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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意思,你明白嗎?」
「皇上,您……」司徒言誠惶誠恐,乾脆跪了下來,「您高看臣了。臣願為皇上鞠躬盡瘁,但一統之大任,臣力不能及,臣也沒有資格承擔。皇上正值盛年,潛力無限,且您左膀右臂也有無數能人志士,此大任,相信皇上在任就能達成。輪不到臣這等螻蟻。」
「哈哈,你不必驚恐,」秦天祥心情很放鬆,改了自稱,「我沒有嬉笑,我是認真的。我和你父王,雖六境化神登頂大秦,但也滯留於此十數年,此生,或已無破境之。你要知道,楚帝北青鋒,十年前已經半步沖天,沖天境啊,那是在中土也能大放異彩的頂尖強者。」秦天祥凝重起來,「我大秦這十年來還能和西楚抗衡,有東齊掣肘之因,更多地還是因為我大秦有五位六境強者。單打獨鬥,楚帝雖只是半步沖天,也能完勝我們大秦所有人。沖天境修士,氣能沖天,難以抵擋。但他們西楚之內只有兩位六境。雙拳難敵六手,若開戰,除去兩位六境抗衡他們的兩位六境,大秦可有三位六境合鬥北青鋒,能立於不敗之地。」
「但平衡總有被打破的一天,若那一天是北青鋒成功晉升七境沖天,而非我大秦,憑完整的沖天境修士能力,僅憑一己之力,就能顛覆我整個大秦。」
「時不我待,迫在眉睫,天時地利人和,我不知我大秦到底佔了幾樣,所以,小言,無論如何,為大秦,為你自己,你都要嘔心瀝血,往上攀爬。」
「你,明白嗎?」司徒言已經全身燃血,秦天祥説到了他的心坎裏,男兒志在四方,誰不想當那一統三國的大英雄?「我明白,秦伯,小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不辜負大秦萬千子民的期望,一定努力修煉,扛起重擔!」
「好!」秦天祥站起身,走下黃金台階,拍拍侄子的背。
不知不覺,少年的背,已然十分硬朗。
遙想他的妹妹當年與晉王剛誕此子,此子尚在襁褓裏咿呀哭泣,如今,已經能扛得起一個皇朝未來的興亡了。
「最近,你和月兒相處得怎樣啊?」他一轉話鋒。
「呃……這……」論修煉,他司徒言可稱第一,但論對付女人,他司徒言是萬萬不及。
「呵呵,月兒的子啊,我清楚,對誰,都是冷淡至極,也就在她母親跟前,
子會柔一些。不過她的心
,到底也是純良温柔的,石頭都有捂熱的那天,何況人心。小言啊,修煉之餘,也要多來宮裏走走,當年啊,你父王也是這麼追到你母親的。」司徒言心中暗喜,伯父此言,無疑是口諭將月兒許配給了他。
那他今後要更加努力了。
「我明白,我會好好保護月兒的!」···西楚皇宮。
此時此刻,前宮負責招待外來貴客的喜樂殿外人滿為患。
各種達官貴人、宮女太監都圍在這,議論不休,神抖擻。
「聽説了嗎?裏面現在住的可是中土大皇朝的王子。」
「看出來了,話風、服飾都不像我們楚人,也不像秦人、齊人,看着就很高雅。」
「誰跟你説這外相了?中土的大皇朝啊,那可是動動手指就能令我們大楚元氣大傷的恐怖勢力。現在來了個王子,鬼知道要幹什麼呢?你看,這不,宮中的這些人知道了,都跑來巴結了。要是能攀上中土這條線,足以讓你在三國之內舉名了。」
「我聽説來的這位王子是跟隨風華公主而來,好像是公主的同門,也是無空劍域的弟子。」
「那更要巴結了,我們大楚這麼多年來只有風華公主一人能得到無空劍域的認可,要是能到那裏去修上個一年半載,把無空劍訣練個登堂入室,還不夠你在三國裏叱吒風雲嗎?」
「你説的沒錯,但也要攀得上這線才是。人中土大皇朝的王子什麼身份?會瞧得上我們這些小國之人?」於風此刻坐在喜樂殿裏很是愜意,他是來自中土的大皇朝刑天皇朝不假,但他實際上只是一個小王爺府邸裏的一個私生子,天賦也不算最拔尖,當然了,藐視這些小國的所謂天才還是綽綽有餘。
平待在劍域或者皇朝裏,自己
本得不到太多的注目,沒想到來了這楚國,自己反倒成了這些人眼中的貴人了,倒是也狠狠地滿足了一下他的虛榮心。
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聽了外面那些人的話,知道這些人想通過自己攀上無空劍域或者刑天皇朝,但自己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所以也不會傻兮兮地站在這些人面前説道他們來者有份。
他是追隨愛慕的北如雪而來,北如雪在劍域乃至整個刑天皇朝是大紅人不假,各方勢力爭相巴結,十六歲的北如雪煉氣速度不算太快,如今只是五境,但劍道的造詣目前劍域裏的年輕一輩無人能與她比肩。
無空劍訣能練到極致,一劍開天都不是夢,但數百年來,即便是劍域裏的那些大能,也沒有一個做到,照這個勢頭,北如雪今後很有可能成為數百年來首個再次將無空劍訣練到極致的人。
説來也奇怪,北如雪的愛慕者、追崇者無數,他只不過是這茫茫追逐者中的一個,但卻是他被北如雪選上,跟隨其返回大楚。
這件事真是讓他又喜又怕,喜自然是能離女神更近一步,怕的是自己懷璧其罪,招來那些真正的大驕子的怨恨,那到時恐怕自己是某個王爺的私生子,也自身難保。
畢竟中土卧虎藏龍,明面上的大勢力無數,暗中的大勢力更是不勝枚舉。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跺跺腳中土就要震一震的主。
吃完盒子裏的最後一塊雪花糕,他拍拍衣服起身。
不久前他的隨從告訴他北如雪在她的寢殿裏,請他於兩刻鐘後到。
吃了這一盒美味的雪花糕,現在時辰也差不多了。
一出門,剛到院子,堵在門外的那些狂蜂蝶就坐不住了。
他走到門外,謝過一個個的送禮,敷衍道「有事後再説」,坐上馬車向後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