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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樓的事。
方令安猛地抬起頭,狙殺其他攻略者,這不是您老幹的事嗎?他可沒忘記面前這位掐徐姣的時候手又快又準。
顧遐給了他一個笑,成功讓方令安噤若寒蟬,他幽幽道:“我知道這位方先生在想我在夢境裏與你們為敵那一回,但那一回是我意外被攻略者襲擊,為了找到襲擊者,不得不出手試探你們的實力。在發現你們不是後,我不是立馬收手了嗎?”許白河點了一煙,嘲諷道:“你這話説出去有人信?都是攻略者,死一個就少一個競爭者,你為什麼收手?”顧遐:“因為不想幫那個藏在暗中的人除掉對手,多兩個人,就算是讓他多出兩次手呢,總會有更多抓住行跡的可能。”許白河哼笑:“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讓我什麼也不知道,正好幫你引了火力,便於你找人不正好?”對於顧遐的説辭,他只信兩個兩三分,但這不妨礙彼此虛以委蛇。
顧遐嘆了口氣:“我其實也想這樣,不過沒辦法,他很強——”他頓了頓:“比我們在場任何一個都強,尋求合作,才能真正保證送他出局。”許白河沉思了一回,抬起眼,問道:“你有猜測的人選嗎?”
“有。”顧遐微笑説,“宗慎。”第64章與此同時,一座坐落在山頂的古樸中式深宅大院中,一道閉了五年多的門被拉開。
穿着道袍的中年女人一甩浮塵,跨了出來。
“江師叔。”門口路過的弟子之一恭恭敬敬彎。
女道人看都沒看小弟子一眼,徑直走了。
等看不到人影了,另一個扎着髮髻的小弟子問道:“這個師叔我怎麼從來沒見過?”説着,又壓低了聲音,湊近師兄:“而且我覺這個師叔有點兇。”他旁邊的同門師兄面帶同情地説:“江師叔是看起來不大好相處,但這是有原因的,跟二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有關。”
“什麼舊事?快説快説。”小弟子催道。
師兄嘆道:“那行,你別説出去。”
“二十多年前,江師叔和張師叔結契,一年後有了小師弟。本以為是一家安享天倫之樂,但緊接着,張師叔遇到強敵身故,連小師弟也丟失,從那以後江師叔就深居簡出,常常閉關。這一回閉關最久,足足有五年多,你入門晚,所以不知道。”小弟子聽了也很唏噓:“都是道門中人,咱們師門還擅長卜算,難道不能算一算小師弟在哪裏嗎?”
“哪有這麼簡單。”他的師兄嘆道,“醫者不自醫,卜算也是這樣,越是和自己關係近的人、越是掛心的人,算的時候越不準,這是基本常識,別説你忘了。唉……説起來,也是天意註定。”小弟子:“怎麼説?這又跟天意扯得上什麼關係?”師兄:“你怎麼那麼多好奇心?”小弟子:“説吧,師兄快説一説,我這不是也想多瞭解些東西嗎?”師兄:“我只能告訴你跟江師叔修習的功法有關係,別的你別多問。”看他是真沒有繼續透的意思了,才入門四年的小弟子閉了嘴,把疑問壓回了心裏。
下午做完功課,他師傅叫他去門口老叔那拿快遞。
小弟子對自己熱衷網購,更熱衷退貨的師傅無奈,想起每天都得跑這麼一趟,非常希望掌門師伯沒收師傅的卡。
這麼不情不願地蹭到大門那兒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道袍高冠,角微抿,一臉嚴肅冷漠如同教導主任。
是江師叔。
“江師叔好。”他挪上去打了個招呼。
江葵雲給了個餘光,沒説什麼,走了。
“真高冷。”忍不住嘀咕道,他也拿了快遞回去。
把快遞給師傅他老人家,看他老人家一邊愉快地哼小調,一邊拆快遞,那個疑問又冒出來,賊賊地靠近問道:“師傅,我向您打聽個事兒。”他把今天遇到江葵雲,以及從師兄那裏聽來的話説了,末了問道:“那功法到底有什麼問題?怎麼還扯上天意如此了?”他師傅看了這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崽子一眼,難得放下了手裏頭的東西,皺眉道:“不叫你多瞭解是為你好。”又瞪了他,“不過看你小子也不像能管住自己的,跟你説説也無妨,別往外傳。”小弟子:“這是肯定的,咱們師門的事兒,我哪敢往外説。”這時候敲門聲正好響起,開門一看,是掌門弟子江含月。
“江師兄。”小弟子戰戰兢兢地叫了一聲,鑑於江含月的嘴毒和孤僻屬,八卦門的同輩都怕他。
鏡平一招手:“這事含月應該也不清楚,來坐這兒,我今天跟你們一道説了。”同輩心裏的大魔王江含月,卻是長輩的心頭寶,別提多招長輩喜歡了,什麼都想着提點他一下。
等兩個年輕人坐好,鏡平道:“張師弟,也就是你們江師叔的道侶,二十多年前沒了的那一位,是張師伯的獨子。”小弟子發問:“張師伯?”江含月想了想,問:“是十多年前過世的那位師伯祖?”
“對,你們該叫他張師伯祖。”鏡平嘆道,“張師伯就張師弟一個孩子,但張師弟生下來天資用咱們道門中人的説法就是,完全不是幹這一行的料。”江含月詫異:“鏡平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