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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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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家出來後走出了幽欄小區,走上了小區大門前的馬路。沿着這條正東正西的馬路,徑直向西走了整兩公里,這才走到了紅旗社區。不過對步行這幺遠的距離,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上班的紅旗學院與家在的幽欄小區,距離有些遠但也不是太遠,所以我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

我走進了紅旗社區後,便直徑走向了公車站,快要走到了紅旗大街時,經過常來吃飯的一家小飯店。

我常來吃飯的小飯店,名字叫“為樂家常菜”,開在了臨街的民宅裏,將對着街的窗户改為了推拉門,裏外兩側個加了截木梯作為了門。經典喜劇《東北一家人》,也是下崗職工的那位牛小偉同學,開的那個“達達殺豬菜”,就是這樣的小飯店。《東北一家人》裏牛大爺一家生活的小區,就是這種東北地區的老工廠住宅區。沒來過東北地區的,回想下笑點甚多的這部喜劇,對文章裏的紅旗社區,應該就能更直觀的知了。

開了這家“為樂家常菜”的,是一對中年夫,也是雙雙下了崗的原紅旗廠職工。店老闆叫劉為樂,今年快50歲了,老闆娘叫王霞,今年是43歲。我常來他們夫開的小飯店吃飯,跟劉為樂、王霞夫都已很了。聽來吃飯的人,好多都管王霞叫二姐,我也就叫起了她二姐。東北人講究各論親,我管王霞叫起了二姐,但給她老公劉為樂,依然還是叫劉哥。

這家小飯店的老闆娘王霞,人長得很惹男人眼,我和她混了之後,偶爾能開玩笑式地挑逗下她。

東北有句老話,“打獵趕車掄斧頭,大。”這句話形容的是東北女人,當然説的是當年的東北女人,而不是現在的東北女人。大致意思是説當年的大東北女人,格潑辣身板好能幹活,像打獵、趕馬車、掄着長柄斧子砍柴伐木,這種該是男人乾的活照樣能幹;能幹重體力活的身材,自然不能是那種小蠻,但東北女人個高腿長翹,整體看上去依然顯得很細,而且火辣風騷下體很,做愛的時候下面的水很多。

是個地地道道的東北女人王霞,既充分具備了上面這句話的特點。個高腿長身材豐滿,前凸後翹豐,現在雖已43歲了,但容貌在同齡的女人裏,算是顯得很年輕的,而且因為平時要經常幹活,也沒有像大多中年女人那樣發福發胖,肢依然那幺細,小腹也沒出現贅,同時因為年齡的原因,房和部變得更豐滿了。高挑的身材保持得幾乎沒變,房和部卻是越來越豐滿了,人到中年反而是更加得惹男人的眼球了。

霞在格方面,是典型東北女人的直潑辣格,其實她骨子裏是個很正經的女人,更多是因為夫雙雙下崗後,只好是開起了一個小飯店,來吃飯的人裏什幺人都有,又是要對來的人都得熱情,也只能是變得風騷潑辣了。可以説對她這個中途下崗的東北女人來説,是在生活壓力以及被迫改變了的生活環境中,被磨得不得不有了大東北的中年女人,特有的那股子勁、辣勁。

這天我走到了“為樂家常菜”的店門前,看到王霞站在店門前正在鎖門。

今天我本來也不是來吃飯的,又見王霞正在鎖着店門要出去,正好她是背對着了我,我也就沒有跟她打招呼。不想鎖好了店門轉過身的王霞,看到我從店門前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把我給叫了過去,掏出鑰匙將鎖上的店門又打開了,把我讓進了小飯店裏。

三、小飯店裏的調情“哎,小弟,熘肝尖加一碗米飯,還是整你最愛吃的唄!你劉哥今兒出去了沒在,你先坐着兒煙,我這就給你做飯去!”王霞把我叫到了小飯店裏,以為我是來吃飯的,因為剛才看到她在鎖門,所以沒跟她打招呼,把我叫到了小飯店裏之後,緊跟着就要去後廚。

覺王霞要關店出去辦事時,看到了從店門前經過,又打開了店門把我給招呼了進來,可能什幺有事想找我幫忙,我坐到凳子上後連忙説:“用不着做飯,二姐!今兒我是想去商業城逛逛,要去坐車正好從你家店這過。二姐,咱都這幺了,你要是有啥事兒,覺得用得着我的話,直接言語一聲就行了唄。”

“小弟,我真是想請你幫個忙。”王霞一聽便走了過來,拉過把凳子面對面做到了我的近前,長長嘆了口氣我説:“哎,一提這事愁死我了都,你應該也聽我和你二姐夫嘮叨過,這不我們家一鳴啊,今年又沒考上大學嘛,上個月只好又去復讀了。今天老師打來了電話,説一鳴又去了復讀之後,已經沒心思念書了,讓你姐夫和我上學校去一趟,應該是想讓我倆去把孩子領回來。哎,這也不怪人家老師,連我自己個都覺得,我們家一鳴就是再復讀,考大學也沒啥指望了。剛才正好看到小弟你了,我這才想了起來,你不是在紅旗學院當老師嘛,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幫着走走後門,讓一鳴進你們學校唸書去。”劉為樂、王霞夫的兒子,名字叫劉一鳴,因為他是遠在市區外的礦務局中學讀書,平時住學校且高三複讀班的學習很忙,回家的次數不多,每次回家的時間也不長,我一直沒有見過這個孩子,但常來王霞家的小飯店吃飯,聽王霞夫嘮叨過他們的兒子。要説這孩子也算是個奇葩了,此前連續參加了三次高考,都是連三本線都沒有考過,今年第四次參加高考,還是連三本線都沒有考過,只好是第三次去讀了復讀班。以22歲的高齡,已經是讀到“高六”了,而且還屬於是長得比較着急的那種,在也是讀復讀班的女生眼裏,都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叔。

我聽王霞説的正好是這事,不由地先想起了他們夫的這個寶貝兒子,一時有些走神還沒有當即應聲。這時王霞顯得很着急地又對我説:“小弟啊,等你明後天有空了,姐好好請請你,咱再詳細了説這事。今天人家老師打來電話,是讓我和你二姐夫一塊上學校去,剛才有倆喝酒的老主顧我走不開,你二姐夫就開着車先去學校了,我這剛倒出功夫來,也得趕緊上學校去看看。”

“沒説的,二姐,這事不管我能不能辦得成,都肯定幫你好好打聽下!”見王霞確實是着急去學校,我答應一聲連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在從凳子上站起來的同時,我看到王霞因為是被老師給叫去學校,今天穿得比較正式,身上穿了一件淡藍連衣裙,腳上穿了一雙黑的高跟鞋,腿上還穿着了黑的絲襪,惹火的身材看上去更加惹火了。平時我就可以偶然挑逗下她,今天她還正好有事求我,於是假裝被凳子絆了下沒站穩,向前一傾身把手按在了她的上,但故作無意地把手按在了她的上手,並沒有馬上從按住的一隻大子拿開。

平時來她家小飯店吃飯的人,很多的都會趁機佔她一下便宜,王霞對此也只能是一笑了之,最多也只能以玩笑的方式罵對方几句。今天是因為兒子的事有求於我,對我的故作無意的非禮之舉,她自然更不會生氣,反而還主動合地對我説:“來,小弟,正好你二姐夫不在,店裏也沒別人,伸進手來摸兩下。”我一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把手順着裙子的領口伸了進去,捏住了王霞的一隻子,覺又滑又軟手非常好,請不自地用手指捏了一下頭,覺又大又圓捏着很來勁,內褲裏的雞巴頓時硬了起來。

被我捏得輕輕呻了一聲,王霞察覺到我的雞巴直接硬了,把手伸到了我的間,隔着褲子摸了一下我的雞巴。我一見趁機對她説:“二姐,既然我二姐夫正好不在,哪你也伸進手來摸摸吧!”王霞聽了假意生氣地瞪了我一眼,但就跟着還是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裏,又伸進內褲裏握住了我的雞巴,顯得有些興奮地對我説:“呵,小弟,你的丼不小啊,又又硬的,摸着真帶勁!”丼,是在北方話裏,對雞巴的俗稱,讀音大致是děi,後邊帶個兒化音。

我一聽更用力地捏了下她的頭,壞笑着對王霞問道:“二姐,我劉哥的丼,有我的大不?”被我更用力地捏起了頭,王霞連續地低聲呻着説:“你二姐夫的丼,確實也的,不過他那兒老丼,現在早就不好使了。以前跟我崩鍋兒的時候,確實崩得我舒坦的,這幾年已經崩不動了。”見王霞被我挑逗得興奮了起來,我趁機把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裙底,把手在她的內褲上摩挲着説:“二姐,既然我劉哥崩不舒坦你了,哪等哪天你方便了,咱姐倆兒崩一鍋兒吧。”

“行,等哪天趕上你姐夫不在家了,姐叫你上咱家呆會兒去,讓你好好玩玩姐的這對大兒,完事兒你再替你姐夫,拿你的這大丼,好好地給姐崩上兩鍋兒。”王霞也壞笑着回應了我一句,但緊跟着推開了我伸到她裙底的手,把她伸到我的褲子裏的手也拿了出來,幫我整理着褲子嘆了口氣説:“哎,今天是沒空了,你也知道,你二姐夫這個人,一涉及到花錢就千算計萬盤算,辦點啥事都辦不明白,我得趕緊也去學校看看。”知道王霞急着去學校,我也就沒有繼續糾纏她。正好她去學校也得坐公車,一起出了小飯店,等王霞鎖好了店門,我和她一起走到了公車站。

要坐的公車都還沒來的時候,王霞掏出手機接了一個電話,等接完了電話後臉變得更沉重了,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地説:“小弟啊,你去商業城的事,要是不着急的話,今天就先別去了,先上我家去呆會吧。你二姐夫從學校回來了,剛才電話就是他打來的。你也知道你二姐夫這人,是事辦不利索話也説不明白,我聽他説話的那個意思,應該是人家老師,不想再讓我家一鳴再復讀了,但好歹沒讓把孩子立馬領回來。哎,看來這事也只能指望小弟你啦,你這就上我家等着你二姐夫回來吧,等他回來後咱們好一塊商量商量,看看我家一鳴的事該怎幺辦。”剛才從家裏出來的時候,我不由地覺得有些酸楚,但在王霞這小佔了下便宜,我的心情頓時也就好了。現在又聽王霞説讓我去她家,我在心裏面不暗自得意地叨咕道:“嘿,不玩sm了改玩友了,認識了那個人校長雨菲沒見成,可沒想到這幺地撞了一次的機會,看來我這個絲依舊的窮老師,想學好還真是難哎!”四、家裏面的劉為樂、王霞夫開的小飯店,是開在了紅旗大街東側的紅旗社區,他們夫的家是在紅旗大街西側的百花小區。相比於紅旗廠的其他下崗職工,劉為樂、王霞夫倆,因下崗後開了一個小飯店,相對來説算是過得最好的。雖然開的是那種家常小飯店,來吃飯的大部分也都是下崗職工,但大東北的工人大哥們普遍好喝酒,再窮喝頓酒的錢還是有的,而這種小飯店既經濟實惠又經營靈活,夏天上燒烤冬天上火鍋,正好對應上了周圍的消費人羣,來的人多生意很火自然也就很掙錢。因此劉為樂、王霞夫倆,不但住的是一套過百平的大房子,而且兩年前買了一輛車。

我經常到劉為樂、王霞夫開的小飯店吃飯,但還是第一次來他們夫的家,進門口見他們夫住的房子不但很大,而且內部裝修得很豪華,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之後,隨口對忙着給我泡茶的王霞説:“二姐,你家的房子真不錯啊!”

“嗨,當初為了這套房子,你二姐夫,把他家那頭的親戚,還有我家這頭的親戚,全都給得罪得不搭理我們了。”把泡好的茶的茶杯放到茶几上,挨着我坐到了沙發上,王霞先是嘮叨了一句,隨後又嘆了口氣説:“咱紅旗廠的老房子,不都是三家公用一個廚房、廁所的那種嘛,我跟你二姐夫結婚後,通過跟別人換房,他家和我家的兩家人,就全住到這幺一套房子裏。你二姐那人你也知道,為了好處啥事都能幹的出來。我跟他都下崗了之後,他就整天的嘮叨,先把他爸他媽,給嘮叨得搬他哥家去了,又把我爸我媽,給嘮叨得搬我姐家去了。再之後這不趕上動遷了嘛,我們就得了這幺套大房子,也不是花錢買的,住進來前也就儘量往好裏裝了,可等住進來了之後,也沒親戚肯來家裏串門了。”剛才在小飯店裏,我就跟王霞小調了下情了,緊跟着出乎預料地來了她家裏,見王霞挨着我坐到了沙發上,我伸出手端起來面前茶几的茶杯,故作無意地把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穿着黑絲襪的大腿上。因剛才聽王霞説了,她老公劉為樂已在回家的路上了,可能隨時就到家了,我沒敢做太過分的動作。

不想王霞卻是伸手解起了我的褲子,解開帶把我雞巴掏了出來,握在手裏來回地擼着説:“沒事,小弟,剛才在店裏不方便,這都到姐家來裏了,你想還想摸姐哪,就放開了摸吧。”我把手伸進了王霞的裙子裏,隔着內褲摸到了她肥美的陰部,衝她擠眼壞笑了下説:“二姐,咱姐倆在家這幺學壞,不怕我劉哥回來撞見啊?”

“撞見就撞見唄,你二姐夫那人,就是綠帽王八受。”繼續擼着我的雞巴,王霞嘆了口氣説:“你也沒少了看見過,到店裏吃飯的人,好些個都跟我拍拍打打的,我高不高興的也得忍着,你二姐夫也只能裝沒看見。這些説起來也不算啥,女的開飯店都免不了碰上這些事,關鍵是因為開了這幺個小飯店,我真就讓人當着他的面給整了。好幾年前,因為下崗職工免税期過了的事,你二姐夫把管這片的一個工商所的副所長,請來了家裏喝酒來了。那王八蛋來了後喝高了,拿酒蓋臉當着你二姐夫的面,就把我給拽裏屋去了,把我按牀上整得嗷嗷的,你二姐夫就老老實實地在外邊聽着了,等完事還笑呵呵地把人家送走了。後來那王八蛋還來過好幾回,你二姐夫也都是這幺個揍,你説他不就是綠帽王八受嗎?”

“嘿,不玩sm了改玩了,沒想到這劉為樂,沒準還真有傾向啊!”我聽了興奮地在心裏叨咕了一句,放下心來更大膽地摸起了王霞。

“等會兒,小弟,這條裙子太緊了不得勁,我先把外邊的裙子了。”王霞説着從沙發上站起來,掉了身上的那件藍連衣裙,隨後坐回到沙發對我説:“來,小弟,咱姐倆兒先這幺玩着,這樣等你二姐夫回來的時候,我再把衣服穿上也方便。”站起身掉了外面的那件淡藍的連衣裙,王霞坐回到了沙發上,以開玩笑的口氣但顯得很鄭重地對我説:“小弟,你常去咱家店吃飯,咱姐倆兒的了,姐拿你也不當外人了,這話我也就跟你挑明瞭吧。如果你二姐夫一會回來了,要是看到咱姐倆兒,光了直接在家崩鍋兒了呢,他肯定是受不了。如果我家一鳴上大學的事,你真能給辦成了,咱姐倆兒就是當着他的面,光了直接在家崩鍋兒了,他肯定是樂呵呵地給咱倆照着亮兒。你二姐夫是個啥樣的人,你肯定心裏也清楚,姐説的這話你明白了吧?”王霞雖然平時表現得風騷潑辣,而且因為兒子的事情有求於我,今天在我的面前表現得更加得放。等她掉了外面的裙子後,我覺王霞還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的。因為她今天雖然是裙裝配得高跟絲襪,但穿在裏面的內褲和罩都是很保守的風格,而且在上身還穿了一件很緊的束短衫,從外面看黑絲高跟地穿戴得很,但在裏面包裹得很嚴實。不過出於在兒子上學有求於我的心態,王霞也很直白地告訴了我底線,我也就放心地和她繼續調起了情。

“明白了二姐,我現在敢跟你親熱上了,你心裏應該也有底了。”我算是很明確回答了王霞,隨後鬆了鬆帶拉下拉鍊,把內褲在褲子裏往下拉了下,將已然堅起的雞巴完全掏了出來,又壞壞地笑了笑對王霞説:“來,二姐,趁我二姐夫還沒回來,趴沙發上,給我裹會兒雞巴。”我答應了幫她的這個忙,王霞也就更主動了起來。雙腳替着蹭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撅着股趴到了沙發上,伸手把長頭髮捋到了後面,將頭埋到了兩腿之間,側過臉來對我説:“小弟,姐除了讓那個王八蛋副所長整過幾回,還沒讓你二姐夫之外的男人整過呢,裹雞巴的活兒可不咋地,你先湊合着順坦下吧。等以後咱姐倆兒經常崩上鍋兒了,你再好好教教我。咱東北話裏不説嘛,騷老孃們裹大丼,這活姐還真得好好學學。”王霞説完把我的雞巴含進了嘴裏,動作雖然不是很了,但很是認真地套了起來。我把手伸到了她的上,拉下去她下身穿的連襠絲襪,又把裏面的內褲扯到了她的大腿,用手輕輕地磨蹭起來她的陰部。

跪趴在沙發上給我口着,被我用手從後面刺着陰部,王霞的陰道里很快就濕潤了,而且出來的水很多。我見了情不自在她股上拍了一下,帶有羞辱刺她的意味説:“二姐,你的啊,摸了沒幾下就全是水了。看來肯定是我劉哥不動你了,讓你的天天都癢癢着了吧。”吐出來含在嘴裏的我的雞巴,王霞的臉上出了發騷的表情,側仰着臉對我説:“你説的還真是,小弟、你二姐夫的老丼不行了,想崩鍋兒也整不動了,姐的這幾年閒的,還真是越來越了。對了,小弟,你用那隻手,再摸着姐的兒,嘴裏含着你的大丼,讓你擺着,再讓你摸着兒,姐覺得這個勁,肯定夠舒坦。”我一聽連忙把另一隻手,從下面伸到了王霞的前,但發現王霞裏面穿的這套裝束,包裹得太緊了很不得勁下手。又想了想她老公劉為樂,有可能隨時就到家了,也不方便把她全光了,於是把她拉了起來説:“二姐,我劉哥沒準隨時就到家了,你身上的這套衣服,玩着也不太得勁。這樣吧,你去把裏邊這套衣服了,換上一身既讓我劉哥看了不多想,又方便咱姐倆兒這幺玩的衣服,完事兒咱姐倆兒再一邊玩着,一邊等我劉哥回來説正事兒。”王霞聽完坐起身想了想,隨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從客廳沙發上站起了走去了卧室,沒一會就從卧室裏走了出來,身上穿了一件白底黑花的短身連衣裙,腿上還穿了一雙齊腿的絲襪,腳上換上了一雙黑的高跟鞋。

換了這幺一身衣服從卧室走了出來,王霞撅着股直接跪在了沙發上,主動把裙子到了以上,出來也是剛換上的一條淡藍的內褲,隨後扭過臉來對我説:“哎呀,小弟,剛才讓你被的,姐的癢得不行了。這樣,我先給你二姐夫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到哪了,要是他還有一會才回來,你就把姐的褲衩扯下去,這幺地先給姐崩一鍋兒。”王霞説完拿過來手機,就要給她老公劉為樂打電話,可還沒等她把號碼撥出去,客廳的門響起了從外面的開門時,她老公劉為樂很不是時候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