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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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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也跟着逃了出來,畫畫説要吃人,叮叮不想吃人,叮叮不知道該做什麼。”畫畫?

爺爺?

逃?

陸星沉捕捉到了關鍵,他問道:“畫畫長什麼樣?是一個漂亮的大姐姐嗎?”小女孩糾結了起來想,像是不知道怎麼説。

“還是一隻黑的大狗?”叮叮眼睛一亮:“是黑的大狗狗,大人讓畫畫出去的時候,畫畫就會變成大狗狗,然後變成姐姐。”陸星沉心裏一跳,這一段話信息量極大,“大人”是誰?

畫皮他們曾經受這個所謂的“大人”驅使,現在逃了出來,大肆殺人?

能夠控制這麼多妖物,這個大人又是什麼妖怪?或者本不是妖怪,而是——人?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支持,陸星沉卻更傾向於後面的猜測。

畫皮能夠輕易殺死被它標記的人,但在一開始卻採用了開關燈渲染恐怖氣氛的方式。這不像是單單為了吃,更像是為了折磨大廳裏的人。

但畫皮本身是妖物,人對於它來説是食物,就如同雞之於人,人會在殺雞前還花費心思戲雞嗎?就算戲,不也該是以進食為最終目的嗎?比如放音樂給牛聽是為了讓牛更美味?

難不成製造恐怖氣氛,讓人類恐懼,心臟也會更美味?

當然這種可能也並不能完全排除,但陸星沉卻覺得它更多的似乎是在憤,否則為什麼吃了幾個後就不再動口,反而放任人羣在恐懼中失控?

這種憤方式不像妖物,反倒像人類會用的,這會不會是畫皮受到那個所謂的“大人”控制的時候,受到影響學會的。

但就算這麼想,也仍舊有很多疑點。

他繼續問:“叮叮是妖嗎?”小女孩有些茫:“叮叮也不知道,爺爺他們説叮叮是鬼,鬼是妖嗎?”鬼?那至少表明這個小姑娘曾經是人。

方令斐:“叮叮的爸爸媽媽呢?”小女孩抿了抿嘴巴:“叮叮不記得爸爸媽媽的樣子了,但是叮叮記得爸爸媽媽不要叮叮了,他們把叮叮送給了別人。”陸星沉:“叮叮為什麼不去投胎?”小女孩認真想了想,然後抬起了頭,像是在複述回憶裏的話:“爺爺説叮叮身上有法術,投不了胎。”陸星沉的臉很難看,因為如果小女孩沒有説謊,他心裏那些不大好的猜測大概成真了。

叮叮畏懼他的氣勢,有些瑟縮,陸星沉注意到了,壓下心裏湧現的怒氣,收斂了氣勢,垂眸斂目,盡力讓自己顯得温柔些許。

馳野小聲説:“陸哥,小姑娘的意思是有人對他施了法讓她沒法投胎嗎?”陸星沉:“不一定。”馳野忍不住鬆了口氣,然後就聽到他陸哥緊接着説:“更可能的是,這個孩子直接是被人用法術殺死煉化的。”馳野悚然一驚!

方令斐喉嚨很乾,腔裏充斥着怒火:“所以,叮叮和那些妖物,都曾經受某個人控制?”他也意識到了那所謂的“大人”應當是個人,用幼童施法這種事不像是妖物會做的,妖物只會連**帶魂魄一口

小姑娘聽到他們的話,似乎也回憶起了什麼,眼睛裏有紅光一陣閃爍,表情茫中又有猙獰,但最後又歸於沉寂,只是身體在明顯顫抖。

她沒有那些受折磨的具體記憶,但只是稍稍被人提及,也仍舊下意識地開始覺到痛苦。

方令斐想要抱抱她,被陸星沉伸手攔住了。

縱然百分之九十九能確定這個孩子説的是真的,但只要有一分可能不確定,陸星沉就不會掉以輕心。

然而他行動上雖然明晃晃地表示自己還在懷疑,表情也稍顯冷淡,眼睛裏卻透出了細緻的耐心和温柔,垂目問道:“你為什麼跟着我們?”

“叮叮不知道該去哪裏。”

“你的爺爺他們在哪裏?”陸星沉問。

紅裙子的小姑娘説:“爺爺一直都在。”眾人悚然一驚,下意識警惕,但等了有一會兒,卻並沒有特別的事發生,也沒有妖物來襲擊。

“一直都在?”叮叮點點頭:“叮叮能覺到,爺爺一直都在!”説着,小姑娘還用兩隻手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陸星沉眉間微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過了會兒,很認真地對小姑娘説:“接下來,我們又別的事需要去做,不能帶着你。”縱使小姑娘看起來很可愛,但陸星沉並不能保證她不會突然來個變身,或者突然被控制,就算這兩樣都不發生,她本身屬於妖物的一方,其他妖物能不能順着她定位追蹤?

小姑娘眼巴巴看着方令斐,眼可見沮喪了很多,但還是很懂事地説:“叮叮知道會給哥哥帶來麻煩,叮叮不跟哥哥一起。”方令斐沉後道:“哥哥跟叮叮玩捉藏,叮叮找一個地方藏起來,不要被找到好不好?”這倒並非是他擔心叮叮回去後給他們造成麻煩,只是覺得不該將小孩子捲入今晚的事,哪怕這個小孩子是個鬼。

小姑娘認真地點頭:“好。”陸星沉看着她認真地和方令斐拉鈎鈎,問道:“你想投胎嗎?”叮叮懵懵懂懂:“什麼是投胎呀?”尚且年幼的孩子還不能理解什麼是投胎,甚至對於死亡,也並不能完全明白其概念,她只是被動記得,別人説她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