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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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拽着陸星沉進屋,三個人鬼鬼祟祟像要幹什麼見不得的事一樣在沙發背後躲起來。
沒一會兒,徐姣進來了。
孟璧找準時機,指尖飛出一道黃的東西,打在徐姣身上,徐姣應聲而倒。
何忠跳起來脖子想往那邊伸可又有點害怕,就問孟璧:“大師,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徐姣不會出事吧?”
“不會不會,去了鬼氣就好。”孟璧打包票,“不過我們要先把她制住。”説着,他從小揹包裏摸出了一隻——麻袋???
這麻袋是黃的,上面還用硃砂畫上了些歪歪扭扭像是蝌蚪文的字符。
“等會兒用這個縛魔袋將那位女士罩住。”孟璧給陸星沉,順便指導用法。
陸星沉沒動。
何忠轉頭催促他,“星沉放心,有孟大師在,沒事的。”陸星沉覺得自己腦殼有病才會聽着倆人的話,他説:“你確定她身上一定有那個什麼鬼氣?”何忠一愣:“剛接觸到孟大師的符就暈了,這還能有其他原因?”陸星沉不顧另外兩個人的阻攔,幾步跨出,扯下了不知怎麼粘在徐姣身上的黃符。
孟璧急得跳腳:“危險,快貼回去!算了,別貼了!你快回來!”這急切十分情真意切,可見是真替他擔心,陸星沉忍不住沉默了。
他覺得孟醫生或許不是存心行騙,他可能只是腦子不好。
要承認幫自己治腦子的醫生腦子不好顯然是一件讓人悶的事情,但出於不能看着朋友走錯路的道義,陸星沉覺得得點醒他。
孟璧正好也急切地跨過來跟他説:“你就這麼上手直接扯下來,萬一她反噬,直接襲擊你怎麼辦?”陸星沉問:“那她反噬了嗎?”孟璧一瞧地上暈得很徹底,動彈都不動彈一下的徐姣,也有點懵。
這種情況他以前抓鬼沒遇到過啊。
他也有些糾結:“可她確實有問題,不然為什麼剛剛一接觸到我的黃符,就直接暈了?”陸星沉心裏一串省略號,他把手裏的黃符拋給孟璧,然後問道:“有什麼覺?”孟璧:???
“重不重?”
“有點。”孟璧下意識顛了顛手裏的黃符,別説,他為了對得起僱主出的價,不但畫了符,還在把這符裹在了桃木外面,黃符沒什麼重量,可加上桃木就有些分量了。
陸星沉額角了,挑明説:“既然你都知道重了,那你説她是為什麼暈過去的?你忘了剛剛砸的時候是照着腦門的嗎?”明明是被你砸暈過去的!
孟璧一口反駁:“不可能,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非常明顯的鬼氣,她就是因為這個,又接觸到了我的符才暈的,不信等會兒你看着。”別人也就算了,陸星沉既是病人又是朋友,最好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叫普通人看見鬼氣的法子,免得誤會越來越大。
他這麼想着,打算先把符貼回去,以防萬一。然後一低頭,孟璧覺得自己眼神可能出了什麼問題。
他了眼,又了眼。
為什麼剛剛還盤踞在這位女士身上的黑氣,現在一點都沒了?
眼睛都快瞎了,地上還是正正常常,膚白貌美一女的,除了腦門上被砸了個包。
孟璧抬起頭,陸星沉正看着他,四目相對,有點尷尬。
“我可以找原因的。”陸星沉冷漠:“你找吧。”氣氛微妙。
正在何導擼起了袖子的時候,門開了。
房間裏,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站着,女人躺着。
男人清醒,女人昏。
方令斐關上門,充滿懷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陸星沉手一鬆,扶到一半撒了手,徐姣後腦勺着地,碰撞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門外小張孜孜不倦地敲門:“方哥,怎麼了?”大家面面相覷,陸星沉按了按鼻樑,無力地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方令斐笑得温和:“我看到的哪樣?”目光在陸星沉手上的布袋子上滑過,聲音很平穩:“工具還齊全啊。我是不是來得不大是時候?”自認為非常理智非常有自控力的陸編劇手癢,想打人。
別誤會,不是打方令斐,是打腦子中了封建殘餘的毒的孟神。
雖然沒想和前男友再有什麼其他關係,但這並不代表他高興見到自己在對方眼裏變成個變態。
最後還是何忠站起來,咳了一聲説:“小方,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嗯,這話還怪耳。
方令斐伸手把門反鎖了,點了點頭:“當然,您的人品,我是信的。”陸星沉:……我懷疑你在諷刺我,但我沒有證據。
何忠鬆了口氣,沒誤會就行,“孟、孟大師説徐姣身上有鬼氣,而且她前幾天行為詭異,我想着就讓大師看看,大師向她扔了一道符,就成這樣了。”至於徐姣可能是被砸暈的什麼的,這種事情就不必説了。
解釋清楚後,幾個人合力把徐姣放到了沙發上,然後立馬離得遠遠地,恨不得指天誓地沒想幹壞事。
孟璧發揮自己多年當神、不對,是當大師説服客户的經驗,讓何忠好歹沒有跳起來大罵他騙子,並且同意去徐姣最早出問題的地方廁所看看。
他向陸星沉熱情邀約:“一起去怎麼樣,你也想有始有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