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是秦陽大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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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又彈出一個小光球指引眾修士的攻擊方向,這一次還沒等秦陽開口,眾修士的法寶已經紛紛飛了出去。書海閣()在一片密密⿇⿇的法寶的攻擊下,一隻只勾煞龐大的⾝軀倒在了地上,化着一團綠光消散了。
又一片勾煞被消滅了。
這個大陣名叫勾煞陰雷陣,這些勾煞所佈的這個勾煞陣,是這個大陣最厲害的地方之一,摸到了門道之後,就一如秦陽他們這樣,很容易就將這個陣法解破了,如果沒摸到門道的,就是一百個金丹期修士在闖入陣中後,也會被那些勾煞所吐出的綠光化為一團膿血。
在上百隻勾煞被秦陽等人滅掉之後,那些修士到這次隨秦陽闖入陣中,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兇險。
在走出這片黑⾊的深淵之後,眼前的景像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地上仍舊是一片火海,四面八方的黑焰一團團襲來。
地上的火焰更大,四面八方襲來的黑焰更加烈猛。
在秦陽他們前方約十多丈的樣子,出現了二十多個修士,他們的法力已顯枯竭,保護着他們的那一層光罩正在逐漸萎縮。
這二十多個修士都躲在不罩中,一動也不動,一副坐以待斃的樣子,其實他們也實在是沒有一點法力了。
一個修士祭起了一件法寶,正在抵擋着向光罩襲來的陣陣陰雷,以減少光罩的庒力。
“雪先生!”
“雪掌門!”那名正在拼命抵當陰雷的,正是雪正,眾人在認出雪正之後,立即對他呼喊起來。
聽到這一聲聲呼喊之後,雪正難以置信地看着正向他們飛來的秦陽。
“秦先生!是秦陽生來救我們了!”雪正在一怔之後,難以掩飾內心的動,對那些法力大失,甚至有些透支法力,已經處於昏昏睡的修士叫道。
那些被困二曰,昏昏睡的修士紛紛睜開了雙眼,向雪正看過去的方向看過去。
“秦陽大哥!是秦陽大哥!”雪蕊向秦陽揮着手⾼聲叫了一聲之後,放聲痛哭起來。
“耝眉小子,賊!嗚嗚!”任瑤在這麼叫了一聲之後,也都失聲痛哭起來。
秦陽衝進那有層由任重透支法力撐起的護罩後,雪蕊、任瑤毫不掩飾對秦陽的思念之情,倒在秦陽的懷中大哭起了。
秦陽一手抱一個,安了二之幾聲之後,立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盒,對雪正道:“先把復靈丹服下。”雪正打開玉盒,只見玉盒中有一百多枚靈氣充盈的⻩元級復靈丹,眾人一見覆靈丹,心中大喜。
眾人服過復靈丹後,雖然只恢復了一二成法力,但是一個個卻都精神飽満。
眾人情緒平復下來之後,雪正道:“秦先生,現在我們怎麼辦,我雪正全聽你的。”任重擠⾝上前,尷尬地對秦陽笑道:“秦先生,上次實在是誤會,我不知道你是瑤兒的朋友。哦,我是任瑤的爹。嘿嘿!雪正聽你的,我當然也聽你的,一家人嘛,就不用那麼客氣了。”秦陽想了想説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包括雪正、任重二人在內的眾修士道:“我們全聽秦先生安排。”秦陽雖然現在來不及講他入進大陣的經過,秦陽能殺入重圍,來到他們的⾝邊,不單是那份智勇讓他們欽佩,就是那份不顧生死捨生相救的義氣,也令被困在陣中的修士動不已,因此也都真心實意地願意聽秦陽號令。
修仙界是不怎麼講義氣的,主要是修仙者的命太長了,在漫長的修煉歲月中,已經將很多事情也都看淡了,看穿了,什麼都是浮雲了。
不像凡人那樣,生命短暫,存在着一種為兄弟、為朋友而拼命的熱血義氣。
現在秦陽所表現出的的義氣如此實真,令那些看穿了、看淡了,什麼都是浮雲了的修仙者,也看到這世上真有義氣這種熱血東西存在。
秦陽掃了眾修士一眼,緩緩説道:“我們現在要開闢空亡通道破陣而出,出陣後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對付李剛了,只有請任先生先拖住李剛一會,讓雪先生率領眾修士將佈陣的那三十六個修士滅了,不然他們隨時會再次把我們捲入大陣…”秦陽説到這裏,雪正和任重聽了之後,卻都面面相覷起來。
看見到雪正和任重的異樣,秦陽停了下了,想了想説道,便解釋道:“你們現在法力大失,李剛卻是以逸待勞,讓任先生一個人去拖住李剛去實有些勉為其難,但只要拖住李剛那麼一會就行了。雪先生解決了一批金丹修士之後,立即去對付李剛。”任重連忙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現在我只剩下一成法力,但是休息一會之後,應該可以恢復到三成法力,那樣只以和李剛周旋一陣子了。我只是擔心…”説到這裏,任重卻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雪正,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雪正看了一眼蓮花宗的那個⿇臉陣法宗師,⿇臉陣法師咳嗽二聲,走上前,慚愧地對秦陽説道:“在下是蓮花宗的陣法師蘇衞,秦先生説要用開闢空亡通道的方法破陣而出,在下實在沒得那個本事,這個大陣叫勾煞陰雷陣,是一個地靈級的陣法,要推演其中的空亡點,至少得用經過上千萬次推演,這至少得花掉我們近二十年的時間,所以這條路本就走不通。”雪正和任重連連點頭,對秦陽説道:“是啊,秦陽先生,我們現在有二個元嬰修士,只要我們聯合起來,收拾李剛那雜碎一點也沒問題,關鍵是怎麼出去啊。”秦陽一聽原來他們是為這個心,頓時心中一寬,正要説話,那叫蘇衞的⿇臉陣法宗師又開口説道:“還有一個問題,不管我們是用什麼方法出陣,只要我們從陣中衝到陣外,這個陣法立即就會演化出一個由上百隻勾煞結成的勾煞陣,那些勾煞雖然只有結丹初期的實力,但是經過特殊的組合之後,發揮出來的威力,即使是元嬰修士也可能會殞落。”
“蘇先生,那個勾煞陣是不是這樣的?”跟着秦陽衝進大陣的蓮花宗修士孔西上前二步,走到蘇衞面前,將他們遇到那上百隻勾煞的情景描繪了一番。
“沒錯,就是這樣的!”蘇衞肯定地説道。突然他驚奇地看着孔西,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孔西驕傲地答道:“我們親自遇到過,不過秦先生帶着我們將那上百隻勾煞全部滅掉了。”
“不可能!”蘇衞難以置信地説道“這個勾煞陣是董陣痴的祖傳陣法,傳承已經上萬年曆史,即使是元嬰期修士,如果沒掌握其特定的規則,闖入陣中後,也會被那些勾煞吐出的綠光呑噬得乾乾淨淨。”蘭堂主頓時到自豪起來,上前説道:“我們在秦先生的帶領下,確實已經將上百隻勾煞滅得乾乾淨淨。”聽到陣法宗師蘇衞一番話之後,跟着秦陽衝進大陣的那些修士,此時他們才知道被秦陽帶着他們輕易殺掉的那些勾煞原來這麼厲害,要是他們走錯一步,恐怕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境了。
他在在出了一⾝事後怕的冷汗之後,對秦陽不由大為佩服。
那幾個被秦陽餵了毒丹的賞金散修,頓時到臉上有光,也都在不經意間露出一臉的自豪來,他們到跟着秦陽混,也不是一件壞事。
任瑤、雪蕊、肖月兒三人早已經站在了一起,聽到秦陽這麼厲害,臉上都放出嬌美無比的異彩。
見蘭堂主也這麼説,陣法宗師蘇衞、雪正、任重都看着秦陽,眼中充満詢問之意。
秦陽淡然笑道:“確實有那麼回事。”秦陽淡淡的一句話,使蘇衞翻了三次白眼才把神回過來,他既驚且佩地看了一眼秦陽,問道:“那秦先生是怎麼破的陣呢?”孔西道:“簡單得很,秦先生隨便指了三個方位,我們分頭攻了過去,站在秦先生指上位置上,秦先生指哪裏,我們打哪裏。”孔西一番話令蘇衞長口結舌,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秦先生的陣法造詣,真是通神啊。要找出那三個點,沒有幾百萬次的反覆計算,本就辦不到啊,難道秦先生用了什麼神妙的方法。”秦陽苦笑,他其實只會最基本的陣法規則,而他用的推演方法,只不過是陣法界最基礎的九宮推演法而。
他之所以能用最基礎的方法推演出那三個空亡點,他所依仗的不過是煉化演道圖後獲得的超級推演力。
若他的陣法造詣真的很⾼的話,他也不會回玉鏡城找人去修那個傳送陣法了。
要論陣法上的造詣,秦想可清楚得很,自己可比眼前這個陣法宗師蘇衞差遠了,秦陽一番謙虛,倒也不是矯情和做作。
蘇衞還想問什麼,秦陽道:“現在我們就不要廢話了,雪先生和任先生就打坐回氣,其他人就輪流抵擋那些陰雷。我則來推演空亡點。”
“推演空亡點?”蘇衞難以置信地看着秦陽,發出驚疑之聲。
不過他也沒再説第二句話了,他對秦陽用什麼方法推演空亡點實在是好奇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