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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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南宮婉叫道。
秦明月從兄長的居殿離開後,便立即去了鳳鸞殿,得知南宮婉這幾一直在皇上的天龍殿後,她便又馬上來了這。
「母后。」秦明月徐徐地飄到母親身旁,於附近坐下,輕握母親的手。
「怎麼了?」
「兒臣有一事相求。」南宮婉愣了愣,「你子孤傲,向來不曾求過誰,今天是怎麼了?」秦明月抬起頭來看母親,「兒臣,想請母后派人去尋一味藥。」
「你病了?」
「沒有,」秦明月搖搖頭。
「那是尋什麼藥?」
「曲仙草。」秦明月輕聲説。
「曲仙草?」南宮婉愣了愣,「這是供傷者活血化瘀之用,你最近又未曾出去歷練,要這曲仙草作甚?」
「兒臣自有用處。」南宮婉沉了一會兒,「藏寶閣裏就有不少,你直接去取便是,何須親自來這問我呢?」
「快用完了,所以我想讓母親派人去尋點。」
「哦?」南宮婉頓了頓,「最近宮裏也沒辦什麼大事,我可記得藏寶閣裏還有不少曲仙草,怎麼這會就快沒了?」秦明月頓了頓,咬咬牙,「是兄長。」
「陽兒?他怎麼了?」
「他最近入了蠻牛境,開始練那四品的霸體訣,這破爛訣修煉起來特別傷身,曲仙草都快被他用完了。」
「原來如此,這幾我都未曾離開這天龍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件事,」説到這,南宮婉嘆了口氣,「你兄長無法煉氣,為了變強,也只能走這條路,這霸體訣極難修煉,且要吃不少苦,這幾
,他恐怕沒少受罪,想來我也不免心疼,但這是他自已的造化,我除了從旁略施幫助,也做不了什麼。罷了,過後我便命我那鳳衞去尋。不過月兒,你要清楚,我只是你父皇的妃子,雖然頂一皇后之名,但實際權力較之你父皇,是十不存一,宮內侍衞皆聽令於你父皇,我隨便調遣不得,唯一能用的,只有我那一小隊鳳衞了。」
「足矣,謝過母后。」秦明月作勢要拜,被南宮婉攔了下來。
南宮婉説,「這裏僅你我母女二人,就不必行這些繁文縟節了。」
「嗯,」秦明月點點頭。
「宮內各隊侍衞,各司其職,也隨便調遣不得,此事求到你父皇那,只怕他也做不了什麼,倒要反説你一句兒戲了。」秦明月點點頭。
「不過你父皇也是沒辦法,他掌管着偌大一個皇朝,也不能一意孤行,全將資源傾注在你兄長一人身上。過去那些年裏,為了給你兄長通脈,你父皇已是做得足夠好,而那已經招來不少人的眼紅,背地裏紛紛説你父皇偏心,為了我,竟將那麼多寶貴資源砸在一個廢物身上,如今我們母女倆若是再借你父皇的心意,得寸進尺,那恐怕今後咱倆的嵴梁骨都要讓那些人給戳穿了。」···秦天祥略作整理,便即刻召開了廷會,一時間,宮中各處皆可見到乘坐侍衞快車前去上朝的官員、武將以及其他客卿。
不出一刻鐘,滿朝文武便齊聚一殿,偌大一個秦皇殿,也本容不下那麼多的人,於是乎人便從殿內排到了殿門,再從殿門排到了殿外,那想登上秦皇殿就不得不越過的九十九層台階上,也是一層層地站滿了人,委實壯觀。
隨着秦天祥一聲洪亮的「開朝」,殿內殿外眾人紛紛齊喊「吾皇萬歲」。
聲滔天,擴散至宮中的每個角落,不管前宮後宮,都難出其彌散。
待音消散,秦天祥説道,「這幾
修身養
,未曾開朝,想必朝中必是堆了不少事務,此刻起,便一一報上來吧。」大秦官分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此刻一位七品官員踏出一步説道,「啓稟皇上,近來我秦西疆與楚國摩擦愈發劇烈,前兩
楚國一名歸一三境的武將領着一隊修為差不多在二境的人馬突襲了我軍駐紮在西子山附近的一個糧營,劫走我軍一名同樣乃三境歸一的將領,並帶走半營糧草,和我軍士兵的兩名女眷,隔天又將兩名女眷放了回來,帶回一則消息,稱『這兩個細皮
的不過癮,秦國的宵小再多供點
大
股翹的美女來讓我耍耍,我就放了你們的狗頭武將。』」此話一出,殿內皆寂,不少人已是暗暗握緊了拳。
秦帝沉一會兒,方才説道,「幾
不見,那西楚的蠻
倒是愈長愈烈,竟敢劫我糧營,辱我女眷,戲我武將,傳我令,即可令趙生尋擒那西楚的三境武將,並將我大秦的三境武將也一起帶回,若是辦不到,那他這個四境飛天的五品武官也不必當了。」
「是,」七品官員説道,然後退了回去。
接着,又有一七品官員站出來道,「啓稟皇上,近來我東境與齊國的戰事愈發吃緊,前幾已傳來糧草告急一事,還請皇上能調糧支援東境我軍,否則恐怕將士們就只能棄城退守了。」
「不才過了收成麼?這麼快糧食就告急了?」
「皇上有所不知,今年東境旱災,糧食所剩無幾,僅有的也全調去支援軍隊,大量災民便不得不南下西遷。」
「那就調江南的糧,江南自古便是富收之鄉,今年他們的糧恐怕也收了個盆滿缽滿。」
「臣昨就寫信説了,但江南王不肯調。」
「嗯?」秦天祥眼睛虛眯。
「聽説是,江南王近來也在東討南蠻,糧食不夠用,所以沒法調糧。」
「哼,」秦天祥冷笑,「他不過是尋個藉口罷了,打個小南蠻要舉什麼全軍之力?你傳我令過去,今晚前若還不出糧,我便親自到他江南地去提!」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