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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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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問很多問題。

可那些問題又不會涉及陸宴的隱私,而是一些讓陸宴覺得很荒誕可又好笑的。那位自己説自己十八歲的高三學生,問陸宴一天有幾個小時,一年四季裏為什麼夏天那麼熱,有什麼辦法能讓冬天消失嗎,玫瑰花的水究竟是什麼味道……

宴記得自己那段時候好像每天都在笑,所以當外面陶媛跳樓的事情慢慢平息,假期結束時,他特意讓人去採了整整一瓶的玫瑰送給秋瑤,就當是小朋友分享了快樂的答謝。

秋瑤抱着那瓶玫瑰愛不釋手,都捨不得喝。

他回到了桃樹裏,想了好久好久,自己要送陸宴什麼。桃枝上的花瓣動了動,花季快要過了,幾片小花瓣慢慢掉下來。他想,如果能夠授粉,也許他還能結出桃子來。

第二天傍晚,他像是往常一樣去找陸宴玩。

“陸宴!”宅子裏的傭人都已經認識他了,聽到他喊着陸先生的名字,便叫住他,對他説:“陸先生已經走了。”

“走了?”秋瑤站定,困惑地問:“去哪裏?”

“回去了呀,他來這邊只是休假,玩夠了,還是得回去的。”秋瑤張着嘴,似乎是還未反應過來。他像只小狗跑到了陸宴的房間,在房間裏打轉了好幾圈,才慢慢意識到,陸宴是真的離開了。……十年前還是一片耕地的海新區,在十年中高速發展,如今已經成為高安市的金融中心。信息發展時代,各類報道層出不窮,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的大明星跳樓事件也逐漸平息。

郭詔安接到陸宴回來的消息,就讓人裏裏外外把陸宴住的地方和辦公室打掃了一遍,又把些天的公司報表數據全都整理出來發送到了陸宴的郵箱。

宴一回來,便接連着開了兩天的會,郭詔安又體會到了那種快要猝死的過勞狀態。凌晨三點,公司大樓裏靜悄悄的,大片的燈都滅了,只有頂樓的一層還亮着幾盞燈,幽幽暗暗的彰顯着社畜的苦悶。

宴從屏幕前拔出頭,後背貼在椅背上,摘掉眼鏡,閉上眼。他休息了片刻,便坐了起來,拿起杯子看了眼,咖啡沒了。陸宴站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辦公室裏已經沒人了,陸宴走到茶水間,剛過去便愣了。郭詔安正咬着叉子看着微波爐的轉表,陸宴拿着水杯走到他身後,“你怎麼還在這裏?”郭詔安嚇了一跳,叉子差點扎到舌頭。他回頭看着陸宴,心虛道:“陸總,我是您助理,總不能讓您一個人留下來加班。”陸宴翹起嘴角,指了指那微波爐,“裏面轉了什麼?”

“一桶泡麪,實在是餓了。”

“怎麼吃這個?多不健康。”陸宴不贊成的皺了皺眉,他説:“走吧,下班了。我帶你去吃點別的。”郭詔安聽了眼前一亮,立刻把微波爐給關了,也不管裏頭的泡麪了,顛地跟在陸宴身後。

郭詔安開車,陸宴坐在車後,摘了眼鏡,扯開了領帶,衣領散開。他挽着襯衫袖子,側頭看向窗外。凌晨三點白裏看着死氣沉沉的桐平路,一到晚上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紅燈酒綠紙醉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宴放下了工作的樣子有那麼點斯文敗類的覺,郭詔安是聽過自己這位老闆的風債的。只是他一直以來都勤勤懇懇做着一個合格的社畜,下了班後就宅在了家裏,聽歸聽,這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

宴大概也是想要放鬆一下,找了家靜吧,裏面的薩克斯吹得不錯。他們坐在靠窗角落裏,點了一些吃的。郭詔安先是客氣了幾句,後見陸宴是真的沒有想吃的意思,便就大快朵頤了。

宴則靠在沙發裏,閉上了眼。表演舞台上的燈光四散,温柔的藍斑駁在他的臉上,他的側臉異常英俊,此刻被層層疊疊的光籠罩,有一種醉生夢死世家公子的頹唐

郭詔安平裏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光是他剛才吃到肚子裏的一盤拉就夠讓他疼了。他在這邊坐了大概一刻鐘,期間就有四五個美女過來問他們要電話號碼。

郭詔安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桃花運來了,可等人問到了電話,就開始問他陸宴的信息了。

郭詔安瞥了一眼看着彷彿睡着了的陸宴,對着倆美女悄悄説道:“這我老闆,他眼光特別高,你們看看我唄,我長得也不錯啊。”

“有病吧你。”郭詔安被罵了,縮縮脖子坐了回去,擠出笑嘲諷道:“也不看看自己,庸脂俗粉。”

“還真想不到,詔安你還能説的。”陸宴睜開眼,笑着打量他。郭詔安打了個哆嗦,雙手合十,埋着頭道:“老闆,我可沒想給你擋桃花,只不過那些人,您肯定是瞧不上的。”陸宴笑笑不語,他站了起來,拿着酒杯走到吧枱。

這一晚,郭詔安是真的見識到了自己老闆的魅力,沒過十五分鐘,陸宴就摟了個短髮美女過來。

“車鑰匙給我,你自己打車回去吧,回頭車費記得報銷。”郭詔安傻愣愣地把車鑰匙遞給他,鑰匙圈在手指上轉了一圈,陸宴朝他點了點,“明天放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陸宴新的女朋友叫盧夢,是留法回來的大提琴家,短髮,身材高挑,容貌秀麗,到他辦公室來過兩次,頗有點女主人的架