仙城,老頭都用同樣的方法送出了十個或者二十個玉盒。”秦陽道:“這老頭這不是在冒充神仙嗎?什麼天大的‮密秘‬,我看是那老頭故弄玄虛,無事挑起事端罷了。不過這玉倒蠻值錢的。”任瑤道:“這玉我看十分普通,一點靈氣波動也沒有,可是我爹説單是這玉就值得拼命。這玉用來煉製出來的法寶絕對是極品。開始我還不相信,直到我爹用他的本命法寶也將此玉盒耐何不得,我才相信了。”二人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玉盒上,秦陽先用神識探測了一下玉盒的封印,神識一接觸到那個玉盒的封印即被呑噬得乾乾淨淨。秦陽只得用玄力,太極玄力接觸到封印後,並沒有被呑噬,秦陽這一下放下心來。

當玄力滲入封印第一層後,秦陽不由一震,他看到了在封印第一層下面,有一個極為細小的神像,那個神像正是被他煉化的《演道圖》上的那個神像。

他玄力一接觸那神像,毫不費力地便滲透進去了,他幾乎在無意間便打開了玉盒的第一層封印。

他相信如果他繼續放出玄力,那玉盒的幾層封印很快就會打開。

當然,那決不是因為玄力有問題,而是他煉化了演道圖,對神像的參悟是打開玉盒封印的關鍵。

他想了一下,決定暫不別忙‮解破‬玉盒的封印,玉盒封印一旦‮解破‬,恐怕就是他們的死期。他必須先要作一些安排。

他從玉盒封印中收回玄力後,問任瑤:“這玉盒落在二十個人手裏之後發生過變動沒有?”任瑤道:“玉盒分出去後,爭鬥更加烈,五個獲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有的失蹤、有的被人暗中殺害,無一倖免,獲得玉盒的元嬰期修士也被人害死了五六個,他們手中的玉盒也從此下落不明,獲得玉盒的人估計也不敢聲稱自己有這個東西,否則必然受到無盡的追殺。”秦陽道:“你估計現在我們面前這個玉盒是怎麼來的呢?”任瑤道:“不是偷的就是搶的,當年那五個獲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全部死光了。”秦陽道:“我們現在看見了這個玉盒,你説我們還能活着出去嗎?”任瑤顫聲道:“我們死定了。難怪我看那叫胡羅的傢伙時,心裏直髮顫,現在想起來,他雖然満臉笑意,可看我們的眼神卻像在看死人一樣。”秦陽正⾊看着任瑤道:“你想活命嗎?”任瑤道:“那還用問嗎?”秦陽凝重説道:“你想活命,從現在開始就得一言一行聽我的,不許和我抬槓,我叫你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你一定得聽從,不許説半個不字。”任瑤看見秦陽表情嚴肅,心中害怕,説道:“我答應你,可你不許趁機耍流氓啊。”秦陽見任瑤的樣子楚楚動人,忍不又想輕薄一番,説道:“在我答應你不耍流氓之前讓我耍一次流氓。”説着嘴往前一湊,吻在了任瑤的香腮上。

任瑤被突然襲擊,暴怒,手中金繩一晃,又將秦陽捆了個結結實實。她踢了秦陽一腳,説道:“在我答應聽你話之前,讓我再教訓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