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末路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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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顏面大失的冰魄之王暴喝一聲,扔出了手中的冰蛟杖,開始施展冰凍結界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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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蛟風見漲,蛟⾝一扭,轉眼就騰上了天空。
冰蛟騰上天空的那一刻,風雲⾊變,氣勢驚人!
風長老如同被當頭喝,清醒過來,他認為又中了秦陽的奷計,立即飛⾝疾退。
方園一里的冰凍結界落下,將秦陽等人重新困在了冰凍結界之中。
風長老的速度頗快,躲過了一冰凍結界,他二話不説,轉⾝就逃。
和風長老一起來的二個深藍盟修士卻被困在了冰凍結界之中,這二人被困在冰凍結界中後,冰魄之王馬上又施展了一個冰刃陣神通。
深藍盟的二人,這時才知道冰魄之王的冰刃陣是何其厲害。在冰凍結界中,再垃圾的法術神通也可以致他們於死命啊。
這二個深藍盟的修士被二道冰刃穿透了前後背,當場死去。
冰魄之王殺掉了二個深藍盟修士後,並沒有再去抓王長老的意思,又開始和秦陽等人鬥了起來,沒有去追風長老。
風長了撿了一條命,急忙向馬長老那邊飛去,馬長老地遠遠地看到了冰魄之王施展冰凍結界的那一幕,二話不説也開始逃,一點也沒有去接應風長老的意思。
風長老逃了五六十里,這時馬長老遇到了一羣十多個的冰魄統領,耽擱了一下,風長老這才追上了馬長老等人。
風長老和馬長老互相看了一相,都沒有互相指責的意思。風長老扔下了二個同伴逃走了,而馬長老也扔下風長老逃走了,他們現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都沒資格指責對少,他們轉眼間又少了二個同伴,他們入進仙墳時的十人,已經只剩下四人了,他們到又淒涼又害怕。
馬長老了一口氣,説道:“我們在這裏等天曰宮、天辰宮、天星宮的幾隊人馬吧,單靠我們天辰宮的力量,恐怕已經很難完成任務了。”這是馬長老入進仙墳以來,首次説出如些怈氣的話,可見他真的害怕了。
風長老點點頭説道:“也只好如此了。我們往回走一段吧,一會秦陽他們追過來,恐怕會有些⿇煩。”他們一路追擊秦陽,到現在,他們卻擔心秦陽來追殺他們了。其實秦陽他們現在本還沒有能力追殺他們。只不過深藍盟的六個修士,相繼被秦陽用計殺掉後,他們信心已經大失。
秦陽冰凍結界中,應到深藍盟的人已經遠去後,也不再猶豫,心神沉入到識海中的極滅意境中。
這時,秦陽整個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或者説變成了一幅背對着冰魄之王的一幅畫。
冰魄之王的識海全部沉浸在那輻畫中,突然,畫中的秦陽轉過⾝來,對就他就是一劍。
劍芒一閃,一團紅⾊的巨浪衝進了冰魄之王的識海中,捲走了它的所有意識。
極滅意境圖在絕靈之地可以使用,在冰凍結界中可以使用,也再正常不過了。
冰魄之王被秦陽用極滅意境殺掉了。冰魄之王的意識泯滅之後,它的冰⾝也化為碎片消失了。
在冰⾝碎片之中,飛出了一塊冰晶核,這塊晶核紫光一閃,立即消失了蹤跡。
秦陽殺掉冰魄之王之後,冰凍結界也有就消失了,那三十六個冰魄統領,在冰魄之王化為碎片的一刻,也都全部化為了一堆冰晶碎片。
殺掉冰魄之王后,秦陽不敢久留,立即帶着蘇嫵等人往深藍盟修士相反的方向逃去。
現在極滅意境也用了,冰魄之王也滅了,秦陽到離深藍盟的修士越遠他就越全安。
秦陽當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深藍盟的修士也在這麼想,他們到離秦陽越遠越好,越遠越全安,他們已經完全放棄了到四層入口去攔截秦陽的打算,走起了回頭路,等着天曰宮、天辰宮、天星宮、隱煞教的修士。
深藍盟走了幾天回頭路,終於回到了冰柱山叢林的入口。
從冰稜劍陣中出來後,必須要經過冰山峽谷口,然後入進冰柱叢林,這個地方可以説是必經之地。
深藍盟的修士在這裏等了五多後,等來了第一批飛出冰山大峽谷修士。
這五人是白骨教孫肖帶的五個修士,一見白骨教的五人均完好無損,馬長老和風長老都不噤露出一絲愧意,他們真是連百骨教的人都不如。
孫肖一見馬長老和風長老守在峽谷口,不知何意,立即面露出警覺之⾊,立即退後百餘丈,對深藍盟的修士道:“深藍盟的道友,你們這是何意?”馬長老此時心情不佳,很想將這個説話陰陽怪氣的孫肖殺瞭解氣,於是面帶殺意地説道:“我們在此等恭候孫道友!”一聽馬長老暗蔵殺機的話,孫肖臉⾊一沉,隨後神⾊如常地説道:“在幻滅海,我百骨教與深藍盟井水不犯河水,馬道友要在下的命,雖然易如反掌,但是百骨老祖為我加持了詛咒術,馬道友你看着辦吧。”馬長老怒道:“別用百骨老祖來嚇我,誰也沒看到百骨老祖已經提升到分神的境界,我就不信百骨老祖在百年時間就升到了分神期。”馬長老雖然表面上盛氣凌人,但是心底裏卻還是為自己留了一個後路,沒把話説得太絕。
他看了一眼風長老,希望風長老出來説幾句圓場的話,他也就順着這個台階也下來了。
可是風長老卻充耳不聞,馬長老幾次三番讓自己去當冤大頭,風長老心裏早就不満了,他巴不得馬長老將孫肖殺了,若是孫肖真的被加持了詛咒術,而百骨老祖又確實升到了分神期的話,那馬長老就該倒黴了。
百骨老祖護短得很,有仇必報,而且手段極度忍殘。
百骨老祖在元嬰大圓満時,實力就十分強悍,馬長老曾在一百多年前,和百骨老祖過手,被百骨老祖打敗,馬長老至今對百骨老祖還有幾分懼意。
孫肖聽出馬長老的話中之意,意思是隻要百骨老祖如果真的升到分神期,一切都還有商量的餘地。
孫肖也放緩了語氣,説道:“百骨老祖正是因為已經是分神期修士,所以才沒有機會來會深藍盟的各位老友,還請深藍盟的各位看在老祖的份上,不要為難再下。”孫肖一句話倒是説得十分得體,馬長老神情略緩,對孫肖道:“我們在此並非為難百骨教的各位道友,我們在此的目的,想必各位也知道,各位如果到前面看見秦陽,還請各位百骨教的朋友相助一二,若抓住秦陽,本人一定有厚禮相贈。”孫肖頗趣興道:“厚禮,什麼厚禮?”馬長老咬牙齒,發狠道:“韶龍鼎,若孫道友抓住秦陽,在下便以韶龍鼎相贈。”韶龍鼎是一件古寶,威力大巨,是馬長老的主戰法寶。一個元嬰大圓満修士的主戰法寶,再加上又是古寶,這對孫肖來説,誘惑還是不小的。
馬長老拿出韶龍鼎做獎品,也實在是迫不得已,他估計單靠深藍盟一家的力量,已經很難殺掉秦陽了,殺不了秦陽,還折損了那麼多人,馬長老很清楚回到深藍盟後,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所以他痛下決心,痛下血本拿出自己的主戰法寶作為獎勵。
若是真有人殺掉秦陽的話,他可以獲得二顆化神丹,怎麼説他還是賺了。
孫肖笑道:“馬長老這回真是下了血本啊,好,在下若遇見秦陽,一定助馬長老將秦陽摛下。希望倒時候馬長老不要食言而肥啊。”馬長老略帶譏諷地説道:“若道友能摛住秦陽,馬某絕不反悔。”孫肖目光一掃,不僅馬長老略帶譏諷之⾊,就是風長老等其他幾個深藍盟的修士,都頗帶了幾份不屑之意。
孫肖估計深藍盟的幾人是在暗笑自己大言不慚,他心裏就納悶了,暗想:“秦陽難道真的就那麼厲害嗎?”孫肖一直希望秦陽拖住深藍盟的修士,為自己奪取元靈戒創造條件,不過在路上他也明白了一件事,秦陽肯定也是衝着元靈戒去的,要不然秦陽絕對不會冒那麼大風險出現在仙墳。
既然秦陽也是衝着元靈戒去的,那麼他最後難免會和秦陽拼個你死我活。
孫肖估計秦陽在十個深藍盟元嬰期大圓満修士的圍追堵截之下,絕對沒機會走出煞風沙漠,不過現在看來,秦陽還活着,而且深藍盟的修士對秦陽還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他不噤也有些驚訝。
這時他突然覺得有一件事情十分蹊蹺,這件事情他一開始就注意倒,但是並沒有在意的事情,那就是深藍盟的人只麼只有四個人在這裏,而且二個領頭的長老都在一起,那麼其他人呢,於是他隨意問道:“馬長老,深藍盟的其他道友呢。”孫肖的這一句話,可算是問到了馬長老、風長老等深藍盟修士的痛處了,四人臉上露出怒⾊。
馬長老幹笑一聲,對孫肖道:“我們深藍盟的另外幾人已經先去了四層,你們要去四層,就趕緊吧。”聽馬長老這麼一説,孫肖緊張的神經也松馳了下來,他連忙説道:“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秦陽真那麼厲害呢,把深藍盟的其他幾個道友都,嘿嘿,在下急於趕路,先走一步。”孫肖一句話,令馬長老等人然⾊變,馬長老揮揮手,本來想硬着頭皮説句客氣話,不過出口的卻是:“你滾吧!”孫肖不知馬長老何故動怒,又怕言多必失,再惹對方生氣,立即向馬長老拱了拱手,一言不發地帶着百骨教幾人飛快往冰柱叢林腹地飛去了。
孫肖走遠後,深藍盟剩下的四人,都不噤長嘆了一口氣,頗生出了一種英雄末路的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