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進京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秀蓉現在急需了人來保護,可京裏又傳來了這樣的消息,頓時讓一向沉穩的程斯亂了分寸,腦子裏全都是侯爺的安危,那是他對着蒼天立下的誓言,要用自己的命來守護着侯爺,若當真有了閃失,他會用自己的血去償還!
老夫人聽了京裏飛鴿傳來的消息也晃了手腳,諸葛裕是她此生全部的希望,老夫人自幼喪⺟,中年喪夫,若此時再失了諸葛裕,定然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還未確定消息的可靠之際,便癱坐在椅子之上頭搖哭喊“我是做了什麼孽,怎這般的苦命!”那來通知了信的蘇蘭到還算平靜,只是扶着老夫人,任其哭泣,待老夫人平緩了,才淡然的説道:“那信上只三兩句話,説有人要暗害了侯爺,好在當時有宮裏的護衞保護了侯爺,蘭兒心想,那宮中之人首要任務還是護着聖上的,儲大人雖也有些防⾝的功夫,可畢竟他還是文人底子濃些,不如差了程大人過去,這一來可以護着侯爺,再者,若程大人過去了,也好給家中傳些確切點的消息,確定侯爺⾝子可還好,老夫人您覺得呢!”老夫人聽了蘇蘭的話,拿了絹帕拭去了臉上的淚,直接吩咐了一直站在一邊靜默的李恆“李管家,速速去把程斯給我叫來。cn”李恆點頭應下,那般的年歲,⾝子卻很靈活,沒一會便在老夫人門外與程斯撞了個正着,程斯抓了李恆便問道:“恆伯,剛剛府裏的下人告訴我説侯爺在京中受敵,還傷了⾝子,這可是當真的?”李恆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沉聲説道:“老夫人正為此事差了我來尋你,你來得正是時候!”程斯點頭,明白了老夫人大概是想讓他進京去護着諸葛裕,心下反倒沒剛剛那麼急切了,既是進京護着侯爺,想來侯爺只是傷了⾝子,命該是無憂的!
程斯才進了房間,老夫人又微微的菗泣開來,嘴中唸叨着“裕兒當初萬不該留你在家中,現在有人想暗害了他,竟連個防⾝的人也沒有,你速速進京護在了裕兒⾝邊,他若有個閃失,當心了你的腦袋!”程斯跪地應聲“程斯謹記了老夫人的吩咐,若侯爺再遇此事,程斯會以命護着侯爺的!”
“事不宜遲,你速速上路去吧!”程斯也掛念着諸葛裕,回房收拾了細軟,卻在出門時瞧見了秀蓉那略微有些斑駁的院門,心中一驚,腦子閃過幾個畫面,倘若自己就這麼走了,方才之事會不會重演,若是那蘇蘭再來了,還有誰會出來護着她們主僕二人,心下又有了寒氣,若沒有護着,那麼自己算不算違背了侯爺的遵囑呢?
李恆已經從那邊走了來。為了讓程斯快些上路。李恆親自去馬棚之中給程斯挑上了一匹上等地千里馬。且有十足地耐力。讓馬童牽了馬去門外候着。自己先來尋了程斯。見程斯拎着簡潔地包裹。卻站在秀蓉地院門外發呆。竟有些氣憤。上前沉悶地説道:“你這程斯。京中有了大事。你卻還在如夫人地院門之外發呆。是何用意?”李恆因為怒氣。聲音出奇地大。竟讓心緒不寧地秀蓉也聽了個清楚。心撲通、撲通地急跳了幾下。門外之人吵嚷京中有事。難不成是諸葛裕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規矩。一路小跑地奔到門邊。伸手推開了房門。輕輕地問道:“怎麼。是侯爺發生了什麼事!”李恆瞧見了秀蓉。微微地皺緊了眉頭。
“如夫人多心了。只是侯爺⾝邊沒個人照應着。老夫人放不下心。所以差了程大人過去瞧瞧!”秀蓉聽了李恆地話。卻把目光對上了程斯問道:“當真如此!”程斯覺到了秀蓉地目光。面上一熱。好在程斯膚⾊發黑。秀蓉也瞧不出個所以然。只見程斯很肯定地點着頭。卻還是覺得心中不踏實。程斯瞧見了秀蓉出了門來。心中更是擔心。才一會沒見。秀蓉愈發添上了幾分讓人擔心地脆弱來。香兒聽到了這邊地響動。也跟着跑了出來。聽見程斯竟要進京了。也顧不得那麼多分寸。直直地問道:“這怎麼可以。程大人進了京城。那誰來護着如夫人?”李恆聽了香兒地話。微微皺了眉頭。沉聲地説道:“侯爺地安危是⾼於一切地。”香兒接着説道:“可是如夫人有了侯爺的骨⾁,若沒人護着,那蘇蘭便要來給如夫人下藥了!”李恆聽了香兒的話,微微一愣,隨即板着臉説道:“胡鬧,蘇蘭不過是個丫鬟,就算她再有膽量,又豈敢動了侯爺的命脈,當真有了這喜事,更該讓程斯快些去稟了侯爺,侯爺定然開心的!”程斯聽了李恆的話,心下有了合計,這李恆待秀蓉也還算友善,那不如就讓他代替自己照顧了秀蓉主僕,遂輕聲請求着李恆“恆伯,侯爺吩咐了我照應着如夫人主僕,既然我不能護在其左右,那您老…”
“好了、好了,有説這麼許多話的功夫,你該走出去老遠了,侯爺的心思我明白,你儘管上路便是!”聽了李恆的話,程斯深深的看了一眼秀蓉,轉⾝快速向侯府大門奔去!
秀蓉看着程斯有些倉惶的背影,那不好的覺愈加的深刻了,李恆轉過⾝來,注視了秀蓉良久,才出聲打破了秀蓉的沉思“老奴恭賀如夫人有喜!”秀蓉瞬間漲紅了臉,因為那蘇蘭説了自己是在進府之前便有了⾝孕,這事讓旁的人知道,將會侯爺名聲不利,在香兒口沒遮攔之下,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此事,怎會不紅了臉來,只好低了頭,喃喃的説道:“只是給侯爺添了⿇煩。”自剛剛那接飛鴿的下人匆忙來報了消息之後,李恆一直板着臉,現在瞧見了秀蓉這羞嬌的樣子,才微微的露出了笑臉來,輕柔的説道:“侯爺是我大小看着長大的,他的心思我多少知道一些,若是知道了此事,定會開懷!”秀蓉臉上還是泛着紅,只是垂着頭輕喃:“但願吧,也不知程大人幾曰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