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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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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湘妹婦第五章湘妹婦一、目標後媽俗話説,三百六十行,古董為王。真正從事古董行當的人,手裏必備要有大筆現錢,因為古董這一行當,屬於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真正從事古董行當的人,碰到好東西絕不會追問來路,因為咱天朝的古董行,自誕生起便跟盜墓事業連續到了一起。真正從事古董行當的人,碰上了正經賣家只會抬價而不會壓價,因為古董行裏的利潤是無限大的。真正從事古董行當的人,買賣極品古董時都是私下易的,拿到拍賣行上賣的古董,成價動輒過億那都是為了洗錢的炒作。三百六十行,古董為王,緣由便在於此,而且至今如此。

我帶着二十塊“袁大頭”,來找的這個錢小辮,個子不高一團乾瘦,長了一雙眯眯的耗子眼,留着西式風格的小辮,反而是更增添了上其猥瑣相,所開的古董店不大店面很破舊,但算得上是個正宗的古董商。見我天不亮神神秘秘地來的找他,等我掏出來二十塊“袁大頭”,看了一遍全都是真貨,一沒問我東西的來處,二沒問我東西的賣價,錢小辮當即表示,一萬塊錢他全收了,並表示再給我加一千塊的辛苦費,目的是讓我如果還有的話也拿來賣他。

見我對他開出的價碼當即表示了同意,錢小辮遞給了我一煙,給我點上了煙後笑呵呵地説:“趙兄弟,現在我手裏沒這幺多現金,你把你的卡號告訴我吧,我在電腦上動動手指頭,半分鐘就能把錢給你轉過去。”我當前已成了個越獄犯,只能是要現金,裝得無所謂地笑着説:“辮兒哥,不用我説您心裏也明白,我肯定還會拿更多塊來找您賣,咱哥倆兒也早不見外了,小錢的事先不着急,你就有多少給先我拿多少吧,剩下的等下回咱哥倆兒再一塊算。”錢小辮聽完找出了一摞子錢,説是正好四千讓我數數,我也沒數直接揣到了兜裏。

其實我跟這個錢小辮,還算不上有多。想到從劉一鳴的意外的來的“袁大頭”,有整整的一網球包,成了越獄犯的事情,也不知道什幺時候能洗清,之後很可能還要拿着“袁大頭”來錢小辮這賣,所以最好是能和這傢伙,趁此機會進一步套了關係,好讓他把我找他來賣“袁大頭”的事保密,以後再找他來賣“袁大頭”也更為方便。

帶着這一目的我想了起來,一個月前在一個夫友論壇,認識到的那個網名叫“雨菲”的人校長。本來我跟那個“雨菲”已聊到要見面的程度,但很不湊巧地趕在了暑假結束的開學時,這個“雨菲”是位小學校長,新學年開始後非常得忙,因此也就沒能和她見成面。我和錢小辮是在一個友的qq羣認識的,想到這傢伙在這方面愛好的慾望很強烈,為了能和他進一步套了關係,我便作為友分享下資源方式,把那個“雨菲”的qq號碼告訴了他。

我不但是給他帶來了財路,還給他介紹了一個玩友的人校長,錢小辮動得就差要跟我磕頭拜把子了。我趁機編了一個合理的説辭,要求他對我來找他賣“袁大頭”的事保密,見外面的天已然大亮,找了個還要回去上班的藉口,離開了錢小辮的古董店。

找了家小超市買了點吃的,填飽了肚子後我想了起來,韓陽在向劉一鳴説通過她老爸打聽到的,關於我越獄逃跑的事時,説到了因為我逃出派出所的事,讓主管紅旗派出所的劉記,覺得很沒面子沒有向上彙報,因此我現在逃出了紅旗街道的範圍後,也就基本上是躲避開了追捕。此時又困又累最需要的是先好好休息下,身上也有了足夠花的錢了,於是我便找了一家很小的黑旅店。沒敢在這家黑旅店呆太長時間,開個房間睡到午後便出來了,在幾條街外又找了家洗浴中心,洗了個澡後在休息大廳睡到了天黑,出了洗浴中心溜去了一條夜市街上。

覺得自己還真就開始有了越獄米帥的範兒了,我又想來昨天撬派出所窗户上的鐵柵欄時,把皮帶和鞋帶都解了下來,用來綁拆下來的牀鋪板子做助力撬了,索從夜市上買了一套全是黑的衣服和鞋。找了個公共廁所換上了衣服,覺時間差不多已到了晚上十點,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在快到紅旗街道時下了車,在臨近半夜時分,又悄然返回到了紅旗社區。

導致我被栽贓成了越獄犯的人,一共有五個,幕後主謀腹黑書呆子劉一鳴,直接給我栽贓的賀娜和“小德張”,被我意外撞見與之有關的李大瑋、韓陽夫

劉一鳴是個藏得很深的陰險腹黑,直接去對付他完全沒有把握;賀娜應該還被關在派出所,去找她等於是自投羅網,“小德張”是個居無定所的小偷,想找他本沒地方找去;李大瑋、韓陽這對小夫,應該相對更容易對付些,可韓陽的老爸是派出所的協警員,貿然去他們搞不好等於是往槍口上撞。意識到了這些我想了起來,劉一鳴在韓陽是無意間提到,他把作為韓陽婆婆的李大瑋的老媽給了,而李大瑋的爸媽也是住在了紅旗社區,是在紅旗大街開了一家小超市,因此我決定從這裏去尋找突破口。

李大瑋的老爸,人送綽號叫李老蔫,他媽的名字叫徐湘雲,原來也都是紅旗廠的工人,下崗後是在紅旗大街上,開了一家小超市。

李老蔫今年已快60歲了,徐湘雲今年正好是40歲,夫的年紀差了這幺多,是因為他們屬於是半路夫。李老蔫以前的子,也是紅旗廠的職工,在一次工廠事故中不幸遇難了,李老蔫怕兒子受後媽的氣,之後好多年也沒再娶。徐湘雲是跟前夫離了婚,因是婚後沒兩年就離了婚,和前夫並沒有孩子,離婚後好多年也沒有再嫁。十來年前雙雙下崗後經人撮合,李老蔫覺得孩子也大了,徐湘雲覺得自己畢竟是二婚,而李老蔫年紀雖比她大了很多,但為人厚道老實勤儉持家,關鍵是下崗後的生活沒了保靠,於是十多年前倆?u>司徒岷系揭豢臁k孕煜嬖剖?br/>李大瑋的後媽。

咱天朝城市裏窮且亂的街區,歌廳、網吧的生意反而會格外火,紅旗街道作為一個以窮和亂着稱的地方,自然也是這樣的,在紅旗大街兩側最多的就是歌廳、網吧。李大瑋家的小超市,是開在紅旗大街東側紅旗社區這一側,附近遍佈通宵營業的歌廳、網吧,他家的小超市平時都會營業到後半夜。

我貼着牆躲在黑影裏,走到了李大瑋家的小超市的不遠處,看到今天在只是晚上十點鐘時,李大瑋的後媽的徐湘雲,卻是站在店門外拉着捲簾門像要是關店。

李大瑋家的小超市,正好是開在我上下班的路上,我平時的煙,幾乎都是在他家的小超市買,因此對他家的情況自是有了些瞭解。平時到了晚上九點鐘之後,負責開店的都是李大瑋的老爸李老蔫。李大瑋年事已高的爺爺,是住在了他伯父家裏,他老爸李老蔫為人很孝順,經常會去哥哥家看望照顧老父親。趕上了丈夫去了哥哥家照顧父親時,李大瑋的後媽的徐湘雲,過了晚上十點便提前把店關了。

今天晚上十點鐘,李大瑋的後媽徐湘雲,站在店門外正在拉捲簾門,顯然是他老爸李老蔫,又是去了他伯父家沒有在。想着要從李大瑋的後媽的徐湘雲這裏,打開尋找證明自己清白證據的突破口,今天他老爸李老蔫不在自是更為方便,於是趁李大瑋的後媽徐湘雲,還沒有把卷簾門拉到底,我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二、入室要挾李大瑋的後媽徐湘雲,父母本來都是湖南人,是當年來大東北援建的知識青年,所以她雖然是出生在的東北,但血統上屬於是個地道的湘妹子,長相、身材上也是個標準的湘妹子。圓圓的鵝蛋臉,面目清秀細眉彎眼,不能説有多漂亮,但非常得有女人味。個子不高身材纖細,已然是四十歲的年紀了,因為沒有生過孩子,身材依然一點也沒走樣,尤其是兩條腿頎長筆直,格外地惹男人的。我從第一次認識她時,便覺得她長得很像,《還珠格格》裏的令妃娘娘。

我平時的煙,幾乎都是來李老蔫、徐湘雲家的小超市買,除了他們家的小超市正好是在我上下班的路上,也有着這個徐湘雲長得很惹人眼的原因。不過我好歹也算是個大學老師,經常來徐湘雲家的小超市買東西,有着男人都想跟有魅力的女人説兩句話的本能反應,但從沒有對她做過什幺非分之舉。今天我是帶着尋找洗罪名證據的心態,趁只有徐湘雲自己在時來的她家的小超市,但也沒想對徐湘雲採取什幺挾持問的手段,拿定的主意是想到劉記沒有把我逃出派出所的事公開,那幺徐湘雲應該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獄犯的事,因此我想的是找個藉口跟徐湘雲套套近乎,從她的嘴裏套出來一些有用的線索。

“嫂子,忙着哪!”快步走到了小超市的門前,我假裝沒注意到徐湘雲正要關店,也假裝着沒意識到李老蔫不在,跟站在店門前徐湘雲打了聲招呼,直接從拉下來一半的捲簾門下鑽進了店裏。

徐湘雲顯然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獄犯的事,對我突然來買東西並未懷疑,從捲簾門下鑽過緊隨着也走進了店裏。等她走進了店裏後,我沒等她問我要買什幺,搶先開口對她説:“嫂子,給我來包‘軟玉溪’。”這兩年裏因為要還買房子時借的債,每個月可供零花的錢不多,我平時的煙,是六塊錢一盒的“硬紅河”,屬於是現在最低檔次的煙。今天我以孔乙己“排出九文大錢”的姿態,進門後直接對徐湘雲説來盒好煙,目的是想借以此跟她搭訕了話茬。經常來買東西跟她已經很了,覺得我平時買的都是便宜煙,今天一上來就要買盒好煙,她肯定會不由而然地問我一句,今天為什幺要買好煙,這樣藉着這個話頭,我也就有了跟她聊幾句的機會。

可不成想這個徐湘雲,可能也是因為骨子裏屬於個湘妹子,平時的格就很內向,整天沉着臉跟誰也都沒個親熱勁。今天好像心情還不太好,我想出的這個想跟她套上話的舉動,全然沒能夠奏效,給我拿了煙收了錢找了零,連句打招呼的話都沒跟我説,本想是從徐湘雲這套話套到些線索,卻沒想到一上來就吃了閉門羹,我不由地在心裏暗自叨咕了一句,“要説我老蔫大哥,歲數大了不動你了,可你找了那個腹黑劉一鳴,幫着我老蔫大哥了你啊,怎幺你還是一副內分泌失調樣兒?”不由地在心裏暗自叨咕了這幺一句,想到自已莫名遭栽贓成了越獄犯,又想到長得很像令妃娘娘、平裏矜持正經的徐湘雲,竟然是跟那個腹黑書呆子劉一鳴有一腿,我的心頭騰起來了一股火。一想現在已經被害得成了越獄犯,而這個徐湘雲又跟劉一鳴有直接關係,既然是想從她這套話不成,他孃的乾脆就對她來硬的吧。

由一股火勾出來了念,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搞的,竟然是產生了一種興奮,幾乎是在失去理智控制的反應中,一個箭步竄到了超市門口,拉下來剛才徐湘雲已拉到一半的捲簾門,隨後在徐湘雲還沒有做出反應時,猛撲了過去擰着了她的一隻胳膊,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到了裏面他們夫平時住的屋子。

紅旗社區裏五十年代蓋的老住宅樓,都是屬於三室一廳的格局,但跟現在三室一廳的房子全然不同,屬於是那種三家住在一起、公用一個廚房和衞生間的房子。李老蔫、徐湘云為了開超市,是買下來一整套的一樓臨街的這種房子,把靠外的三間擺上貨架當做了超市,他們夫就是住在最裏面的一間屋子裏。李老蔫的兒子李大瑋,因為一年前正式給韓陽結婚了,已不跟他們夫住在一起了。

剛才徐湘雲本來就要正準備關店,我突然從裏面拉上店門,把徐湘雲推到了最裏面的屋子,這一過程並沒有被人看到,因此等把徐湘雲推到了最裏面的屋子後,也就更不會被人發現到了,我也就更加大膽了起來。

這時徐湘雲反應了過來發生了什幺,拼了命的扭動着身體反抗了起來。我一隻手死死了抱住了她,另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貼在她的耳邊用威脅的口氣説:“嫂子,你讓你兒子李大瑋,把你給了的事,還有你讓那個還上高中的劉一鳴,也把你給了的事,還有你讓他們兩個,把你當母狗調教的事,我可是全都知道的。所以不想這些事傳出去的話,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其實昨天我從劉一鳴口中,只是聽其説了把徐湘雲給了,説的這一番要挾徐湘雲的話,更多是我推測出來的。因為我覺得那個腹黑書呆子劉一鳴,在玩作為90後的韓陽時,是把韓陽給當成了母狗奴來調教的,因此在玩作為四十歲的婦徐湘雲時,肯定是更會這幺做。李大瑋是韓陽的老公、徐湘雲的繼子,因此劉一鳴能玩到了韓陽和徐湘雲,應該是通過作為其手下的李大瑋做到的,所以李大瑋很可能是跟其後媽徐湘雲,也有着不正當的關係。

果然我的推測是對的,我貼在她的耳邊説了這一番話,徐湘雲頓時間便被驚呆了,雖然還在做着掙扎反抗的動作,但已變成了本能反應下的象徵掙扎。和繼子通姦有染的事情,傳出去可是天大的醜聞,因此看出來我的這一推測的是對的,我也就意識到了肯定是能要挾住徐湘雲了。見她的表現也確實是被要挾住了,知道她肯定不敢大聲喊叫了,我鬆開手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抱着側倒在了沙發上,驚恐不已得渾身抖做成了一團,但徐湘雲此時也基本放棄了反抗,臉上浮現出了既害怕又屈辱的表情。從表情上我當即看出了徐湘雲此時的心思,對我平時經常來她家小超市買東西,她自是察覺到有她長得很惹男眼的緣由,因此對現在我發現了她的這些醜聞,並趁她老公不在家時以此來要挾她,肯定是讓她認為,我這幺做的目的想了她。

人內心裏是都有着犯罪的,一旦把內心裏的犯罪念頭付諸了實踐,往往就會進入到難以自控的狀態,何況此時的我還被得成了一個越獄犯。從徐湘雲臉上浮現出的屈辱表情,我看出來看她以為我是想她,一想本來之前我確實是想她,乾脆趁這個機會就了她吧。

雙雙下了崗掙錢不易,徐湘雲不是那種特別好打扮的女人,但漂亮的女人自是希望能更漂亮,所以她平時在穿着上還是在意的。今天徐湘雲穿的是一件黑的長身連衣裙,腳上配的是一雙黑的魚嘴高跟鞋,腿上還穿着了一雙黑的吊帶絲襪。

見徐湘雲已被我給要挾住了,我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動手起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