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二美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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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線圍繞着任瑤結成一個螺旋狀,任瑤到一道無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天空中拽去。
風線圍繞着任瑤結成一個螺旋狀,任瑤到一道無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天空中拽去。
任瑤連忙撤回那杵形法器來攻肖月兒,肖月兒往側一飛,控制着飛劍去攻那杵形法器。
一會兒,肖月兒和任瑤已經打成了一團,二個女人打架既有看頭,也有聽頭。
二人一邊打,一邊在嘴上説個不停。
任瑤不斷髮出憤怒的罵聲:“肖月兒,你別助紂為,這小子是個賊。”肖月兒道:“秦陽哥哥是好人,誰打秦陽哥哥誰就是壞人。”任瑤繼續罵道:“你們兩個打一個,真不要臉。”其實這時秦陽早就退出戰團,在一邊觀戰,他看了一會,知道肖月兒就算手下留情,也不會在任瑤面前吃虧,也就放下心來。
“肖月兒,你不要幫這小子好不好!這小子耝眉賊眼的,你怎麼會看上他!”
“不許你這麼説秦陽哥哥,你才耝眉賊眼,你全家都耝眉賊眼!”不中聽的話,原樣甩回去,這是街頭混混罵架的絕招,這是秦陽招牌句型,從秦陽口中出來倒也沒什麼。
可是這句話從文靜、温婉的肖月兒口中一出,秦陽、雪蕊笑都笑菗過去了,甚至連任瑤也臉上也露出笑意。
不過任瑤的笑容卻和秦陽、雪蕊不同,秦陽、雪蕊是因為肖月兒套用秦陽的口頭禪而笑,而任瑤卻以為肖月兒在故意學自己。
任瑤笑道:“肖月兒,姐姐的口頭禪,被你偷去用了。”肖月兒道:“這是秦陽哥哥的口頭禪,怎麼會是你的。”任瑤恨恨罵道:“秦陽那賊真是什麼都偷,連本姑娘的口頭禪也不放過。”其實“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這個句型,是任瑤在無極谷不知不覺被秦陽傳染的,任瑤忘掉了秦陽這個人,這個句型卻留在了她的習慣裏。
二個女人邊打邊説,不一會兒就引來了一大堆學院駐足觀看。
好在觀看的人都不願錯過看二個美女打架的奇觀,捨不得離開,要不然一有人去向其也學員報信,恐怕這裏早已圍得裏三層外三層了。
任瑤、肖月兒、雪蕊可是天月學院齊名的美女,現在三個美女都在,而且其中二個美女打成了一團,觀看都莫不嘖嘖稱奇。
秦陽本來想讓肖月兒趁此機會練練實戰經驗,但是看到這麼多人圍觀,終覺不雅,於是對任瑤説道:“任姑娘,你們住手罷,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會給你説清楚的。”聽秦陽叫自己住手,任瑤反而變本加厲攻擊得更厲害了,肖月兒實戰經驗不如任瑤,加上秦陽讓她不要傷任瑤,因此打得束手束腳的。
在任瑤一陣急風驟雨的攻擊下,顯得有些吃力。
秦陽知道任瑤的格,要使她住手的方法只有一個,那便是打敗她。
秦陽對肖月兒叫道:“月兒,用劍光去傷她的法器。”肖月兒對秦陽的話幾乎到了不用腦殼去想就無條件執行的地步,秦陽話音剛落,肖月兒的飛劍上已經發出一道金⾊的劍光,向任瑤的杵形法器疾速飛去。
杵形法器可是任瑤這套法器的核心法器,只要制住了這個法器,其他法器就失去作用了。
一團金⾊的劍光和杵形法器發出的紅⾊光團糾纏在一起,彼此呑噬起來。
見此情形秦陽雙手抱在前,對肖月兒説道:“再用點法力。
“肖月兒面⾊一沉,源源不斷的法力注入飛劍之中。這柄飛劍可是秦陽在玉鏡城為肖月兒買的極品飛劍法器。
一道凌厲至極的劍氣猛然從飛劍中發出,撞在杵形法器上,頓時空氣中發一陣烈猛的震顫。
二人很快就陷入了拼法力的階段。論法力,自然是已經到了先天后期的肖月兒厲害。
杵形法器搖劇烈搖晃了幾下頓時光芒大失,掉在了地上。
任瑤⾝形一晃,站立不穩,腿下一滑,便向一邊撲倒。
秦陽緊着上前一步,一劍伸出用⾝在她背上一墊,任瑤這才沒跌在地上。
任瑤怒道:“誰要你假仁假意。”伸手便將秦陽的劍撥開,秦陽收劍之際,以一個極快的動作,在任瑤的皓腕上刺了一個小孔,引出一滴血來。
秦陽控住劍勢,讓那一滴血留在劍尖上,然後劍舞蘭花,很快就收了回來。
任瑤只覺得手腕被什麼叮咬了一下,看了一下手腕,只見有一個如針刺了的小孔,只罵了一聲:“討厭的蚊子。”任瑤這時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肖月兒⾝上,她難以置信地問道:“肖月兒,你,你已經到了先天后期境界?”肖月兒點點頭。
任瑤驚異道:“怎麼可能,這才多久啊。”秦陽這時已經退到一邊,一經意間取出一個玉盒,將劍尖上的那滴血放入了一個玉盒中。他要試一下,看能否有這滴血為任瑤推演出忘情丹的解藥。
在一邊的雪蕊羨慕地看了肖月兒一眼,然後又把目光默默地停在秦陽的臉上。她猜測,肖月兒之所以修煉得這麼快,全都是因為秦陽的緣故。
她多麼希望秦陽對自己也像對肖月兒一樣啊,但是人生的緣份又怎麼能夠把握呢。
她和秦陽註定要經過一場你死我活的拼鬥才能結識,她到自己雖然生在修仙世家,卻比出生在小門派的肖月兒機緣差了不少。
任瑤也不服輸的人,她雖然被肖月兒擊敗,但是她相信自己可以穩勝秦陽,她從地上站起來,氣得臉⾊發青,伸手一招,將杵形法器收回手中,對肖月兒説道:“肖月兒,別以為你是先天后期我就怕你,你總不可能一輩子守在這耝眉賊⾝邊。”肖月兒驕傲説道:“我就要一輩子守在秦陽哥哥⾝邊。”這句話一出,圍觀的學員立即把嫉妒的目光抬向了秦陽,心中暗歎:“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好福氣呢。”雪蕊在秦陽耳邊,含笑説道:“你給這小姑娘下了什麼**,怎麼她對你這麼痴情。”肖月兒天真無琊的的表白噎得任瑤説不出話來,她一跺腳,用杵指着秦陽説道:“耝眉賊,你等着,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裏。”肖月兒不由自主的擋在秦陽的⾝前,在她心目中,秦陽的修為比她低得多,她理應保護好她的秦陽哥哥。
她面若冰霜對任瑤説道:“任瑤姐姐,念在我們同在廣寒閣修煉的份上,請你不要傷害秦陽哥哥,否則我會找你拼命。”秦陽想起與任瑤在無極谷的諸多往事,一起同生共死的那些曰子,不由心一酸,走上前對任瑤柔聲説道:“任姑娘,我們之間有諸多的誤會,希望今後有機會澄清,現在我希望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任瑤冷哼一聲音,説道:“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可能。你偷了我的玉飛葉,我懷疑我的儲物袋也是你偷的。”秦陽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他確實當時財心竅,順手牽羊拿走了任瑤的儲物袋,他認為憑她和任瑤的關係完全是可以的,只是現在任瑤對自己全然記不起來了。
他不想節外生枝,也不想和任瑤起什麼衝突,於是她對任瑤説道:“任姑娘,話可不能亂説,你説我偷了東西,那麼我是在何時何地偷了你的玉飛葉還有儲物袋。”任瑤低頭苦思,她的臉上一片茫,突然她猛地搖了一下頭,露出痛苦的表情,喃喃説道:“我是怎麼啦,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她喃喃説着,轉過⾝,意氣蕭索,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