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惠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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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9(字數:14783)惠子着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晃進了護士更衣室。
她開了衣櫃,取出已經穿了五個多月的孕婦護士服,伸手到背後將她橘紅連身孕婦裝的拉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來。
她覺到腹中的寶寶踢了她兩下,低頭伸出雙手撫摸只裹着一層孕婦內褲的渾圓肚腹。
她摸了幾下,右手不自覺地順着腹部的圓弧滑了下去,輕輕摩擦着白孕婦內褲裏面微微脹大的陰蒂。
她轉頭看着牆上鏡子裏,高佻的自己只穿着y背開前扣的華歌爾罩和只蓋住一半圓滾滾大肚子的孕婦內褲。
惠子放在內褲褲襠上的右手按壓的力量越來越大,她覺自己熱脹的陰中間,有滑膩的潤滑湧出。
正當兩眼微閉的她想把罩的前扣解開時,更衣室的門被人碰地打開,鐵櫃後心蕩漾的惠子警醒過來,以最迅速的動作穿上孕婦護士服,從鐵櫃後探出頭來,一看原來是和她同樣着一個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個招呼,走了出來。一邊懊惱着她進來的真不是時候,讓自己的夢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罩肩帶,將y型肩帶往兩側調整,接着雙手又移到部,隔着護士服伸入緊裹住股的孕婦內褲褲緣,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張開往下蹲,讓原本翻卷在大腿裏側的褲緣服貼地包裹住她濕潤的下身。
惠子對着鏡子理一理頭上的短髮,綁好背後的帶子,走出去和同事班,她彎雙手撐在桌上,孕婦護士服緊貼着她背後的曲線,y形的罩肩帶和際、大腿的孕婦內褲邊緣清晰可見。
白班總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點半才有時間坐下來吃飯,吃完飯她想起和婦產科楊醫師的約定,跟婷瑜説要去門診作產檢,婷瑜問她∶「門診不是十二點就結束了嗎?」她告訴婷瑜∶「我請楊醫師找沒人的時間幫我仔細檢查,半小時就回來。」婷瑜答應幫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興,快步去搭電梯。
她邊走邊想着前兩週楊醫師幫她產檢做內診時,跟診護士告訴他後面沒病人了,他要那護士去病歷室調一大堆研究用的病歷,那護士走後他在她陰道口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她的陰蒂和大陰,讓她有點要飄起來的覺,忽然他站起來,俯身吻她,惠子嚇了一跳,來不及閃躲,他熱情的讓她頭暈起來。
惠子和楊醫師早在他當實習醫師,她還是護生時就認識,楊醫師曾經找她去營,第一天晚上他就拉着她到林子裏去,猴急地愛撫她,惠子對他頗有好,低聲氣,扭動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後一晚他的陰莖正在她的陰道口徘徊,她呻扭動着正要讓他進去時,好幾道手電筒的光束忽然照在兩人身上,狼狽的他們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後來楊醫師畢業去當兵,兩人就失去聯絡,直到惠子結婚懷孕,要找個本院的婦產科醫生做產檢,赫然在門診表裏看見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門診作產前檢查。
楊醫師初見她有一絲尷尬,但她落落大方,兩人馬上像當年一般稔,惠子覺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無意地想挑逗她,但她總忍下來。
那天他的舉動讓她措手不及,呻着喊道:「楊,你不要這樣嘛」但她三十四周的大肚子卻忍不住摩擦他西褲下起的陰莖,兩個老情人終於把當年愛做卻沒做的事給做了。
完事後他告訴擦拭好下體正在穿內褲的惠子下次兩週後的中午十二點半之後再來,他會把跟診的護士支開。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看錶都十二點三十八分了,她幾乎是跑進了產科門診,楊醫師早等在那兒了,兩人擁吻起來。
他隔着她的孕婦護士服,摸索着她罩和孕婦內褲微微凸起的線條,她則不住摩擦他褲襠裏的陰莖,雖然現在一週和老公仍要做愛四、五次,惠子還是常常覺得想要,楊正好滿足了她飢渴的慾。
他伸手到她背後拉開孕婦護士服的帶和拉,惠子的孕婦護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
他問惠子:「你的罩好,是什麼牌子的?」惠子息着告訴他:「是華歌爾的」她的手在他的褲襠亂竄,不停擦他越來越大的那話兒,楊一手進了她的罩邊緣,撫她變的珠硬的頭。
惠子的息聲越來越濁重,她覺得下身發熱發脹,縫之間黏滑的愛隨那一陣陣酥麻的電泉湧而出。
她狂亂地鬆開他的帶和拉,褪下他的內褲,讓他立的陽具暴出來。
他一隻手在惠子罩裏,另一手則沿她渾圓的腹部曲線緩緩滑入她雙股中間,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孕婦內褲按壓着她濕淋淋的下體∶「小惠,你下身濕答答的好熱。」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開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頸部親吻的雙移到她那兩團豐滿的房,迸出一聲聲的呻:「親我的ㄋㄝ,我的ㄋㄝ」他用舌頭惠子硬的頭和膨大充血的暈,一陣陣的電由她的頭竄到全身,最後衝進下身。
她的子宮和陰道無法控制地攣縮起來,潤滑不斷自她充血發脹的陰間汨汨出來。
惠子抓着他的手進她孕婦內褲的褲襠,叫道:「愛撫我!愛撫我!」他在她滑溜的下體撫,覺到惠子的陰蒂硬脹。他一用力刺它,惠子便爆出大聲的呻∶「喔………唉唷….」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有部和下腹、下身繃得緊緊,一陣陣收縮。
惠子跪到地上,張口含住他的陽具,起來,楊醫師低聲呻起來,抱住她的頭開始用力送他的陰莖。
她的頭配合他的送前後搖擺,兩個碩大的房也隨着身子微微晃盪,惠子含糊地高聲呻,雙手還忙着將際緊裹着大肚子的孕婦內褲捲到兩膝中間。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黃的褲襠,濕漉漉一片的透明黏還一絲絲黏到她那一叢陰上,一手磨娑着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剝開紅髮熱的大小陰,使勁壓着自己的子孫,就像平揹着先生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